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场上没有任何的声息,人山人海的集市口这一刻却静的可怕。看着众人震惊的表情,张东北会心一笑,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只有这样才能让这些心高气傲的土匪们真心的追随自己。
“怎么样,易队长。我们还要比吗?”看了一眼还处于震惊中没有恢复过来的易之梅,张东北笑问道。
张东北的这句话将易之梅从震惊中拉回到了现实,也让众人恢复了神智。一时间,广场上突然从刚才的静默变的无比喧闹和嘈杂,虽然已然听不清他们到底在吼叫着什么,但是可以看的出来,现在的人群已经陷入了疯狂。所有人都在为刚才张东北这一枪喝彩,所有人都在叫囔着,似乎他们在告诉全世界,他们刚才见证了一项前无古人,甚至连后来者都不可能会有的神迹。
看了一眼疯狂的人群,易之梅叹了一口气道:“我输了,而且输的心服口服。我易之梅就算是再练上几辈子也许都不可能有如此神奇的枪法。大队长,从此以后我易之梅便跟着你了,你旦有所命,我绝对服从。若有不丛,天理不容。我易之梅说到做到。”
张东北点头笑道:“易队长,你这话严重了。我张东北在这里先谢谢你对我的信任。从此咱们便是一起打小日本的战友了。”
看着又收服一位得力助手,张东北心里也是乐开了花。这方振宇,易之梅,曹尚飞三人可都是各怀绝技,若是真心归服自己,那对于自己可是有莫大的好处。虽然曹尚飞说自己跑的快不算是什么真本事,但是这在张东北眼里看来却不一样。一般人的体力都有限,但是曹尚飞却有耐力而且速度不慢,这肯定是有他自己保存体力的一套方法,在战场上最重要的除了拼杀技巧,还有就是体力。若是体力不支,就算是再厉害的人也有要可能败给对方一个老弱残兵。
易之梅一愣,喃喃道:“战友?”对于他们这些落草为寇的草莽英雄来说,听的最多的是生死兄弟,对于战友这个名词是非常的陌生。不过当她惊讶过后,易之梅对于这个新人称谓似乎很满意。
曹尚飞本来信心满满,可是刚才看到张东北神乎其神的枪法之后,他心里突然就没有了底,现在他似乎有点明白了,为什么这个以前名不见经传的张东北在短短的两三个月的时间里,突然就声名鹊起。这一刻他才想起曾经自己被龟田一郎的部队追的狼狈逃窜的情形,这一刻他才明白,其实龟田一郎还是曾经打的自己无还手之力的龟田一郎,并不是先前当他看到飞龙寨已攻破县城时自己心里所想的龟田一郎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让人闻风丧胆的恶魔。一切都没有变,唯一改变的就是突然冒出来的这个叫张东北的人。正是他的出现改变了原来不该改变的一切。
张东北看向曹尚飞道:“曹队长,现在可就还剩下你一个人了,怎么样?是继续和我比试呢,还是直接认输?”
认输?
这个词语对于曹尚飞来说真的是太过陌生了,男子汉大丈夫,就算明知是个输,但是也不能畏缩退让,就算是输也要输的有骨气,这是曹尚飞从小便接受的理念教育。已经深深植入他脑海中的这种观念是不允许他向任何人求饶认输的,即使是赔上自己的性命也不能,除非这个人是让自己真心臣服的,否则休想从他的口中听到任何和认输求饶有关的话语。
曹尚飞眼睛一瞪,脸现微怒道:“大队长,我曹尚飞的字典里可没有直接认输这个词语。我和你的比试当然要继续,虽然我也很佩服你刚才那神枪绝技,但是我曹尚飞就不信你连速度和耐力也能比的过我。我曹尚飞别的本事都不怎么样,但说到耐力和速度,在西山地界却不做第二人想。咱们两人就从这集市口跑到东城门,然后再从东门跑回来,一次如果分不出胜负,那就两次,如果两次分不出胜负,那就接着再来,直到最后分出胜负为止,我倒要看看是你的体力更好,还是我的速度更快。”
张东北赞赏道:“说的好,曹队长。做为一个爷们,就要有你这种永不言败的精神。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在战场上面对小鬼子的时候毫无惧色,可以让小鬼子闻风丧胆。”
曹尚飞动容道:“大队长,我曹尚飞粗人一个,没什么文化,不过永不言败这个词语我还是听明白了,大队长说的没错,我就是一个永不言败的人。没想到我曹尚飞今天终于碰到知音了。大队长,不管最后结果如何,你这个朋友我曹尚飞交定了。”
张东北走过去一拍他的肩膀,笑道:“好,从今以后我张东北和你,还有你们都是好朋友。”张东北说着转头望向易之梅,方振宇,然后又环顾了广场一周。他这句话是对在场的每一个说的,包括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老百姓。顿时,广场上响起了震耳欲聋的叫好声和掌声。
张东北向曹尚飞笑道:“好兄弟,那我们现在就开始吧,让大家来为我们当裁判。”
曹尚飞点头笑道:“好!就让大家来见证这个时刻。”说着便站到了张东北的身旁。两人各就各位,开始为接下来的比赛做着准备。
张东北站在那里,还是和之前一样,看起来又变得十分的悠闲,似乎接下来要比赛的人并不是他一样。而曹尚飞则不同,站在那里凝神屏气,身子也微微弓起,一步踏前,整个身体都向前倾斜而出,看的样子便知道他是打算一上来就冲剌。
集市口离东城门虽然并不是很远,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