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诺年的车比较新,内饰是黑色的,真皮座椅真空上阵,电台里放着许巍的歌,音响的音质不错听起来很舒服,辛期不懂车大学那年考个驾照一直扔在家里压箱底,工作之后单位有一次出去郊游经理安排辛期开公司一辆手动挡的车辛期差点没撞树上,从此之后辛期有了阴影,想买什么也没想买辆车。
每次挤公交时辛期也羡慕私家车,不过辛期一直想找到一个会开车送自己上班的男人。
“姐,前面左转,第一个红绿灯右转就看到我们公司了。”摸着车门上的装饰辛期感叹搭车就是比坐公交快啊!
司机司诺年按照她的指示抵达了目的地,辛期看看表比预计还提前了将近十分钟。公司有个小院子所以辛期也不急着让司诺年走。司诺年呢,更是没有什么事,索性关了火等辛期下车。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看了对方半天,意识到这不正常的辛期说:“姐,你是不是也要上班?那你快走吧,送我肯定耽误时间了。”说着抱着包就开车门也没注意到对方听到她的话脸色苍白。
“你做什么工作的?”这个写字间是近几年一个大房产公司建的,租金不便宜。
“电话销售,就是电视里那些广告有打电话咨询的我们就要努力将他发展成我们的客户。”辛期解释着。
“卖假药的?”司诺年很直白一点也没想到辛期的感受。她认真的看着满脸涨红的辛期等待她回答“yes”。
“不是假药。”深怕房东大人对自己印象不好辛期摆着手急的满头汗:“是保健品。”
“还是假药。”不打算听解释司诺年认定了辛期就是个托儿。
“我卖的吃不死人的。”辛期也不打算辩解了。
“那就好。”司诺年启动了车看着还愣在那的辛期问:“你不上去卖药了?”
“呃。”
“我中午没什么事请你吃饭,谢谢你昨晚和今早的照顾。”就在辛期下了车打算离开的时候司诺年对着她的背影喊。
“呃。好啊!”辛期回头露出笑容,看着车子驶出院子转身吐了一口气。好难缠的姐姐,辛期抱着包进了电梯,想着司诺年略带轻蔑的口吻有些沮丧。销售这个行业很辛苦也不算体面,可是自己毕竟凭着一张嘴吃饭,又为什么在心里有那么深的失落,尤其是外人质疑自己的时候。
“哎。”不知道自己何时能开一家小店,虚度时光也好。
“大早上你叹什么气?”电梯里挤的人都变形了声音却没有失真,辛期一听就知道是莫廷,转身看了半天终于在最里面的角落看到了挤成包子脸的人。
“呵。”挺可笑的,莫廷那张平日珍贵无比的脸如今蹭在一位西装男的身上,人家还嫌弃十足的看着他。
“哎呀妈呀,挤死了让一让,没看到老板拿着扫帚赶人呢,再挤不出去我跟你们急啊!”莫廷嘀嘀咕咕的出了电梯,辛期早就进了办公室。两个人相视一眼各自坐在位置上开始工作。期间经理来了一次,带来几个新人,辛期这行每周都招人,来来去去的流动性挺大的,压力太大很多人都扛不住不做了。
有个小女孩被安排在了辛期隔壁,经理介绍了一下辛期,夸赞她业务好是公司元老了,教育小女孩多学习就走了。辛期对着小女孩点点头算是打招呼,回头又打电话去了。
一通电话打完那个小女孩还坐在位置上不知所措,辛期看不过去翻出她桌子上的电话号码本地给她:“这里有上一个销售经理的客户,你打电话拉拉关系。”
“哦。”怯怯地,小女孩连个感谢也没有,辛期有些不快,早知道自己把客户揽过来又能多赚两千多块钱,解决多大问题,手欠。辛期气的左手打右手“啪啪”直响。
————123言情独家————
离开辛期的单位司诺年去了公司。李艺昨天已经通过律师通知她来办理手续,司诺年没想到李艺这么急迫气的心尖疼,整个人趴在床上想着这些年自己付出的感情,如今对方的不在意眼泪就不停的掉,身体也像是置身在三九天的冰窟窿里从芯儿里冒寒气,哭的稀里哗啦后也不知道怎么就睡着了。这一觉司诺年一直做梦梦到和李艺结婚自己穿着洁白的婚纱在亲朋好友的祝福下心里甜的腻,可惜好梦不长就自己的手机铃声叫醒了。虽然有遗憾司诺年却也很理智,这梦里的事怎么和现实比较,梦里的幸福不过就是自己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引起的心理反应,好在辛期的搬家电话让自己没有沉沦其中。
进了公司楼下的停车场司诺年直奔自己的专用停车位谁知道那里已经停了一辆卡迪拉克。她认识这辆车,是李艺的娇妻汪洋的车,没想到自己手续还没办完汪洋已经迫不及待的顶替了自己的“位置。
找了相邻的空位停好车,司诺年对着后视镜补妆,眼角有了细纹一夜睡得不好皮肤都很难上妆自己都不得不承认不如那些年轻的女孩,能胜过她们的可能只有自己这些年里在生意场上摸爬滚打出的气质与隐忍。
办公室里一如往昔的冷清,格子间里只有几个职员在忙着打电话看见司诺年躲闪着目光。经理办公室的百叶窗落了下来,虚掩着门能听见里面泄露出的娇嗔和憨笑,司诺年已经想不起李艺的这种笑声了,这么多年并肩作战李艺的脸上永远挂着温和礼貌的笑容,接到大单极其愉悦时笑声也只是“呵呵”两声。
礼貌性的叩门得到回应司诺年忍下酸楚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