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庄兄,你怎么样?”
刚刚那个神秘剑客也不知道为什么,绝大多数力量都倾泻在卫庄身上,韩非先被对方击退,只能眼睁睁看着卫庄承受了对方至少包含八种变化的一剑。
“我没事,想杀我,他还差得远。”卫庄拔出撑地的鲨齿,缓缓站起来,一步一个血印。
韩非瞅了瞅地上的脚印,跟上卫庄的脚步:“你看起来,还挺有事的。”
“你有闲心开玩笑,不如查一查刚刚那个人的来路。”
“对方没有杀心,跳出来揍了你一顿就走了,卫庄兄,是不是你得罪过人家。”
韩非走到卫庄前面,面朝卫庄,背身走路,一时挤眉弄眼。
“哼~”卫庄没有理他,加快步伐离去。
另一边,陆言跟白亦非的一局棋才下到一半,就宣布结束。
远处的森林突然冒出一道青色的剑光,陌生却强大,鲨齿的橙红剑气和逆鳞的墨色剑气都被青光击溃。
白亦非知道,有人搅局,天泽最终还是跑了,他看向陆言道:“你在这里拦住我,似乎失去了意义。”
“天泽本来就是你放养的恶犬,现在恶犬的锁链更重也是好事,省得他到处咬人。”
“韩非要将他捉回去,执行法的制裁,你却没有帮他。”白亦非看陆言这么不在意的样子,知道他不是真心帮韩非。
“我拖住了侯爷,怎么能说没有帮他。”
陆言这睁眼说瞎话的样子让白亦非一阵好笑:“呵呵~如果你真心帮他,就不会接受这一局棋。”
“天泽已经离去,这局棋可以结束了。”随着陆言的话,他面前执棋的火焰纷纷熄灭。
白亦非也收回内力,构成棋盘的冰棘渐渐退去,“你跟百越应该毫无瓜葛,你的目的是什么?”
“这个就不劳侯爷费心了。”
“所有人都已落子,只有你一直在等,我劝你最好小心。”白亦非留下一句话后消失不见。
陆言看着对方这神出鬼没的功夫,又不着痕迹地暼了眼身后,“我以为你不会帮我呢,没想到来得挺及时。”
树上跃出一个身影,手中握着的正是刚刚压制卫庄和韩非的青光剑。他就是特地从桑海赶过来的一方。
一方走到陆言身边,看了看地面残留的冰痕说:“纤纤的记忆已经完全恢复。”
陆言挺为这两人高兴,但对方却并没有喜色,不由地问:“这是好事啊,怎么一脸愁容?”
“她想儿子了。”
陆言对当年的事知道的并不多,一方也从未提起,他不由地惊讶:“你还有个儿子?!”
一方叹息一声,望着天上的明月,“随着魏庸的死,唯一有可能知道他下落的,或许只有掩日。”
“所以,是为了儿子,你才决定重出江湖?”
“天下敢一直跟罗网作对的没几个。而你的志向,注定了罗网是你绕不过去的槛。”
陆言看一方这么认真的样子,知道对方已准备好踏上自己这条船,开怀而笑:“这么说,你有好消息带给我。”
一方点了点头说:“那些人已经可堪一用。”
陆言曾拜托一方训练一些人,看来已经可以初步派上些用场了。
他看着一方沧桑的面容,感慨地问:“又让你做回这个行当,不觉得很讽刺吗?”
一方亮出手中的青光剑说:“利剑和凶器,还是有差别的。更何况……持剑的人也不同。”
“我就当你是在夸我了。”
“天下人,有田种,有书读。如果你能做到的话,夸你的,将是千千万万人。”
陆言看着身边的典韦、一方,想想自己现在已有的实力,再加上一方新带来的人手,豪情自起,把手一挥:“既然你来了,有些事我也可以开始了。”
“比如驯服那只恶犬?”
“不是,是收服两只渴望自由的小鸟。”陆言想起那天故意死在自己眼前的墨鸦,不由地会心一笑。
“看来韩国有趣的人很多啊~”
“刚刚的鬼谷传人如何?”
“还太嫩。”
“哈哈哈……”
三人的身影消失在森林中。
……
“小良子,哥哥什么时候有那么厉害的武功?”
“小良子,哥哥一个人是那几个百越坏人的对手吗?”
“小良子,哥哥身边那个白发高手是不是也在?他去哪儿了?”
“小良子,小良子,小良子……”
红莲似乎是被困几天的时间攒了千言万语,活力非凡,一时间缠着张良,把张良搞得仓皇逃窜。
“韩兄,你怎么还不回来?!”
张良内心的惨叫似乎得到了回应,韩非和卫庄已出现在他的视线里。
张良终于找到了救星,大喊一声:“韩兄!”,飞快地迎接正缓缓走来的两人。
“子房,辛苦你了。”韩非拍着张良的肩膀,朝着他挑挑眉毛,应付红莲可是件麻烦的差事。
“他果然也在。”
红莲本来看到韩非就要扑上去,可是发现了一脸冷酷的卫庄,稍微用女儿家的矜持压制住激动,一路小跑上前。
“如果不是这次我被坏人抓走,你算算,你有多久没找我玩了?是不是又躲在紫兰轩喝酒了?”红莲一上来,就扯住韩非的衣襟,用手捅了捅他的胸口,把刚刚什么女儿态抛在脑后。
“额……”韩非被她犀利的美眸盯着,朝着身边的张良挑眉使眼色,“子房,给我圆个话。”
“咳咳,其实韩兄这几日,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