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奶奶走后,向瑾就到厨房里去查看那些制作辣椒酱的材料是否都齐全。
最后发现盐巴不是很足,仔姜也没有,大蒜也没多少,最关键的高度白酒也没有,还有像白醋,冰糖那些也需要准备。
但是要第三一天是时候才会当场,所以这个剁辣椒还不能马上的制作出来,还需要再等等。
不过第二天的时候,她大舅跟二舅又来了,同来的还又她表哥杨昭,他们来是给他们收包谷杆子的。
她大舅说那包谷杆子在地理已经晾晒的差不多了,不能再晾晒了,若是时间久了容易坏掉不说,里面还容易藏蛇,所以还是得早点把它们给收回来的好。
不过他们没有收到廖婶子家,而是直接收去了他们黄叶湾正在建的房子那里,在离她们家房子不远处,前些天他外公没什么事实就又为她们搭建了一个四面都敞着,专门堆放柴草的草棚子。
按照她两个舅舅的说法就是免得到时侯搬来搬去的麻烦。
向瑾跟着他们一起去地里收包谷杆子,其实她也就是跟她表哥一起将那些散在地里的包谷杆子给收拣到一起,然后递给她舅舅们背回去。
在收拣包谷杆子的过程中向瑾就问杨昭,“你们家和二舅舅们家的蚕茧摘了没?”
“摘了!”
“咋样,有多少斤?”
杨昭道,“我们家摘了三十二公斤多点,二叔他们家好像摘了二十九公斤多三十公斤不到的样子。”
向瑾抱包谷杆子的手就是一顿,“坏了那么多?”
她记得她外婆之前跟她说过一张蚕纸若是养好了可以摘到四十到四十五公斤样子的茧子,他们两家都养了两张蚕纸的夏蚕,结果所摘的茧子还不足一张蚕纸的量,实在是有些意外。
杨昭就点了点头,“是啊,今年子坏的有些多。”
跟着向瑾就又问,“那这季蚕茧的价格如何?有没有比春蚕好些?”
杨昭就点了点头,“价格是要较春蚕茧时候高一些,不过我们家的卖价和春蚕茧基本上持平。”
向瑾挑了挑眉,不明白他这话的意思,杨昭道,“我们这季蚕茧的外观色泽不怎么好,偏黄的有些多,所以只卖了十三块五一斤,不过二叔他们家的茧子颜色比较好,基本上都是雪白的,所以他们卖到了十六块三一斤。”
“哦,原来是这样?”她还不知道原来卖个蚕茧都还讲究,看来啥子东西都要分个三六九等的。
然后就听到杨昭有道,“不过,我们家的僵蚕也还是卖了两百多块钱的样子,二叔他们家也差不多。”
向瑾就点了点头,跟着就又问了问他们家的包谷掰的怎么样?
杨昭就说,“都掰完了,包谷杆子也砍了,不过就是今年子我们家的玉米质量不是很好,有很多的焉米子,也又很多的豁鼻子,还有很多的稀牙巴。”
向瑾懂“稀牙巴”是什么意思,就是一个玉米棒子上,玉米粒东一颗,西一颗,稀稀拉拉的几颗在上面。
向瑾就安慰道,“今年子很多家的玉米都是那样的。”
杨昭就点了点头,然后便没再吭声了,向瑾就问他他们家的玉米粒是否都已经剥了。
杨昭就说,“还没,正在晾晒棒子,等过几天才会开始剥。”
“那要不要我跟向楠到时候过去帮你们一起剥?”
老是她舅舅跟舅妈们过来帮他们干活,说实在的向瑾心理多少还是有些过意不去,她想若是可以,她还是希望能尽可能的帮到他们一些。
这人与人的交往除了贵在真诚以外,还得有来有往的才成,若是一味地从他人那里索取,和要求他人付出,而自己却不付出丝毫,那就是再亲的血缘关系也会淡化的。
杨昭就道,“不用,有你们给我们的那个剥玉米粒的物件,再加上我们自己屋头的几个人,用不到两天就能将它们给剥完,还有就是我妈他们说到时候还要掉一些个籽粒长的饱满的玉米棒子,所以到时候能剥的估计会更少。”
向瑾就点了点头,然后两个人就不再说话了,各自收拣着地里的包谷杆子。
向瑾她们家的牛还有三天就要转去别人那里养了,为了避免到时候又突然下雨,或者是她们没得时间赶出去放养,所以向瑾还是提议让她两个舅舅最后一人背了一捆包谷杆子放到廖婶子家的墙角里。
第三天,向瑾起了个大早,先是将那些辣椒给清洗了出来然后放在一张干净的簸箕里沥着水分,然后才背着背篓去赶场。
好巧不巧,她在菜市场上割肉,向娇居然也在菜市场上买东西,而且就与她相隔不远处的一个摊位旁,两人都看到了对方,不过却是谁也没有理睬谁,都各自采买着自己所需要的东西。
向瑾从菜市场上出来,走了没多一会儿,就突然地感觉到后面好像有人在跟着她,向瑾的眉头当即就皱了起来,对方是谁?跟着她有何目的?
是有人看她不顺眼,想要报复收拾她?还是说想要纯粹的打劫她?
不过不管是哪种,此时她都不能慌,她得静观其变。
所以向瑾假装不知道,继续往前走着。
对方很是执着,跟着她从一条街到了另一条街。
最后向瑾嘴角一勾,到了一个样样一块钱的摊位那里随手地捡起了一面镜子就假装地照了起来。
然后他就看到有两个人缀在自己后面的不远处正目光炯炯地盯着自己的方向。
其中一个烫着有些凌乱的卷发,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