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冲问道:“为什么几位前辈说刚才饮的是闷酒?”
程千斤叹道:“唉!说起来话长,我们各帮各门的高手在这里已经躲避三年了!”
令狐冲惊问道:“各位前辈都是粤北,粤西地区的顶尖高手,难道还怕谁?”
高寨说道:“还不是冯白驹这个狗贼?”
令狐冲更是觉得惊奇了,问道:“冯白驹这个狗贼不是被雷电劈死了吗?是我和赵子云把他埋葬的,当时盈盈亦在场,难道他又翻生了?”
高寨主说道:“正是,他不但翻生了,而且不知从那里请来一个头陀,专门帮他训练死士。听说每个月给那些死士服用一粒丹丸,功力即时增加十倍,力大无穷,我们都不是那些死士的对手,还死伤了许多的兄弟。现在,他在粤北,粤西地区已建立了二十多个堂口,各帮的总坛和各门的地盘都被他占领了,改成了堂口!”
令狐冲叹道:“唉!亦是小辈当初过于仁慈,阻上赵子云对他死后戳尸,留下了这个祸胎,如果当初让赵子云对着他的胸口处一剑下去,就再也没有这个狗贼了!”
高寨主说道:“不怪令狐仙侠仁慈,是这个狗贼,死后翻生还不知悔改,继续为害江湖!”
程千斤说道:“听说那个头陀已练成金刚不坏之躯,冯白驹这个狗贼,已练成‘挟雷神功’第五重的‘一指电光’,被我们破了,但他也练成金刚不坏之躯。六年前,高寨主带领我们攻入了飞鹰帮老巢磨盘山,把他的手下杀得七零八落,但就是奈何不了他。三年后,他在头陀的帮助不,训练了大批死士,成了气候,就更加猖狂了,只是曾经吃过一次大亏,才不敢进攻清风寨,我们在这里已避了三年!”
令狐冲问道:“前辈们是怎样破他一指电光的?”
程千斤说道:“是傅帮主想出的妙计,用厚铁铸成盾牌,挡住那‘一指电光’,就不会伤人了!”
令狐冲来了兴趣,说道:“程帮主去把那盾牌搬来,让后辈也来试一试,看‘一指电光’能不能穿透那个盾牌?”
程千斤去把那盾牌取来,架在空地上,大家连酒也不饮了,纷纷离开酒桌,过来看热闹。
令狐冲对着那块盾牌一指:一缕电光从右手食指尾端激射而出,那盾牌早已被洞穿一个大孔,而且那盾牌亦被烧得通红!”
在场的人大声欢叫起来:“令狐仙侠的神功,就是与众不同!”
程千斤大笑道:“令狐仙侠的‘一指电光’,比冯白驹的厉害十倍,冯白驹的‘一指电光’,只是一点点地射出,令狐仙侠的是连续发射,威力无比,这次我们复帮有望了!”
令狐冲说道:“各位前辈请放心,小辈的挟雷神功已练到了第七重,在武林中少有对手了!”
高寨主高兴地说道:“那就最好了!咱们今晚就饮个通宵,明天早上,直接进攻磨盘山,铲除飞鹰帮,杀死冯白驹这个狗贼!”
令狐中说道:“这个不急,他冯白驹在粤北,粤西地区不是有二十多个堂口吗?咱们就去一个个地铲除,帮你们收回各帮的总坛和各门的地盘。这就等于先砍掉冯白驹这个狗贼的手指脚趾,再斩断他的手臂大腿,让他痛切心扉,然后再置他于死地,这才解恨!”
大家一致叫好,并推杯把盏,吆喝了起来。
饮到大半夜,令狐冲说道:“前辈们去回房歇息吧!养足精神,看本仙侠怎样去收拾那些死士!”
高寨主说道:“亦好!等收回了总坛和地盘,咱们再大摆宴席,庆祝庆祝!”
第二天清晨,高寨主带领着各帮主,各门主和高手们,早早便集中在空地上,整装待发。
令狐冲和任盈盈脱下白色仙衣,換回了素装,和一般人无异,令狐冲对任盈盈说道:“盈盈,咱俩今天就不飞行了,和前辈们一起走路吧!这才好玩!”
任盈盈笑道:“也好!咱俩本来就是凡人出身,成了仙后,再回复凡人的生活,却也应该!”
一行人首先来到百家帮总坛,百家帮是个大众帮,在粤西地区已无人敢惹,所以总坛就建立在一个小山坡上,无需凭借天险,这也给飞鹰帮钻了空子。
谭帮主对着山坡上大叫道:“冯白驹的孝子们,你爷爷回来了,快出来受死吧!”
谭帮主功力深厚,体内真气充盈,这一叫喊,却把整个堂口的人都惊动了。
过了一会儿,堂主带着一班喽啰走下山坡,看见谭帮主过来骚扰,便大声喝道:“姓谭的,是不是身子发痒了,过来找打?三年前被你和几个亲信走脱,老夫已懊悔莫及,现在是你自动送上门来,本堂主也就不客气了!”
令狐冲问道:“刚才说话的那个老东西,就是堂主?”
谭帮主说道:“就是他,三年前带着身边的那五个死士,硬闯本帮总坛,杀死帮中弟子几十人,老夫亦差点被他打死,是在副帮主几个人的掩护下,才逃了出来!”
令狐冲运目一看,那堂主和身边的五个死士,脸色紫黑,眼帘血红,目露凶光,与平常人却是不同。
他突然想起:计无施,祖千秋和一班江湖朋友曾议论过,西域有一种毒药,叫‘大力丸’,人服了之后,可将功力提高十倍,力大无穷,但一旦服用,就只剩下五年的寿命了!”
令狐冲说道:“难怪他们有如此神力,原来是服用了‘大力丸’,但他们也只有两年寿命了,真是不值!”
谭帮主大叫道:“今天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