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二舅就道,“这个算啥,都不难的,不过现在用竹椅的人都很少了,现在一般都是柏木做的板凳跟凳子,那个耐使用。”
“我觉得这挺好的呀,”环保,而且还轻巧,然后向瑾就道,“二舅,我给你画个图纸,你到时候再给我们家做几张竹桌子呗?”
她决定了,至少她的房间里要放一张竹茶几,或许她们家客厅里也需要一张,然后到时候再让她二舅给她们再做几把更矮小一点的椅子,放在茶几四周的那种。
“可以啊!”
“嗨哟,你还会画图呢?”向瑾她二舅母就道。
向楠就一脸傲娇地道,“可不?我姐画的图可好看了,我们家的房子到时候就要按照我姐画的图来修。”
“建房子的图也是你画的啊?”除了她妈,包括廖婶子在内,都是一副吃惊的模样。
“啊,”向瑾微微地点了点头。
她外婆就催促道,“快去拿来给我们看看?”
向楠听到这话,一溜烟儿地就跑了出去,很快她手里又拿着一卷绘图纸跑了回来,然后在大家的面前展开。
“看哇,这就是我姐画的我们家房子的图。”
然后大家都就围拢来看。
然后大家都就赞她说那画画的好看,然后她外婆就说,“哎哟,这房子我们这还没见过呢。”
向瑾就点头道,“对,这是国外北欧的一些建筑风格。”
向楠就又道,“我姐说了,这社会在向前发展,以后的房子肯定也都是越修越好看,我们家现在修这一次房子,就争取能住过几十年,免得过不了几年就又是一个形式,然后就老土了,与周围的环境不大协调了。
与其到时候推了又重建,那样淘神费力不说,还花钱,倒不如一次性就把它弄巴适了。”
她们外公就点了点头,“嗯,这个说法倒是在理。”
然她们外婆就有些担忧地道,“那修成这个样子,得花不少的钱吧,那你们够不够哟?”
杨菊云就道,“向瑾说够呢。”
向瑾就朝他们点了下头,“嗯,我预算过了,其实修这种房子跟湾头那些人家修的那种房子的花销差不多,可能还会节省一些,毕竟我妈之前还想修成楼房的。
我只是把这房子的内部结构改造了一下,使它里面的空间不那么浪费,都能够合理的利用起来。”
为了让他们能够好懂一些,她用地上一些不再使用的废篾条在地上给他们简单的搭建了一下,然后又解释了一下,然后大家一下子就清楚明白了。
她外公就频频点头道,“嗯,这个布局好,房间四四方方的,而且也通透。”
她外婆就道,“主要这房子也看得洋气。”
她二舅母就在一旁望着她二舅道,“那我们到时候也这样修?”
杨菊云就问,“怎么,你们也打算修房子了?”
她二舅就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有那个打算,但是还得存两年钱着。”
她二舅母就解释道,“主要是孩子们都渐渐地大了,还是得给他们各人准备一个空间。”
向瑾就甚是赞同地点了点头,“二舅你们家人多,到时候可以修上下两层。”
她二舅母就很是心动,她二舅就点了点头,“嗯,到时候再说,现在不急。”
然后她外婆就道,“那个死老婆子还说我孙女是个瘟猪子,我看她那个闺女才是个老瘟猪,复读了这么多年,也考了这么多年,到现在都还是个屁都不是。
瞧瞧我孙女,多聪明能干,这图画的多好!就算你将来读书读不得,你还可以走艺体方面的,咱们还可以当个大画家,照样能吃国家饭。”
一屋子的人又是笑呵呵的逗趣说,“对对对,将来成个大画家。”
向瑾就又有些哭笑不得,她这个外婆哟,那是从来就不会觉得她这个外孙女比别人差的。
不过她可不想当什么大画家,她这个绘画水平也只能说是马马虎虎,偶尔闲情逸下致还可以,若真要达到画家的水平那还差的远的远不得,更别说是成为一个享誉业界的知名的画家了。
要想成为一个知名的画家,除了平时的刻苦与努力外,还要有那方面的天分,她自认在绘画领域是没得啥子天分的,所以她也就不想朝那方面去努力了。
在让大家看过她姐绘画的那些图纸之后,向楠又将它们小心地一页一页的收卷起来,然后重新放回到她姐的屋里。
跟着大家又说起了别的,她外婆就道,“哦对了,再过几天,那地基就该走了,到时候孙石匠他们拉石头过来,估计那个路还要再修整培补一下的,不然到时候那拖拉机过不了。”
杨菊云就点了头,“那根路是要修整一下,到时候恐怕还要压到瑞彬谷。”
她外婆就道,“那个倒没事,到时候你们把他们叫下湾来当着他们的面数了苗子赔给他们就是,我看你水涨地里的那个包谷长的好,倒也不会让他们吃亏。”
杨菊云就点了点头。
然后向瑾外婆又继续道,“就是麻地登儿上那个包谷不晓得那个时候成熟了没得。”
杨菊云就道,“实在不行,那走地基的时间就往后再推两天。”
她外婆就叹息,“也只能这样了,总不能那包谷还没有熟透就把它掰回来,到时候那得减多少的产?”
“就是!”
她外公就插话道,“应该差不多,我早上都去撕开一个包谷盒子掐了那玉米一下,里面都收浆了,我还是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