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路过其它城市的时候,买了个相机,开着车一路游玩,不时下车拍照留念,一路上颇为惬意,一时间觉得,那血腥的江湖,已经离我们远去......
经过一个星期的赶路,我们终于来到杭州,原本用不了这么长时间,只是路上我们玩的比较嗨,到了那个城市都要逛一逛。
夜晚,微风拂过,杭州街头灯火辉煌,一片繁荣,街道之上,不时有着打扮靓丽,身材窈窕,穿着清凉的美眉在路上行走,王木木和鸡肠子大呼过瘾,这时候***也不提,豪放的蒙古族大妹子了......
我们在火车站附近,准备找一家宾馆住下,车子停下以后,我一是尿急,膀胱隐隐作痛,所以第一时间赶下了车,我在周围扫了一眼,***也没看见厕所。
就在这时,我回头一看,街道旁边,有一条狭窄的胡同,我内心挣扎了一秒,那公德之心,瞬间被尿憋的消失不见。
“妈的...不管了...我真他妈憋不住了!!”我夹紧裤裆,贼头鼠脑的奔着胡同走去,心理对我的恩师曹德爽先生,说了一万多句对不起,我给他脸上抹黑了,他再三叮嘱...不要随地大小便......
我刚走到胡同解下了腰带,刚放出了一点水,街道之上突然传来了脚步声,我虽然***是黑社会,但毕竟也他妈知道啥叫丢人,我瞬间提上裤子,手掌紧紧抓住裤腰带,一下没收住的尿液,滴答在裤子上几滴......
街道之上,两个美眉,挽着手臂,在我旁边走过,我能看见她们的余光充满鄙夷,我的脑袋差点没埋在了裤裆里。
“呼......!”
我喘了一口气,忍住膀胱的阵痛,继续放水,刚他妈撒一下,脚步声再次传来......
“你麻痹...你们当他妈老子是自来水呢!!说关上就关上!!”我气急败坏,再次提上裤子。
“哎呀**!可算找个胡同,憋死我了!!”王木木和鸡肠子,带着个大墨镜,夹着裤裆飞快的跑了过来。
“小飞,你咋在这呢??”
“滚!我他妈在这能吃饭啊!撒尿呗!草!”我骂了一句,站在他们的身后,再次掏出小**撒了起来。
我本以为这次能比较顺利,谁他妈知道,进行了四分之一的时候,脚步声再次传来,我他妈彻底崩溃了。
我回头一看,只见一个异常奇葩的青年走了过来,身穿一身休闲装,脸上***竟然挂个粉红色的胸罩,不对,不是挂着!他是系在脸上的,这样挡住了他的面容,更可怕的是他手里还拿着个修车的板子。
“**,哥们!多大个b事啊!不就是撒个尿么?你这是干啥?”王木木又点楞的问了一句。
“都你妈别动!!”青年声音低沉,装作恶狠狠的摸样说道。
“干啥啊!?要罚款啊!要罚款能不能等我尿完再说!都他妈憋一天了!”鸡肠子一边放水,一边磨磨唧唧的说道。
“别他妈撒尿了!!我他妈是抢劫滴!!”蒙面青年,气急败坏了,被我的无视激怒了。
“你说啥?”我非常意外的问了一句。
“我是抢劫滴!!”
“你说的是真的么?”我不相信,又问了一句。
“别他妈废话,手机,钱包,赶紧滴!”蒙面青年,伸出手掌,非常霸道的说道。
王木木,我,还有鸡肠子,我们三个对视了一眼,颇为无奈的笑了,麻痹的,抢劫黑社会的有木有!!用修车板子抢劫黑社会的有木有!!
我们三个做出了非常统一的动作,同时从腰间掏出军刺,随后王木木手里把玩着军刺,特别贱的说道:“哥们!不好意思!我他妈也是干这个的!没错,张世豪就是我的祖师爷!!”
“同行...啊!你们...继续...回见!”胸罩青年,愣了一下,随后退了几步。
“削他!”鸡肠子怒火焚烧,骂了一声就要冲过去。
谁知道那个青年特别奇葩的说了一句:“别打!在下是跟着崩牙驹!驹哥吃饭的!大家都是...同行!”
“驹你妹!削他!”我骂了一声,冲着他就追了过去,这家伙掉头就跑,速度那叫一个神,后脑勺,那胸罩带子随风而舞,太尼玛有美感了!
我们象征性的追了几步,也就不追了,人生地不熟的,犯不着惹事,再说那个青年,显然也他妈是第一次干这事,拿个***修车板子,抢谁,谁给钱啊!真尼玛**。
我们三个收好军刺,都尿的挺憋屈,而我更是学会一门独门武功,叫缩阳入腹,收放自如式,比他妈水龙头差不了多少。
“你们***上哪了?我以为你们丢了呢!”晨晨看见我们三个,奇怪的问道。
“麻痹的,碰上个异常牛b的抢劫犯,要抢我们三个!”我比较无语的说了一句。
“你们给他钱了??”晨晨这人,大脑间歇性短路,问的问题一般情况下都比较**。
“我他妈要给他了,我还混不混了!打跑了!”鸡肠子挺牛逼的说了一句。
“我还以为,就东北乱呢,没想到杭州也挺乱!走吧,我刚才看了一家宾馆,外面装修的不错,价格也挺合理,暂时就住在哪里吧!”大康说了一句,慢慢悠悠的带着我们几个走了。
我们先找了一家饭店,胡吃海喝了一顿,随后又来到大康说的那家宾馆,开了三间房,大康晨晨一间,鸡肠子和木木一间,只有我自己一间。
“草,今天怎么对我那么好!给我自己一间!”我挺纳闷的问了一句。
“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