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战天闷闷倒在了床上,雪玉致不在,战校夫妇也不在,战天知道雪玉致一定是陪着二老晨练买菜去了,作为孙媳妇,雪玉致做的太到位了,如果自己在家,肯定会赖到自己起床,说不定还得在床上晨练一番,如今自己不在,便全心扮起孙媳妇的角色了。
“老公,你回来了?”
没过多久,雪玉致的声音便在门口甜甜响起,一个飞扑便将战天压在了身下,伸手便去解腰带,一副急色的模样,让战天真的怀疑自己和雪玉致是不是男女颠倒了。
温存了一阵,战天便将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最后问道:“媳妇,你帮我分析一下,如果这件事是真的,林奉天的目的又是什么?”
雪玉致咬了咬嘴唇,开口说道:“老公,在你得出结论之前,我建议你去调查一下林家和林奉天的发家史,要想弄清楚其中的疑点,我们必须排除林奉天勾结外敌的嫌疑,西北地区最大的私人集团,上千亿的资产,就算是滚雪球,那最早最小的那个雪球是哪里来的,以林家的家史,走私文物太简单了。”
一语惊醒梦中人,听雪玉致说完,战天惊然坐起,大脑飞速运转开来,在自己的记忆中搜寻着关于伏羲庙的一切信息,从历朝历代到近现代史,战天没有放过一丝与林家有关的信息。
雪玉致抱住战天慢慢放倒,小嘴巴也凑了下去,让战天彻底进入了放松状态,这种使人放松的方式还真是特别,是个男人就喜欢,战天也不例外,等他将所有的事情过滤了一遍后,便嗷嗷欢叫着爆发了。
“大早上鬼嚎什么?还不下来吃早饭?”文秀的笑骂声在楼下传进了卧室,她也知道小两口在嬉戏,只是再嬉戏也得吃饭不是?再说战天都饿了一夜了,她也是心疼孙子。
“讨厌,你能不能别这么夸张?”雪玉致舔了舔嘴唇,嘟着嘴佯嗔道:“再这样,奶奶又该让我节制了。”
“哈哈。。”战天大笑起身,抱着雪玉致走进了浴室,匆匆冲洗了一遍,两人手拉手来到了饭厅,宛如一对新婚小夫妻。
喝着稀粥,战天开口问道:“爷爷,你知道马子豪这个人吗?”
正在吃饭的战校闻言一愣,接着答道:“知道,这个人原是国民军的一个连长,是号称西北王胡宗南的手下,解放战争时升任至上校团长,也算是个人物,抗倭战争时期杀了不少小鬼子,后来我和你王爷爷率军解放天水,他便起义了,再往后就不知道了,经历过那么多事,早已不知下落了。”
雪玉致眨了眨眼睛,看着战校和文秀笑着问道:“爷爷奶奶,你们结婚时多大了?”
文秀笑骂道:“臭丫头,你以为爷爷奶奶和你们似的,这么年轻就结婚啊?我嫁给你爷爷时我都三十一了,你爷爷也四十一岁了,否则的话,我的重孙子也该像你们这么大了。”
雪玉致闻言,不禁张大了嘴巴,看着战校和文秀大叫道:“爷爷奶奶,我怎么一点也没看出来你们都八十多了呢?这是怎么回事?”说到这里,雪玉致看向了战天,旋即明白了,哈哈大笑。。。
“你别打岔,我和爷爷说正事呢。”战天捏了捏雪玉致的小脸,接着对战校说道:“爷爷,我记得小时候看过一本书,书名忘记了,就是记载四八年时的事情的,说是一个马姓的国民军官运送了三卡车文物到兰肃,后来这批文物便不见了,都传是被解放军缴获了,是真的吗?”
战校摇了摇头说道:“我和你王爷爷当时只负责天水周边的战事,而兰肃方向是另外一个师负责的,不过这件事我倒没听说过,你要是想知道,就该去军区档案馆查一查,也许有一些线索,对了,小天,你问这事做什么?”
“我只是随口问问,想着想着就想到小时候去了。”战天笑了笑,接着问道:“爷爷,为什么文革时伏羲庙没遭到破坏呢?还保存地这么完整?”
文秀笑道:“傻孩子,怎么可能不被破坏,只是那些红小兵一到庙门前,便会被吓出来,不管谁去,可以在里面玩,游览,就是不能破坏,那时你爷爷正在被审查,我倒听说过一件怪事,是说那些搞破坏的都会看到一具无头尸,不管请什么都不管用,而游玩之人却是毫发无伤,也就是因为这,伏羲庙也没被破坏多少。”
战天这才明白了其中的原委,和雪玉致相视一笑,看来无头尸说自己护庙五百余载并不是虚言,既然如此,那就证明无头尸是可以信赖的,心头的石头落地,战天的神色变得更加轻松,吃过早饭,便和雪玉致回到了卧室中。
雪玉致趴在战天身上,拨弄着他的两片嘴唇问道:“老公,你是不是怀疑那个马子豪和林家有关系?”
“目前还不好说,不过有一点我们可以肯定,那就是林奉天告诉我的话一半真一半假,心儿和林琳的玉坠都不是真的,真的也许就在林馨儿身上,或者说,林奉天使的就是虚实之计,一个送到了我师傅那里,一个让妻子带着离开,一个留在自己身边,三选一,真是好高明的计策,亏他能想出这个法子掩饰了真相这么久。”
战天唏嘘连连,他先前回忆了一遍自己所知道的事情,发现了一些破绽,那就是马子豪起义的疑点,究竟是心向人民还是为了那三卡车文物,这是最大的疑点,而林奉天常以生意为借口,来回于兰肃和天水之间,身为小鬼的司机李明却没有一份关于林奉天的详细报告,或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