是夜,果真不同,除那四女齐在外,在帐中静静的以轻纱相裹其身的二位小娘子俏立于前,李杨瞧着那高傲的样子,更看四女低垂其首又躬身之极,便是知道这二女定不是普通之人。进来扫了几眼,其心也是大赞,虽是看不得相貌如何,但那错落有致高挑的身材却是让人暇想连天,又瞧高耸的胸脯起伏不定,更是诱人之极。
“你二人报上名来。”李扬坐于帐中的毛皮之上,奴娘招呼了其三女忙是过来倒奶茶或是拿捏着他的肩头与腿脚。
长长的睫毛动了动,嫩弱一声让人迷恋之极的莺语,自一女口中而出:“奴家余烛”,其音欲颤,尽显自心的紧张。
“哦,余烛。你心中是否不愿?”李扬听的出来那份委屈与高傲,大声而问,“如是不愿,本使也不勉强于你,你,回去吧!”
另一女急扯了余烛之袖,慢慢将身上连头而罩的轻纱撩去,一张双十年岁如花的俏脸便是显了出来,碧色之眼明亮,闪动之间显的灵气逼人,一对秀眉小挑直入鬓发却又是英气十分,小小的翘鼻尖尖,更配红若樱桃的唇色,这便完美之极。眼中流光闪烁,俏皮的长睫皮合开,唇角轻扬,明眸便是成了一湖弯月,语如其人轻新悦人,道了万福:“天使,奴家大洛有礼了。余烛人少不知事,请天使莫要怪罪。”礼仪之中带着的优雅,远不是奴娘等女所能相及的。
“既是愿意那便将你等那份贵气抛去。来,坐于本使身边。”李扬轻拍身侧,以眼挑逗二女,“难不成乌苏米施只是告与你二人来与本使说话的么?哼,那便错了,本使是要你二人来侍奉的。”
大洛呆板之像一闪而过,玉容轻笑,却是屈从而跪坐于侧,正大光明的侧瞧李扬之脸,好似大感兴趣,轻声道:“本使可是年轻的很,应是未有而立之年吧。”
“你”被人看破的李杨怒目而礼,这心中却是涌起一股强烈的被轻视之感。一把将大洛之纤腰搂住,沉声道,“信不信本使将你剥成白羊!”
大洛却是依势入了李扬之怀,媚眼如水轻眺李扬,玉手相抚他之胸,又抚其之脸,手指轻触李扬唇上之须,娇笑着说道:“信,大洛是信的,可是大洛害怕天使是个君子,不敢犯于奴家。”
李扬相搂之手更紧,另一手抚上大洛之胸,柔软高挺真是一巴不能掌握。
大洛身子轻颤,如玉的贝齿咬了内唇,但却放松了自已,粗粗的喘着气,眼中迷离之极,以脸轻弄李扬之胸,带着媚音而唤:“天使,奴家真的好生的难受,你,你可否让她等出去。奴家会好好的让你玩弄个够。”
已是压捺不住的李扬早已火热,扳起大洛重重的吻下,双手粗野的将她的前襟撕开,又低了头去寻着迷之处。
余烛早就呆住,不知是羞辱还是气极,眼中满是不敢相信之色。奴娘四女互递了一个眼色,其二女过来将其捂了口架了出去,奴娘与另一女却是轻解罗衣,露出白洁的身子伏于李扬之背上,尽数挑逗。
李扬如一只野兽眼中盯死了眼前的猎物,将大洛身上衣物撒去,喘了粗气眼露让人害怕的凶光,伏了上去。
唤痛声起,大洛紧紧咬住李扬之臂,身子屈偻了起来绷紧僵硬起来,眼角滚出一滴热泪,似是悲伤又似无悔。
李扬倒是停住动作,沉声问道:“你竟是处子?”
大洛将头别在一边默认了。
“呵呵,这好的很!”李扬冷笑,但动作却是轻柔了少许。此女身份不低,自是不可与奴娘一般对待。
大洛还是痛极,那种撕裂后又贯入的感觉岂是她这娇娇女能承受的了,但却是暗咬牙,梨花带雨的脸上强挤了笑言道:“天使真是好生的威猛,生生的要弄死了奴家。”
李扬其心极是满足,感到渐入佳境便是征战了起来。
娇儿方唤痛,阿郎始解恨。
李扬解脱,但心却是怀着火热又去寻了那岁少的余烛。
“天使,奴家还要?”大洛脸上不知是泪还是汗水,但却又嗲声来唤,摇摇摆摆之间尽是诱惑。
李扬又是忍不住与之缠绵起来。
此后,奴娘二女也加了进来,直将李扬弄的乏极就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在动方才罢了。
“哼!好聪明的女子!好伟大的女子!”李扬到了这时再也寻不得余烛身影,这才知道大洛的心思,但却是无力再索求了,沉沉的闭了眼睛。
次日,当李扬睁眼之时,大洛早已离去,只留四女在中服侍。
“大洛是何人?”李扬相问。
奴娘低首回道:“只是族中的一个小族之女罢了。”
李扬瞪眼道:“你是否觉得本使不像个凶残之人?奴娘,你说实话。”
“天使,奴家说的是实话。”奴娘跪下慌张而道。
“来人,拖出去!”李扬硬着心肠,冷眼而瞧。
刘一进来执刀而立,上来便是抓了奴娘之头发。其余三女见此,忙跪在地哀求道:“天使饶命,奴家知道大洛是谁。”
李扬罢手让刘一退下,蹲下身子轻声说道:“奴娘,你可是要知道,本使就是将你剥皮悬杆那也是使得。但本使不肯如此相待于你,你也莫要心怀了侥幸,本使倒是想出一个法子,如是你不亲口说出大洛与余烛是谁,那本使如是用刀将你这如花的脸划破,再让乌苏米施选一队精壮之人在光天化日之下对着你亲人之面弄你,你看如何?再不行,依你突厥一族之习,喂狗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