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就是不敢吧，如果心里坦荡，为什么不敢问呢?”在一旁围观看戏的人，不自觉地被乔乔带着节奏走，越想越觉得白楚涵和方砚南之间大概真有龌龊事。
就在这时，人群里响起一个清晰而坚定的声音，音量虽然小，却就像冰水倒进耳朵，大家都听的明白——
“我说一句，从前，白楚涵还没有和我儿子离婚的时候，新闻上就报道过她和方砚南过夜的事情，但是你们不信……”
白楚涵眉心一闪。
只见她的前婆婆一身枣红色红裙的林美英站在人群里，说完话，眼珠还叽里咕噜地转着，这一张表情，像极了被误会多时，终于自证清白的委屈与释然。
“啊，竟然是这样！”
“对，我也想起来有这事。”
这一言，无疑是把原本就站在风口浪尖的白楚涵，狠狠往外推了一把，现在，她一只脚已经站在悬崖边上。
绿旖都看急了，她轻轻扯了扯白楚涵的裙摆，皱眉道：“老大，你快解释一下啊，眼看这场面就要越描越黑了，如果人人都误会你，那后果不堪设想！”
不对，今晚发生的一切都太反常。
从乔乔到林美英，从珠宝到名声，一看就是有人精心设计好的。
绿旖已经看明白，这就是个局。
可既然她都明白，白楚涵必定早就看穿，那她既然一切都明白，为什么要沉默呢？是无计可施，还是在等什么？
正当绿旖百思不得其解时。
白楚涵终于开始反击。
她微微一笑，被绿旖猜对了，她确实在等，但此刻已经不用再等。
她清了清嗓子，道：“都说完了吗？”
……“你想做什么?”看见白楚涵那一抹神秘的笑，乔乔忽然慌张起来，不知怎的，看见这样的白楚涵，她忽然有一种害怕的感觉。
不！不要怕。
白楚涵眼下已经是强弩之末，不过是在虚张声势罢。
乔乔尽力安抚着自己，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去迎上白楚涵的眼神。
她在白楚涵的眼里，看见了骄傲，还有……得意？
她到底还在得意什么？
一股怒气慢慢燃烧上她的心头，她最讨厌的就是白楚涵那一服永远势在必得、高高在上的模样。
这让她觉得，哪怕自己站在白楚涵面前，却永远像个笑话，是个陪衬。
她恨透了白楚涵的骄傲，从前那些如秋夜急雨般的恨意，在这一刻，倾盆落下。
就在乔乔如疾风骤雨般越来越激愤的心情氛围里，她耳边忽然传来白楚涵冷静的声音——
“我问你一个问题，方家是什么地位？”
乔乔猛地一顿，理所当然道：“四大财团之首，全球首屈一指，你问这个做什么？”
白楚涵又笑了，她显然很满意乔乔的回答。
“你到底在笑什么！白楚涵，你不要太过分！”乔乔急吼道，她的声音已经开始发抖。
“我只是觉得你可笑。”白楚涵慢条斯理道，“既然你也知道方家的江湖地位不一般，那么，方氏少总裁订过婚的事情，为什么大家都不知道？
乔乔语噎，胸腔中那份坚定的恨意，猛地晃了晃。
“所以，你说谎也要打草稿。”白楚涵语气平淡，笑容更是不屑。
“……是……是两家人私下的协议，还没公布！”乔乔也不算太蠢，灵机一动就想到这个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