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回去呢,这是我的家,要回去也该他们回去。.”王英虽然是个女孩,内心却是倔犟的,对于权势还充满青春的斗志。
且不说王叔和女儿王英,赵百万见王叔王婶回来连身体都没动,就像在自己家里一样,只眼皮抬了抬,看了看他们,又看了看身后的西门一家,心里却在想:呵,找帮忙的了,那我赵百万还怕你忙不成,今天的合同必须签了,否则,从今晚开始,你们家就别想睡觉了。
由于西门与赵百万的距离在两米五开外,这些想法无法探测到。
“怎么,你们西门家也想掺合这件事!?”赵百万的语气非常阴冷和不屑,对西门亮说道。
在儿女面前,西门亮自然也不能示弱,要给子女们做个榜样,大声说道:“我说老赵啊,咱们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前后邻居住了几十年了,你这又是何必呢!”
“这事跟你们没关系,你们最好现在就回去,否则,可别怪我赵某人不给你们留情面,不要以为你们人多就能把我怎么样。”赵百万根本不买账,继续抽着烟。
对于烟味,西门也是讨厌的,父亲西门灯和叔叔西门亮从来没有抽过烟,宿舍里只有李锦贤抽烟,他一个人抽也没意思,总是到楼道里和厕所里抽,从不当着大家的面前抽烟。
另外,西门此来只有一个目的,就是找到赵百万行贿受贿的证据,有证据再打压他,他也会心服口服。
“赵叔叔,你们能不能先把烟掐了,这里不是你们家,这里还有女姓,你们两个大烟鬼就把人家家里搞的乌烟瘴气,太不像话了吧!”西门故意用话激赵百万,同时走近两步,能探测到对方的思维。
果然,赵百万一听这话,火冒三丈,还从来没有人敢这么说他,更何况是一个晚辈,用眼角瞪着西门,道:“你个小毛孩子,滚一边去,这里又不是你家,哪有你说话的份!西门亮,怎么不好好管管你的大侄子,这大学是怎么上的。”
赵百万的儿子赵义亭一听西门这话就坐不住了,站起来似乎要跟西门动手,“你是哪根葱,滚一边去!”
西门亮怕西门惹事,赶紧拉他,却拉不动。
“赵叔叔,你是长辈,我尊敬你,所以才称你一声‘赵叔叔’,我希望你对晚辈也要做出榜样,嘴里最好别说难听的,否则,你也没有好果子吃。”西门语气强硬。
在这里,最犯难的就是王叔王婶,这里是他们的家,闹出事来不好。
“嘿,西门俊杰,你是干什么来的?你来瞎掺合干什么?”赵义亭身高也有一米八多,身强力壮,又大了几岁,根本没把西门放在眼里。
“好久没见,我是来找英子姐姐玩的,没想到会碰上有人在这里捣乱。”西门冷冷地说。
“我看你是来捣乱的吧,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你家的情况我都知道,你的情况我也知道,不过是我的学弟而已,练过几天武术就想欺负人吗?别忘了,这是法治社会,再说,你练过武术我们就怕你吗?笑话!趁早赶紧滚!”赵义亭不屑地看着西门。
“我再次提醒你,你嘴巴最好干净点儿,不要以为有钱有势就能一手遮天,另外,我还得提醒你们,你们家行贿受贿那些证据要是被说出来,别说你们老的村长的官要丢,就是小的的工作也得丢。”
西门故意往行贿受贿证据上引诱他们,希望能从他们的思维深处探听出一些有用的信息,就算探听不出来也没关系,只要兰丽一到,赵家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如果有人让你不要想大象的样子,那么你的脑子里第一个反应肯定在想大象的样子,这是一个很有哲学意思的问题,西门也正是利用这一点,一旦提到行贿受贿,如果赵百万果有此事必然会往这方面想。
果然,赵义亭没什么反应,但坐在沙发上的赵百万脸上的肥肉抽动了一下,心里想:这小子怎么知道的,难道他有证据?又一想:不可能,一个毛孩子懂什么,他能有什么证据。
仅此一点,西门确信赵百万确实存在行贿受贿的行为,叔叔们的说法是正确的。
“小子,你他妈没完了吧,我们两家的事也轮不到你插手!”说着,赵义亭过去就推西门的胸口。
欺负人习惯了,更不在乎眼前年轻的西门。
西门的思维转的多快,早就想好了,在王叔叔家里是找不到赵家行贿受贿的证据的,必须到赵家去找,刚才来之前也是冲动,应该使用幻身移动到赵家找到证据再来,不过,王英的电话来的紧急,当时来不及想那么多,现在,必须找个借口或者强行把他们赶走,到赵家去闹。
赵义亭一动手,机会就来了。
赵义亭的右手用力推在西门的胸口,西门却纹丝没动。
王叔叔和西门亮见状赶紧上前拉架,怕打起来,西门则一摆手,制止他们。
“给你十秒钟的时间把你的爪子拿开,我现在开始数,一、二……”西门冷笑道。
“呵,还十秒,太长了吧。”赵义亭继续用力推,还是没推动,心里纳闷,一个只上过几天武术班的人怎么能站这么稳!
“……三、十!”
西门直接从“三”蹦到了“十”,随后出手如电,伸右手抓住赵义亭的右手手腕,五指稍微用力,几乎抠到赵义亭的肉里去,都脱皮了。
“哎呦!”
赵义亭疼的一声惊叫,顿时头上就冒汗了,身子矮下一截,差点儿跪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