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军生笑着对文乐说:“乐乐,你是人不大,脑袋瓜子还挺复杂啊。燕京市男妇科医生多着呢,没有关系的话,还请不到他们给看病,我总不会这么不懂事吧。哈哈,嫂子就交给你了,她要是不满意,就天天缠着你医治。哈哈!”
文乐听了他的话,无奈地摇了摇头,在他和花子非去看房子后,便开始帮秦珊珊做起了治疗。同样,是让她先泡药浴,再用真气按摩。不过,文乐在看到秦珊珊下身时,是心里暗暗吃惊,说:“嫂子,你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子?昨天晚上,我还跟生哥说,怕你们平时房事少,没敢把他的弄*一些。本想等你生完孩子,把他弄的大一些,再等迟一些时候,你这里肉松了,帮你弄得紧一些,可是,你这里也太松了。”
秦珊珊脸红红地小声说:“乐乐,你能帮我治好吗?”
文乐说:“我一次很难帮你恢复原样,最少要连续治上十二天才行。不过,我劝你还是要有节制。不说生哥,就是你的身体,长期这样没有节制,也是会出问题的。”
文乐用了整整三个小时,才把她小腹上的赘肉消去,将她的下身*治了一个初步。又跟她约好了,明天医治的时间和地点。
秦珊珊对着镜子,看自己全身每一处地方,是越看越高兴。她赤条条地对文乐鞠了一个躬,动情地说:“乐乐,谢谢你!虽然,我和王军生当初是双方家长,给捆绑成的夫妻。但是,现在时间一长,也就习惯了。为了双方的老人,也得好好过才行啊。”
文乐看她满脸是泪,连忙扶起她说:“嫂子,你别这样,我会用心把你治好。”
晚上,吃饭的时候,王军生高兴地对文乐说:“乐乐,你要的地方问题不大,那一片共三十五个四合院,全是手表厂的房子。新厂建到三环以外了,他们也在找买主。原来厂里是定下三千一个院子,城建部门不同意他们零买,可是,能一起要的主,也不好找啊。我跟他们厂长电话里说了一下,他说要二千一个院子,明天再让他降一点。”
文乐朝他笑了笑说:“谢谢生哥!有劳您了。”
晚饭后,文乐又帮王燕玲做了一次身体理疗。虽然,她是二十多岁的大姑娘了。但是,长期优越的家庭生活,使的她为人处事上,还稚嫩的如同孩子。文乐帮她做完按摩后,她边夸文乐的医术高明,边叫着要把文乐介绍给她的朋友,说是让文乐的神医大名,很快响遍燕京市。她这么一叫嚷,把文乐吓的脸都变色了。
王军生看到文乐,被自己妹妹的话,吓得不轻的样子,就走到文乐身边,搂着文乐安慰地说:“乐乐,你看我妹妹这样,让人头痛吧。她是初中毕业就进了军营,平时又不太爱看书,喜欢疯疯颠颠的瞎闹。不过,你别担心,跟她说清楚道理,她就不会乱嚷了。”
果然,秦珊珊拉着兴奋的王燕玲,跟她说清楚道理后,她就明白此事不可张扬的原因,连忙跑到文乐身边,说:“乐乐,对不起啊!我就怕动脑筋,没想这么多。不过你放心,在燕京我就没怕过事,谁要找你和三个妹妹的麻烦,我让他全家不的安宁。”
文乐心里想,你是可以闹的人家不安宁,可别闹的我也不安宁啊。而嘴上却是说:“玲姐,你能帮我守住秘密,我就谢天谢地了,那还敢让你再去闹啊。你把别人闹的不安宁,我还不是也要被闹的不安宁啊。”
王燕玲说:“怎么又连累你了?”
文乐说:“你去闹别人,总有人来问你理由吧,你说不出理由,不就成了无理取闹。你说是为我的事闹,是不是知道的人,又多了一些呢?这些人要是也来找我做按摩,我该怎么办呢?同意帮他们做,他们又不是我朋友,我没有行医证,又不能收费,这不是白辛苦了。不给他们做,他们要是天天找我,你说我能安宁吗?”
听到文乐这样一说,王燕玲才恍然大悟地说:“这叫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这划不来的事,我们还是不能去做。”
有王燕玲这个活宝在,大家都聊的很开心,到了很晚,大家才去睡觉。王军生和秦珊珊开了一个房间,王燕玲却不要开房间,跑去跟子梦插铺睡了。
第二天,王燕玲拉着子梦、子琳、白露去玩了。王军生去单位点个到,回头找手表厂的人,谈购地的事,所以,他叫上花子非陪他去了。秦珊珊见大家都走了,她就叫文乐跟她去领些棉被和军大衣。见文乐开着还没上牌照的车,她说:“乐乐,你要地方的牌照干嘛?不如我帮你找人,上部队的牌照吧。”
文乐连忙说:“我没说一定要上地方的牌照,能上部队的牌照,当然是最好的喽,这事就麻烦嫂子了。”
在秦珊珊的指路下,很快就到了她上班的地方。文乐看到这里,不由笑了起来,说:“嫂子,这不是我购下房子的前面吗?”
秦珊珊说:“是啊,军生昨天不是说你想把我们这里,也要下来嘛。下车吧,到我办公室里再说。”
文乐跟在她身后,走进了她的办公室。秦珊珊给文乐到了杯开水,说:“乐乐,有一些事,牵扯到部队的保密条例,不好往外说,你听了心里知道就行。我们这里,还有东城区、中城区等地方,都在搬迁的规划中。我们这几个地方,仍然保管着老式军装。而老式军装如何处理,还没有明确的指示。等指示下来,处理完军服,这里的留守人员,全部退伍。按照惯例在十一月前,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