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真有不怕死的人,而且还不自量力呢!
其中一个留在山上的小头目大声喊道:“弟兄们,咱们跟随大当家和二当家,在山上fēng_liú快活了七八年,大碗饮酒,大块食肉,下山一趟,就够大伙食用半年,不用耕田,不用种地,不用肩扛,不用手提。现在,这种丰衣足食的生活被他们破坏了,他们不但杀死了大当家和二当家,还要驱散我们,我们在这里享受惯了,回到家里,生活毫无着落,吃了上顿没下顿,那样的苦日子,还能过得下去吗?”
令狐冲脸色一整,说道:“你不但是个恶贼,而且还是个畜生,如果贼人抢劫你家财物,杀死你的父母,杀死你的妻儿,杀死你的兄弟姐妹,那你的感觉如何?”
那贼人“嘎b!”地笑道:“老子一点感觉也没有,也感觉不到,因为我是个孤儿,自小就没有父母,没有兄弟姐妹,他们杀死谁都与我无关,只要不杀死我就行!”
令狐冲问道:“那你是打算顽抗到底吗?”
那贼人大声喊道:“弟兄们!冤有头,债有主,是这个小白脸杀死了二当家,大家跟他拼命,用拳头砸死他!”
说时,便有十几个贼人扑了过来,举拳便打,也不讲武功套路,象个疯狗乱咬。
令狐冲闪身上前,抓住那个小头目的后衣领,说道:“你没有父母,妻儿,兄弟姐妹被人杀死的感觉,那本侠就让尝尝即将死亡的感觉吧!”
说时,运起仙功,纵上半空,手一松,那贼人从半空中快速下落,吓得“啊!”的一声惨叫,掉进那万丈深谷中。山谷迴荡“啊。。。啊。。。”
草上飞三兄弟扑上前,运起轻功,快速用匕首抹了他们的脖子。
其余的贼人一见,跪倒了黑压压的一片,大叫饶命。霉姐逆袭[快穿]
令狐冲对郑新说道:“把你们的兄弟集中起来,本侠将他们的穴道解了,让他们恢复成正常人吧!”
等把五十多个人集中起来后,令狐冲运掌对着他们轻轻一拍,一阵轻风吹动,立即解开了他们身上被封闭的穴道。
令狐冲又对钟帮主说道:“钟前辈。您带领弟子们去把库房门打开。将银两分给他们。让他们回去与家人团聚吧!”
郑新自告奋勇地说道:“小人知道库房在那里,我带你们去!”
一行人在郑新的带领下来到库房,令狐冲对着那把大铁锁吹一口气,打开了大门。里面半屋子都是抢来的银两。
他想道:难怪那么多人做贼,原来赚钱是这么容易啊!
钟帮主对郑新说道:“你去把他们集中起来,到这里领钱,随时分,随时走人!”
这班贼人也很高兴,不但不用死人,而且还有钱分,领到银子后,都争先恐后地下山去了。
等一切处理停当后。钟帮主叫弟子们放了一把火,将那些茅屋烧个精光,只剩下一堆堆的灰烬,又为附近的老百姓,铲除了一大祸害。
回到九寨沟。已是暮色冥冥,钟帮主吩咐大摆宴席,招待令狐冲和边关将士们。
这时,空地上燃起一堆堆篝火,照亮了半边天。
钟帮主,令狐冲,方亮,徐雄和草上飞三兄弟同坐一桌。替身前妻上位
令狐冲说道:“方队长,今天刚刚铲除了六盘山贼窝,晚上应该不会再有贼人骚扰咱们了,大家尽兴,食饱喝足,明天好有力气赶路!”
方亮说道:“是啊!这十几天来,军士们食宿都在路上,晚上总是提心吊胆,吃不好,睡不好,身心疲惫,苦不堪言,今晚就让他们大块食肉,大碗饮酒,然后美美地睡上一觉!”
草上飞说道:“我三兄弟今晚就睡在马车上,我们听觉灵敏,一有风吹草动,马上反应过来,保证不会误事!”
钟帮主亦说道:“大家放心吧k灭了六盘山的贼寇,附近已无匪患,老夫吩咐弟子们在寨子外边多放几重暗哨,以保证万无一失!”
军士听说,队长允许,便开怀畅饮,百无禁忌,推杯把盏,有的还吆五喝六,行起了酒令。
晚饭后,好客的寨民们还一齐涌了过来,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穿上花花绿绿的节日盛装,跳起了民族舞蹈。
任盈盈一向喜欢热闹,她拉着令狐冲的手,说道:“冲哥!咱俩也去跳舞吧z妾觉得很好玩!”
令狐冲说道:“盈盈!你没有看见我正在饮酒吗?十几天来滴酒不沾,早就把我馋死了,今晚我一定要大饮三百碗,无醉不归!”
任盈盈撒娇道:“冲哥!你就陪我跳一次嘛!”
钟帮主笑道:“令狐少侠,难得任秀这么高兴,你就不要拂她的意,跳完之后,老夫再和你饮到天亮,如何?”
方亮也说道:“自从咱们结识之后,未曾见过少侠与夫人跳过舞,你就让我们一饱眼福,如何?”
令狐冲就是眼馋那些米酒,看见大家都来劝说,无奈之下,托起酒坛,“咕戮隆”地饮了半坛,才依依不舍地来到空地上,融入了跳舞的人群之中。藏心之心如刀割
仙人跳舞就是与凡人不同,任盈盈跳起舞来,衣诀飘飘,站立在令狐冲的手掌上,就好象一团棉絮,轻飘飘的无斤无两,上下翻飞,舞姿优美,搏得了全驰众一阵又一阵热烈的掌声。
这时,令狐冲来了兴趣,对钟帮主说道:“钟前辈,明早一别,不知何日才能见面,小辈今晚就为大家耍个幻术,让大家尽尽兴,如何?”
钟帮主说道:“令狐少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