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走?”戚灵儿突然感觉到诸航身上有一股令人恐惧的气息,使得她也有些不受控制,心慌的很。
“一会儿。”那边已经在等着他了,他不能再拖下去了,这本个月已经是他拖得最久的一次了。
“怎么快?”戚凌儿瞪大了双眼,还以为不会那么快,没成想一会儿就要离开了,这速度,真的可以吗?
“嗯。”他低着头,不敢看戚凌儿的眼睛,他怕自己去不了,他怕自己看了小丫头一眼,心里的想法会被看穿。
他没有勇气让小丫头等一个将死之人,小丫头的路还长,她可以找个爱她,宠着她的男子。
一想到这里,诸航的心就像被什么抓住一样,疼的他眼泪差点掉下来。
“这个给你,还有这个水葫芦,这个可是保命的好东西,以后就算你遇到了很危险、要了性命的关头上,才可以喝一点,就一点就好了,喝多了反而不好。”效果太好也会很麻烦的。
戚凌儿把空间里的水给他装了一些,还有一些她自己研究的小药瓶,上面都有标注是什么药的。
诸航看着怀里多了几样东西,心里可激动了。
也就是说小丫头还是担心自己的,不然怎么会送怎么躲保命的东西给他呢。
“你要走了,也不知道以后能不能见到,在这里就祝你一路顺风,平平安安吧。”诸航要离开白虎村了,不知为何戚凌儿有些小开心,又有些不舍,她把不舍的情绪归结于,可能是从小到大都是自己身边的人,突然说要离开她也会有些不舍的,虽然她的确不怎么喜欢他。
与诸航分开后,戚凌儿随便打了几只野味,就匆匆忙忙下山了,她也是突然想到自己刚刚把药瓶都给了诸航,那她二哥就什么都没有了呀,赶忙跑到木流的屋里,捣腾了半天。
半山上,看着戚凌儿越走越远的诸航,神情变得冷漠起来,想把手里东西扔掉,却又舍不得,他叹了一口气,把药瓶子都放进了怀里。
他不会想到,某一天他真的会用上药瓶子,更没有想到会救了自己一条命。
当然啦,这是后续,我们暂时不谈。
转眼,戚二郎的武举考试就来了。
此时的戚二郎紧张地跑来跑去,反观戚凌儿和戚凝儿躺在软榻上,吃着瓜子,喝着小茶,悠闲自在。
“我说妹妹们,你们能不能对哥哥我上点心,我都要上去挨打了,你们还这么悠哉。”戚二郎真是恨不得把扔给拽起来,可是对面有虎视眈眈的爹,他可不敢上手。
“好好比赛,二哥哥。”戚凝儿一边啃着果子,一边笑呵呵地说道。
“还是凝儿懂事,不像某些人,自己教出来的徒弟,放到比赛这一天就不管不顾了。”戚二郎幽怨地小眼神,盯着戚凌儿。
“哦,加油。”戚凌儿眼皮也不抬一下,吐出了几个字,又继续和她的瓜子谈人生去了。
“噗呲。”坐在角落里的梅广才,憋不住笑出了声。
“梅兄。!”戚二郎气呼呼地转头去面壁了。
“哈哈哈哈。”大家都被戚二郎的小动作逗笑了。
隔壁的厢房里,一脸严肃的少年,紧盯着墙壁,就好像这样能把对面盯出个花来一样。
“少爷,要不属下过去让隔壁小点声?”一直当隐形人的下属,站了出来,小心翼翼地询问道。
至从这个少年将军上任后,军队里一片叫骂声,可是少年将军呢,一人把全军队不服从他的人给打倒了,于是现在的军队,简直就是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本来他们都要提前赶路,去漠北边境了。
可是这位少将军,却执意在留一天,看看选出来的副将,是的,副将。
这次的武举和以往不同,以往是选出了武举人,就进京谢恩,并且留在京中处事,可是这次的武举人却是要跟在他们少将军的身后,随着少将军一同前往漠北边境,那可是要上战场的,也不知道选出来的武举人能不能适应环境。
“不用。”冰冷到极致的声音响起,下一秒厢房里就静地一根针掉下来都能过听的见似的。
“由戚向辉对峙陈大壮。”
台上已经在报戚二郎的名字了。
厢房里的戚二郎挥别了大家,朝着擂台走去。
他对面的人身强力壮,看着就比戚二郎年长几岁,经验肯定比他的多。
“请。”戚二郎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请。”对面不屑地看着戚二郎小小的身板,已经看到了赢的希望。
“姐姐。”一直不出声的戚向优叫了一声戚凌儿,“二哥赢。”
戚二郎才刚站上去,戚向优就很自信的说二哥赢,让厢房里的静默片刻。
没有人回应,戚向优有些急了,一着急他就会抓自己的手,直到出血才会停止。
戚凌儿早有先见之明,一看到戚向优抓着自己的手,她连忙抓住了他手,轻声安慰道:“姐姐自然知道二哥会赢,只是我们做人要虚心一点,还有赢得比赛,不要轻易说出赢的话,扰乱了别人,也扰乱自己的思绪,可懂?”
“嗯,虚心做人。”得到安慰的戚向优点点头,又把自己缩在了角落里。
戚凌儿看着又缩回壳子里的小优,有些担心,在家里,他可以和猪,和驴说说话,可是在外面他只有我们。
“凝儿。”戚凌儿努了努嘴,让戚凝儿看着小优。
戚凝儿了然地点头,吃完果子,净了手,来到了小优地身边,握住了他的小手,陪着他待在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