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她敏感得不像话，他竟还……
蔚依羞得想闭紧腿，脚丫子胡乱推着他的肩膀，而狐仙只是轻而易举就握住了她的脚踝，一手按住她的大腿，更深地吻住那片花瓣。.
力气，好似被他全部吸走，蔚依躺在床上，低声嘤咛，毫无疑问si处因为他的舌尖而愈发湿润，可这些分泌的蜜液则是药丸快速溶解的捷径。
似乎，不再疼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渴望，蔚依时不时弓着身子，似要将那里更凑近他的唇。
石天满意一笑，抬眸凝向她，“依依，喜欢吗？”
要她怎么回答？蔚依脸红成一片，随着那里的痒意越来越浓，她禁不住再次挺着身子，双腿勾住他的脖子，低声哀求，“狐仙大人，还要……”
他当然乐意，唇划开她紧闭的花心，再慢条斯理地一点点攻进，他是天生的掠夺者，骨子里纵然强势，所用的方法却是循序渐进，在你浑然未觉的时候，他早已攻城略地。
蔚依自然不是他的对手，没多久那股愉悦在身体里爆发，她情难自禁地唤出他的名。
那一声，酥软香甜，也彻底激发了他体内的情愫，可纵使这样，他却没有任何动作，只是将她抱在怀里，安安静静的。
蔚依自然明白他的需要，原以为他会不顾她意愿继续索要她，可他并没有，这样生生忍着，反而让她觉得愧疚，“狐仙大人，你难受的话，可以……”
“你的身体会受不了。”他低喃，哪怕看似毫无节制地占有，实然拿捏了分寸。
蔚依心底发暖，转身面对他，她伸手抚着他好看的面庞，不禁低喃，“你还会呆多久？”
越是幸福，越是心慌，她不想在这一刻煞风景的，可有些答案她想知道，至少给她一个心理准备。
他却没答话，幽深的眸里不知闪烁着怎样的光芒，他只是凝着她。
可这样的目光，让她有些慌乱，蔚依移开眸，故作轻松地笑，“怎么，担心没有你，我就活不下去么？”
他拧眉，却见她笑得更灿烂，“狐仙大人，你想多了，我会更好地生活，以前失去秦子烈，我也以为我会绝望，可你看我现在，不照样活得开开心心么？这世上，没有什么事是放不下的。”
是啊，没什么事是放不下的，她不止一遍在心底默念，可一想到他会离开的事实，心还是会疼得宛如被刀割，莫蔚依，你就自欺欺人吧！
抿紧唇，她感觉到他的注视，却迟迟听不到半丝回应，一直以来她的忍耐力本就没有他好，所以率先败下阵来的也会是她，目光染了湿意，她倔强地抬起头，盯向他淡漠的眸，愈发倔强，“你走以后我就去找秦子烈，反正你把蔷薇带走了，我跟他都是孤零零的，刚好凑一……唔……”
这些话，他极不爱听，哪怕明知道她是故意要气他，他还是随了她的意，气得胸口疼，所能做的就是堵住她的唇，还有那些惹他不悦的话语。
蔚依哭着，红肿的双眸似在控诉他，石天看着心里越来越疼，下意识伸手捂住她的眼，他在她耳边厮摩，低喃，“依依，别再说那些话惹我生气。”
他对她的感情如何，他清楚得很，可所有的事情还未有个定数，他没有完全的把握，所以不能给她任何的承诺，没有希望就不会失望，哪怕会让她不安。
他是残忍的，他承认，也不止一次地想要改变什么，可他到底不是万能的，不能控制一切事情的发生。
无数的挫败感袭来，他只能紧紧搂着泣不成声的她，眼底慢慢变得暗淡，“依依，对不起，我收回之前那个承诺。”
她眸底染泪，无助地摇头，却还是听他说了，“如果不能一辈子陪着你，我就拿掉你的记忆。”
哪怕，现在的你会恨我，哪怕，以后的你会忘了我，哪怕……
最不愿意被你忘记。
她情绪愈发激烈，眼泪一颗颗往下落，见他好似下了决定，她无助地摇头，一遍一遍地求他，“我不要，我不要，狐仙大人，我不要忘记你，我不要……”
她近乎用尽全部的力气对他吼，对他叫，可至始至终他都不给她回应，记忆里，这是他第一次这样认真，这样坚定，哪怕她哭得声嘶力竭，依旧无法改变他的决定。
蔚依明白，直到哭累了，她才无助地靠在他怀里，苦涩而问，“真的，不能吗……”
人和神仙，真的不能在一起吗？如果是这样，为什么要让她遇见他，为什么刚好是她……
蔚依害怕听到他的回答，努力扬起一抹笑，她泪痕未干地看着他，“不觉得不公平吗？你让我忘记你，可是你的记忆却还在……”
“对于神仙来说，三个月的记忆，并不长。”他说得风轻云淡，实然心里苦涩到极致，那段美好的记忆，总归要有个人记得的，即使痛苦，也不能遗失。
蔚依点头，想了想，握住他的手，很紧很紧，眼睛也跟着闭上，“狐仙大人，你相信身体的记忆能力吗？”
他沉默，见她慢慢睁开眼，笑着看他，“脑海里的记忆可以消除，但是身体的记忆会一直存在，就像你手心的温度，身上的气息，还有你这双深邃的眸，我都已经刻在身体里了，永远不会忘记。”
他拧眉，望进那双眼，毫无杂质，有那么一刻，他忽然想对她说出心里的感觉，可话到嘴边，又被理智给推了回去。
她身体里有钥匙，也就意味着他无法拿到它，总归他舍不得她死，更不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