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曹灵并没有想改的心思啊。
范芙芙心里嘀咕了一句，想到最近曹灵都是心不在焉的模样，这刚压下去的低落情绪，就又浮了起来。
“那…黎姐姐能帮我改一下吗？”
“芙芙，你们乐队是出了什么状况吗？”
“没…没有，就是想听听黎姐姐会怎么改。”
“真没有？”
“嗯…”
“…芙芙，擅自改动别人的原创作品，这对她很不尊重，抱歉。”
莫黎沉默了一瞬，还是拒绝了范芙芙的请求。
范芙芙好似一只泄了气的皮球，垮着脸趴在沙发上，沮丧地应了句：
“是我强人所难了，黎姐姐不用道歉。我该去排练了，黎姐姐明天我们演出，你可一定要来哦！”
“好的！那再见。”
“再见！黎姐姐。”
挂了电话，莫黎总感觉范芙芙好似有什么心事，但对方不肯说，莫黎也不好干涉太多，只能希望范芙芙能顺利度过难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