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即过,太真仍是着恼昨日之事,想想也是可恶,那个自已听父母小时说起过的同胞之妹杨玉也不知安了什么心,自来了这里之后便整日的黏在自家的夫君身上。请使用访问本站。自己虽说欺了她,称其为堂妹,但这也是有原由的,本来妹妹自小便是失了身影,人人皆知杨家只剩了四女,这要平白再多出一位,可如何与人交待,再说了父亲已仙逝母亲还仍在蜀地,一时也辨不清真假,只因长的相似也不能随意的认下了事,这如是不是,貌然以亲姊妹相称了,那何得了?不管如何,杨家终归是了欠那苦命的妹妹,对没大没小的一些事情自己也听之随之,可也不能太过出格了,就是昨日一般,午时归来好好的,见杨玉好似对夫君失了兴趣,可没成想不过半日便是又迷了心窍,自李扬进门之时起,便又缠在了身边,那思的模样凭谁看了岂能不明白?自己倒好还落了小荷的一顿数落,虽说偷偷的将自己叫了过来说话,但口口声声却是有一丝埋怨之意,又道杨家姊妹之间的事管不了,可这李家后宅里可是再也不想看到有七房出现。
伸手将铜镜取过,瞧了瞧自己的脸仍然是那么的美艳,可又有谁知自己不过是个妾室而已,这家还是小荷做主,平日里别看与其它的妾身拉帮结帮又针锋相对,大多也是暗中使劲,其手段也不过是凭了自己的才貌来取悦夫君,但明面上伤人的话头却是谁也不敢开口,就怕到时讨了夫君的厌失了宠落了势,那便糟糕了,不但众人欺你,到时就怕那些贴身的大丫头都会指不动,而反过来欺主。好在夫君心中处处想了自己,凡事皆是回护,再加之大姊是平善之人,要不然凭着自己有时仗宠而恃的习情,早就被罚了。如今阿姊唤了自己说出那样的话,可想而知这心中也是有气,不然依了她柔弱的性子不会说出那话的。想一想这心中便更为气愤,将镜扣了唤了桃道:“去将玉娘子唤来。”
“是,奶奶。”桃眼睛顿时喜成了弯月,整日陪着太真的她如何看不出,自家的奶奶是动了气的。心中便是没来由的喜悦了起来。本来这院中的娘子就多,自己与其它几房里的贴身丫头多半最后的归宿是要陪着老爷的,虽说奶奶还是做小娘子的时候就曾许诺要放自己出门去,但这几年下来,自己的心事自己是明白的,渐渐的是爱上了老爷,每日做梦时都会想及与老爷做人论之事的人会是自己,但醒来之后却仍然如旧,这岂不能让怀的少女为之羞恼。再退一万步来说,已是服侍了老爷与奶奶这么多年,房中这点事情知的一清二楚,就是自己真的看上了别人,到时奶奶们也定然不会放书的,家风不能外扬说的这就这个道理。不管自己与其它的丫头如何,命运始终不会掌在自己的手里。说到底,自己这些贴身的大丫头自便选入了房里,那便无形之间已是李家之人了。凭谁说,平白无故的下人们会敬你几分,又凭什么暗中都叫了自己与梅子等人为小奶奶。如今这几天奶奶的堂妹闹的有些过了,自己早已看不下眼,又恐真的成了七房奶奶,那可有苦说不出,自已之事又会等的遥遥无期。昨夜老爷与奶奶睡下之时,自己也曾听到奶奶小声的说些什么,隐约之间提到了这姨奶奶,听其语气又似与老爷撒娇又似有少许的埋怨,后面被是让人听了心跳面热的吱吱唔唔之声,自己便是用被蒙了头睡去。今早就瞧了奶奶自老爷走后独自坐在那里发着呆,又观其脸像那好看的眉眼竟然皱起,这要唤了那人,不用相问也是知道肯定是要责问了。想了想心情舒畅了许多,脚步欢快的奔了出去。
“阿姊,是你要寻我?可是有事。”自让那也不知哪里得罪了的丫头唤来这里的杨玉,心情也是复杂,且不说这几日越发的看着李扬顺眼,心中不觉得很自然的想来亲近,这与原本的想法是有背的,现就说了这些日子独就怕见自己这位亲姊妹,也不知为何就如做了错事怕被抓到一般。今早起来这眼皮就开始乱跳,心知有事要发生,便取过一张纸剪了个小人用火烧了,还撕下一小块贴在眼皮之上,心中默念跳财跳财。没想到还未说上三遍,那绷着脸的丫头就来唤了自己,心里慌乱之下即是念成了跳灾。如今进了房门,就瞧了与自己长的相似的太真坐在锦墩之上发着呆,便是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问着。
太真自一些事里醒了过来,说来也好笑,这段时间里竟又是想到这白冒出来的妹妹竟真的成了这李家的七房,日后与自己争风的已不是那朵儿却成了她,正想着着恨之处,见杨玉进来,让桃将门关上,便没好气的道:“叫我堂姊,怎么这等没规矩,也不行礼。”
杨玉一怔,瞧着事情不妙,忙是道了万福说:“妹妹与堂姊见礼了。”
“起来吧。不是我要说你,这李家可不比平常的小门小户。你要知道你堂姊夫是有爵位之人,而今日制授五品的高官,这规矩自然多了些。要懂的还需懂些,省的旁人说我等杨家之人不懂礼。”太真带着气的说道,心中却是知说的有些过头,但还是说了出来,“上下尊卑有别,从此之后,你万万不可再造次,可不许没个分寸。”
“知道了,堂姊。”杨玉好是乖巧的回道,但心却也被说的有些气愤。
太真又道:“我一直未问过你,你可是要待在何时?”
听着明显的逐客之意的此话,杨玉便是着恼起来,冷冷的说道:“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