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瑾跟她妈就没有吭声,是啊,那就只能算了怎么办?她们没证据啊!
向楠就又道,“我昨天就提醒你们将坡上的柴收回去收回去,可你们就是不听,这下好了,被别人给偷了吧?!”
看着她那气嘟嘟的小嘴巴,向瑾就好笑地道,“说不定这柴在昨天之前就已经被人给偷了,就算昨天咱们来收也不一定就收得到。”
向楠就不服气地道,“哼,狡辩!”
向瑾就道,“这可不是狡辩,而是不无可能哟,你们想啊,整个湾头,不安逸咱们家的人可不止老向家一家人,还有一些人呢。
所以我才说,那柴不一定就是老向家的人捡去的,或许是其他人呢。
而且我这么说也是有依据的,你们看哈,老向家目前家里就只有三个人,这三个人长年累月的都是耍惯了的,他们早就养成了好吃懒做的习惯,像那么重的活柏树枝,他们才不会舍得力气来抗呢。
所以,他们就算是要捡那个柴也是想等它们在坡上都晾晒干了之后再捡回去,绝不是现在。
再说,老向家他现在也不缺柴烧,咱妈之前可是给他们囤积了不少的好柴呢,像桑条桑枝,黄荆杆子,柏树枝,水青冈树,还是有其他一些硬柴火。
就是他们一根柴草不拈,那之前囤积的柴也能烧两个对年了,他们犯得着大夏天的跑到坡上去拾柴么?”
“那,那是哪个偷了我们的柴?”经她这么一分析,娘俩就有些动摇之前心里的那份认为了,也觉得这有可能真不是老向家的人干的事情。
向瑾就叹道,“其实要知道这件事情是谁干的也很简单,左右不过就是湾头的那些人,也不可能是其他湾的人,毕竟那坡地是在咱们这边的地界上。”
向楠就追问道,“怎么知道?”
向瑾就道,“那就是回去看一下除了老向家的,哪家最近没有锯树却又堆放有柏树枝了。”
向楠就捏紧了拳头道,“好,我回去一定要查看清楚,看究竟是哪个不要脸的偷了我们家的柴!”
母女仨还没半个小时就回去了,廖婶子见了就问,“这么快就捆完了,我还说把这衣服洗了就去给你们帮忙呢?”
杨菊云就道,“唉,别提了,没捆。”
“啥意思?怎么没困呢?”廖婶子抖衣服的动作就是一停。
向楠就抢先道,“我们家的柴被人给偷了,我们没捆着。”
“偷了?怎么就偷了呢?”廖婶子很是诧异,“谁干的这个事,别个人坡上的柴都偷?”
向楠就重重地点了点头,“嗯,而且还一根都不剩!”
杨菊云就摇了摇头道,“不知道。”
向楠气不过,就道,“我出去耍一会儿!”说完转身就跑出去院门。
而杨菊云和向瑾则是一人扛着把锄头去休整从人湾口到黄叶湾麻地登儿上的那一条路了。
待傍晚时分,向楠从外边回来,向瑾就抓着她问,“你今天在外边跑了一天,可是有查到是谁家偷了我们家坡上的柴?”
向楠就有些沮丧地道,“没有,不过姐,下午的时候我看到那艾胖子他们家在剔他们屋后头那一排柏树的柏树枝。
你说会不会是他们家偷了咱们家的柴,然后又怕我们发现,所以就故意去剔一些柏树枝来掩饰?他们这叫此地无银三百两,对不对?”
向瑾一怔,随即就笑了,抚摸着她的头就道,“嗯,不错,都知道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小丫头就将自己的头摇了摇,“哎呀,我是说真的?”
“知道,不过不无可能!”
“那怎么办?”小丫头就甚是不甘又纠结地道。
向瑾就道,“凉拌,认栽吧。”
“那怎么能行?”
看她一副又蠢蠢欲动的样子,向瑾就冷冷地斜了她一眼,“又来了是不?忘了我以前怎么教你的?在没有充分的证据前不要冲动!
你就算是有证据,但是实力不济的情况下,那你就得先给我忍着憋着,待到时机成熟时再一举将人拿下或者搬到,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凡是要多动动脑子,以智谋取胜,别动不动就动拳头跟嘴巴,逞一时之能,图一时之快能有什么用?那都是莽夫跟泼妇之为,可懂?”
“哦,明白了,”向楠抠着手指,将脑袋挝了下去。
当天晚上,向瑾在湾头的人都基本已经睡熟了之后就带着手电出去了。
她来到胡玉兰他们家屋后,正要扒开那堆柏树枝查探事实,然自己就被人捂住嘴巴和关了手电拉到了后面一处突出来的石壁后面。
她正欲对那人攻击,那人却出声了,“嘘,有人来了,别出声。”
颜宸?他怎么在这?
果然不过片刻,就见胡玉兰艾朝聪两口子背着一捆柏树枝出现了。
胡玉兰打着个手电给他照路,在艾朝聪将那捆柴放下之后,她便过去将那堆柴上的柏树枝给揭了开,打算把艾朝聪背回来的那捆柴倒在那堆柴上,然后再用外面的那层柏树枝给遮搭上。
艾朝聪一边将那背架子上的柏树枝倒地上一边有些不耐烦地道,“哎呀行了,就这么着吧,大晚上的,哪个还看得到?待明天上午咱们砍根竹子回来剥成篾条就将它给捆了列在墙角跟前,外面再搭上些我们自家砍的柏树枝,哪个又看德出来?”
胡玉兰拿柏树枝的手就停了下来,“你说的对,大晚上的也没人看到哈,那行,那就不麻烦了,哎呀,还是你聪明,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