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木的上位者突然在这个城市,究其原因也只有去找成意寒问个清楚了。

只是现在林锐弦躺在病床,自己在电梯里已经跟成意寒碰过面,再度出现,恐怕连自己也要暴露了身份。

毕竟黑木的人,天知道躲在哪个角落看着自己呢?

故凝月看着林锐弦道:“后天就是鹿轻轻要交易的时候了,就算真的想要拿快血玉,也拿不到了。”

林锐弦躺在病床上,根本没有跟鹿轻轻碰面的机会了。

林锐弦苦笑:“这不是正和你意?你本身也不想要我抢鹿轻轻的那块血玉不是吗?”

看着他的脸,故凝月突然有些动摇了。

林锐弦为了自己吃了很多的苦,也是因为自己才躺在了这里。

如果自己不想知道师父的下落,林锐弦也就不用被人袭击了。

“我这两天去交易地点看看,黑木的人如果是奔着成意寒来的,还有谭恶,如果是奔着血玉来的,我……就顺势而为吧!”

就像林锐弦说的,如果互不相识,那么这就是纪浅浅的命。

林锐弦虚弱的眼里露出了一抹光,“那就多谢了。”

这件事,从头到尾其实都是他心甘情愿的。

看见故凝月为了自己放弃另一个人的命,他心里甚至有些开心。

他知道这样不对,但是看见故凝月为他着想超过别人,他就是忍不住的心情雀跃。

就像曾经故凝月替他挡下了那一刀,他极其心痛一样。

感情这种东西,从来都是自私的。

即使纪浅浅只是个女人,林锐弦也想分走这一杯羮。

翌日天明,靠在床边睡着的故凝月被猛烈的阳光晒。

她睁开眼,看着床上依旧睡的酣畅的林锐弦,忍不住伸手放在了他的鼻下。

感受到他温热的鼻息,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站起身伸了个懒腰,正准备去给两个人买点吃的东西回来,门口却走进来了一个男人。

即使在这样阳光明媚的天气,他也依旧一身黑衣,似乎根本感觉不到外面的温度。

故凝月有些诧异,“谭恶?”

谭恶点了点头,“看来他跟你说了我的名字。”

故凝月淡淡应了一声,也没有辩解,只看着他道:“他还没醒,先坐一会儿吧!”

故凝月伸手拉过了一张凳子,放在了病床前。

因为有昨天晚上的种种,故凝月对谭恶已经没有那么强烈的戒备心。

谭恶顺势坐下,看着病床上的林锐弦问:“他伤的不重吧?”

“还好。”故凝月道:“没伤到内脏,但是要在这里住上个一周才能出院了。”

谭恶的目光一如既往的冰冷,像是永远在寒夜里似的,他盯着床上的林锐弦,像是在看一件没有感情的物件。

不知道怎么,故凝月明明知道他不会伤害林锐弦,却还是有些心慌。

房间里安静下来,谭恶看着林锐弦,故凝月看着谭恶,气氛诡异的有些让人害怕。

过了许久,谭恶轻声开了口:“你是他的女朋友吗?”

故凝月摇了摇头,“不,不是。”

谭恶将目光转移到了她的身上,只两秒又重新落在了病床上的林锐弦身上:“我还以为这小子终于想通了,把那丫头忘了,愿意重新开始了。”

故凝月一愣,“什么?他之前有喜欢的人吗?”

谭恶眼睛弯了弯,似乎想到了什么开心事在笑:“是啊!是我们之前的一个同事,可惜,今年在一次意外中去世了。在这之前,他一直暗恋她,他以为别人看不出来,但是我看的很明白。”

记忆里,这好像是谭恶第一次说这么多话。

只是故凝月却来不及感到意外,只觉得他说的话更让人震惊。

林锐弦的同事,在今年的一次意外中去世,那不就是她?

还是除了她以外,还有别的人?

故凝月沉默的功夫,谭恶又看了她一眼:“你的眼神跟她很像,可惜那丫头却沉入了海底,再也回不来了。”

故凝月心头突突跳了两下,她听见自己声音艰难的看着谭恶问:“他是从什么时候喜欢那个女孩的?”

故凝月看着林锐弦的脸,却觉得自己好像从来没有真正认识过他。

怪不得他说,自己从来没有了解过他。

是啊!自己果然,从来没有了解过他。

谭恶认真的想了一会儿,“应该很久了吧!我发现的时候他们已经搭档了。他离开组织的时候,好像也跟那丫头有些关系。毕竟爱而不得,确实很痛苦。”

故凝月傻了眼,看来,林锐弦只有过一个搭档,那就是前生的自己。

所以从一开始,林锐弦就是喜欢自己的?

可是为什么,他总是对自己一副懒洋洋的样子?

甚至还总是跟自己吵架拌嘴?永远有新的花招等着自己?

如果这是表达喜欢的一种方式,那也未免太幼稚了些。

见故凝月愣在了那里,谭恶难得换了一个稍微温和的语气道:“小姑娘别想太多,他虽然专一,但是也不是一个会找代替品的事。他感情洁癖,什么东西都喜欢分得清清楚楚。你如果喜欢他,大胆的说出来就是了!”

故凝月彻底石化,半晌才吐出来了一句:“没有,我不喜欢他……我们一直都只是朋友!”

这句话说完,她甚至不知道在自己在说什么。

她就像一个机器人一样,已经当机,说出来的都是已经保存好的句式。

谭恶伸手从口袋逃出来一


状态提示:第209章 丧心病狂--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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