鏖战许久后,他终于灵光一闪。夜叉抵着半人高的三头鬼车鸟撞上车门,拽着它的左右两头防御它自己的攻击。
在鬼车鸟的怪叫中,夜叉双手交叉,飞速将两个鸟头打了个结系在骨头鸟的胸口。
经过炼金处理的鬼车鸟仍然没有死亡,哀鸣着用骨头翅膀戳向夜叉,但只有一个头的它就要好对付多了。
夜叉稍有艰辛地通关,开门后发现下一关对手已经在座位上等他了。
是个穿深青色和服的老头,有些懒散地靠在座位上。看清彼此的样子后,两人都惊讶了。
风魔家前任家主,风魔小太郎。
“风魔家主?”
“我已经不是家主了,也失去了小太郎这个名字。”
这个普通的名字,在风魔家中只有家主才能使用。
两年前,他因为监听等一些小事受到弹劾,一顿魔幻操作后竟被直接篡位,由后辈风魔泰三接替了家主之位。
这一切还要拜某人所赐,可惜风魔小太郎没能抓到他的尾巴。
厚着老脸僵持了一年多后,他的影响力越来越弱,无奈选择退休养老。
罗隐觉得,老风魔又臭又硬J潜曜嫉恼押湍卸,不利于他渗透蛇岐八家,所以他必须退位。
经过罗某在蛇岐八家内的大力宣传,老风魔因为个人生活作风已经彻底社死,成了本家中的边缘人。
退休后的老风魔没多久就重拾年轻时的爱好,四处认识年轻好看的女孩子,但三天两头被老婆拔刀威胁。
失意的老头子大晚上出来自己喝闷酒,在地铁站猝不及防地上了某龙王的找乐子小火车。事实证明,人不存在最倒霉的时候,只有更加倒霉的时候。
又不能叫家主,又不叫小太郎了,夜叉脑子一抽。
“老太郎先生,你怎么也会在这里?”
老太郎就老太郎吧。你以为我会告诉你,我这个前任家主为了消解抑郁,一个人在居酒屋喝到三四点,因为叫不到的士且忘记带手机,只能来坐地铁吗。
“不知道,突然就被拉进来玩这个莫名其妙的游戏了。休息一下吧,五分钟后开打。”
“风魔先生,你在这里,是刚刚是输了吗?”
能打赢年老的风魔小太郎,不会是简单角色。
老太郎摇摇头。
“是宫本家的一个丫头,一般我不会对女性动手,何况是后辈。”
所以您的意思是,揍我就没问题了是吧。
“风魔先生,知道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吗?”
“有点头绪。高天原和夜之食原听说过吗?”
夜叉:“新宿区那两家高级会所?他们和这里难道有什么关系吗?”
“算了。”
风魔小太郎有点心累。这家伙不太聪明的样子,指望和他们组队逃离秘党称之为尼伯龙根的特殊空间,难度可能不低。
此时,紧随在夜叉之后一节车厢的乌鸦,看到被脖子打结的三头鬼车鸟有些发懵。欺负一只残疾鸟可能不太好。
“开始吧。”
老人看到时针归零,朝夜叉出声道。
他掏出武器,竟然是不带尖刺的小型链锤,球形圆锤估计有三四斤重,锁链很长。
作为一个专业的老忍者,他很擅长使用锁镰这种异形武器,而链锤在用法上有不少相似之处。
“取出你的武器。不要因为我的身份,就担心伤到我。”
如果你是大家长,我可能还会顾忌,我不用武器根本不是在心疼老头子您啊!而是......
夜叉扭扭捏捏地掏出一把指甲刀。经过+11强化的指甲刀足有二十厘米长,他将背面磨指甲用的小刀转过来,勉强能当把折刀用。
小太郎嗤笑了一声。片刻,他又笑了一声,在笑他自己。
羡慕我的武器吗?拿孤独换的。
不到十个回合,在链锤飞舞中无法近身的乌鸦,被老年人两锤放倒。还好他护住了要害,否则痛的就不是手背了。
......
五小时后。
夜叉像一条死鱼般躺在小火车的地板上,根本不想向前行进了。
如果说这是一场游戏,那这游戏策划的大脑容量大概和派大星的大脑差不多。
关卡设计得毫无创意,完全是机械重复。不同车厢的精英怪都是那些怪鸟,只有头的数量不同。如果不停刷下去,他大概能见到几十个头的鬼车鸟。
所谓的伤药效果非常烂,根本没有游戏道具那样的神奇功能。毕竟芬里厄炼金水平实在有限,光是能做出伤药,他就觉得自己棒到不行。
加上十五分钟一轮的高强度打架,不光是夜叉,大多数玩家都开始失去动力,缩在车厢里放弃了前进。
末节车厢的玩家跳上月台,在一片黑漆漆中决定躺平。不就是等下一班列车吗,这烂游戏,不玩了。
芬里厄发现,他设计的游戏流程实在太长了,而且他没有设置强迫玩家前往下一关的功能。
还有很多玩家见面后经过友好商谈,一方直接认输,约定下次见到时换一方认输。
弟弟龙紧急增加补丁,玩家之间必须通过格斗决出胜负,否则两人一起后退一节车厢。
这一举措的结果就是,玩家们开始了愉快的表演赛,激烈程度不亚于幼儿园小朋友之间的推推搡搡。
芬里厄此刻终于明白,姐姐为什么让他直接开展人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