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廷尧横抱着已经昏睡的女人在众人的瞩目下走到车边。
泊车员殷勤的拉开车门,一本正经却又控制不住自己的视线落在颜荞的脸上。
还真是一个大美人啊,难怪把一向不近女色的霍廷尧都拿下了。
这样的可人儿,要是是他的女朋友,门都不会让她出,外面太脏了,害怕沾染了她。
只是他还没来得及多看几眼,车门就被霍廷尧关上了。
霍廷尧走到另外一端上车,俯身过来替颜荞系好安全带。
颜荞带着酒精的气息喷洒在自己的侧脸上,有些灼热,带着些撩人的气息,让他的头皮微微一麻。
这就是一只小妖精,明明都睡着了,还是能勾得他不行。
霍廷尧有些不爽,捏住她的小鼻子。
昏睡中的颜荞察觉到一丝的窒息,无意识的张开了嘴,还哼唧了一声。
那檀口处的酒味更浓,就好似发酵的酒窖,打开门鼻息间全是酒香。
霍廷尧目光深沉的看着那两瓣娇嫩的唇,最终松开了捏着她鼻尖的手。
看到她鼻尖微微泛红,忍不住用自己的鼻子蹭了蹭。
就在这暧一昧温一存的时候,他突然停止而了动作,抬起头,认真的看着昏睡中的颜荞。
就这样看着,仿佛要把她看出一个窟窿。
突然,他嗤笑了一声,回到驾驶座,系好安全带,发动了车子。
看着迈巴赫的尾灯在街道划出一道流畅的弧度,潇洒不羁。
君子酒店路边的一辆黑色轿车里,宋雨凝刚做好的精致美甲差点被抠断。
这几天她都安分的待在别墅里,可是想着自己来这里都这么久了,都还没见到霍廷尧,思念就如同潮水将她包裹,让她呼吸困难。
所以她找到唐启政,命令他将霍廷尧的行程告诉自己。
一听到霍廷尧要和颜荞来君子酒店,宋雨凝就气的不得了。
连忙叫上十七,丢下被折磨的不成样子的袁军来到此处等霍廷尧。
可是看着霍廷尧抱着颜荞从大门出来的时候,她眼睛就气红了。
她和霍哥哥认识这么多年,霍哥哥从来就没有这样抱过她,甚至一句好话都没有对她说过。
凭什么这个插足者就可以,凭什么!霍哥哥是她的!
宋雨凝红红的眼里透出委屈的水雾,还有嫉妒与恶毒。
十七一手扶着方向盘,眼睛通过后视镜看向宋雨凝,一双紫色的眸子波澜不惊。
“十七我等不及了!”再这样等下去,霍哥哥迟早会被那女人勾过去的!
十七没出声,因为他明白宋雨凝的意思。
发动引擎,黑色的轿车不时便消失在黑夜里。
回到别墅,宋雨凝破天荒的再一次进入地下室。
这一次地下室的味道比上一次都还要难闻,因为这几天袁军的吃喝拉撒全部都在这里解决的。
虽然十七也会冲洗,当毕竟这间地下室不通风,气味还是散不出去。
宋雨凝嫌弃的捂着鼻子,十公分的高跟鞋踩着湿漉漉的地面,走到已经奄奄一息的袁军面前。
之前被陆北川的人折磨过,那顶多是身体上的折磨,可是来到这里之后,更多的是心理上的折磨,就比如水滴之刑。
如今还在继续,他感觉自己的头皮都已经被泡胀了,头发也一大把一大把的掉。
他真的想死了,活着还不如死了痛快。
如今他听到高跟鞋的声音,竟然是欢喜的,因为他或许要解脱了。
身体被铁链拉起,又回到最初的大字型束缚。
他睁开眼,看着眼前这个打扮精致,美艳却又毒辣的女人,嘴里缓缓吐出两个字,“好干……”
宋雨凝虽然会H国的语言,但是这些生僻的组词还是让她有些不懂,她看向十七,“他刚开才说什么了?”
袁军一听就知道她不懂,想必一旁国外长相的十七也不懂,艰难的勾起嘴角,对着宋雨凝说:“我说你,艹起来一定很爽……”
这样说着,那张被水泡胀了的脸,邪恶的舔了舔嘴角。
这下宋雨凝懂了,一双美目瞪得老大,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这死到临头的阶下囚,还敢用这样污秽的心思亵渎自己。
十七鲜不露色的脸色也变了样,紫色的眼眸变冷,一股寒意在他周围散开。
“我看你是苦头吃少了,还有精力给我耍嘴皮子功夫。十七!先把他的舌头给我割下来!”
得到指令,十七打开刚才拎进来的箱子,从里面拿出一副橡胶手套带上,又拿出一把手术刀缓缓的走向袁军。
袁军看着就如同撒旦一样的事情,原本一心求死的心里还是有些害怕。
“十七,要慢慢切,我要让他为刚才那句话付出代价!”宋雨凝真是气极了,她的长相在整个上流圈都是数一数二的,哪一个男人见到她不垂涎她的美貌。
有的人甚至为了和她说上一句话,还要挤破脑袋,如今却被这样丑陋额人调戏,她怎能不气!
十七很听宋雨凝的话,一手掐住袁军的下巴,让他吃痛的张开嘴,最后抬起锋利的手术刀,对着舌头缓慢的割下去。
袁军吃痛的哀嚎,想要挣扎身体被铁链锁住,下巴又被十七死死的掐着。
这还真就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这种没有打麻药,直接割的方式痛的袁军失了禁,一大股尿骚味传来,宋雨凝更加嫌弃了。
“十七,舌头割了就让他含在嘴里,你把那发臭的东西也割了吧。”宋雨凝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