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等会的大人物来了!”
名字与长相相互印证后,众人确认了眼前这个男子没有开玩笑,他就是维拉克。
“你、你……”为首的那名医生有点说不出话来了。
“我刚刚听到你们的交谈,你们不相信士兵们作出的保证是吗?觉得自己的家庭正是平等会的打击对象,怕被清算,无心在这里救治病人是吗?”维拉克问道。
“我们……”
“好,你们觉得士兵的话没有说服力,那么我的足够吗?”维拉克打断了医生磨磨叽叽的解释,为医院里这么多等着救命的人争取时间,“我来向你们做一个正式的答复!原平等会,现国际平等联盟!会给那些曾遭受不公的人重新主持公道!但不会借着这个名义伤害任何一个无辜的人!”
一名医生斗胆问道:“那怎么样算是遭受不公?!怎么样算是无辜?!”
“这个我想你们心里多少是清楚的!”维拉克没在这方面多费口舌,“另外我要特别向你们说明的是!我们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吃人的魔鬼!同时也会给每个人一次重新再来的机会!你们当中,或许有的人清清白白,只是担心莱泽因乱起来家里会出事。我可以告诉你们,莱泽因里的独立混编师、卫队兵团都是我们的人,我们已经逐步稳定了莱泽因的秩序!不会允许有任何危险的事情出现伤及无辜!”
医生们看向周围汇集的士兵、卫兵。
这些人是维拉克说话时最有力的佐证。
“至于那些有着权贵背景的,没事的自然会没事,有事的也绝对逃不掉!与其此时毫无作为地回到家中,还不如担负起你们身上的责任!就算以后真的有事,凭你们坚守岗位这一点!我也可以向上面提交报告,为你们争取赦免!”维拉克道。
“这……”
医生们没了刚刚那股谁来也不行的气势,纷纷犹豫起来。
维拉克说话铿锵有力,没有劝阻祈求,而是直言了他们的现状,在维护了平等会、国际平等联盟威严的同时,给予了他们一个新的选择。
“留给你们的时间不多了,留给病人们的时间更屈指可数!我最后再给你们三秒的考虑时间!三!二!”
“我留下!”
“我也留下!”
“我可以救人,但你们一定要保重我和我家人们的安全!”
他们妥协了。
维拉克还是没废话,招呼着周围的士兵、卫兵们搀、抬病人和医生们对接。
在医院忙前忙后一个小时,帮着医院重新运转起来后,维拉克走出医院,将沾染着病患伤者血迹的外衣脱掉,避免刺激到一些敏感的民众,随后回到车上休息了片刻,又赶赴了其他地方贡献力量。
——
下午一点半
基普市、轻工业区、纳克纺织印染厂
纳克织布厂的印染车间于两日前投入生产,温斯顿和安德烈商议过后便及时地将工厂的名字里添加了‘印染’二字。
此时的工人宿舍,无心休息的工人们七七八八地围坐在一起,热议着今日发生的大事件——市政厅沦陷。
“平等会真是够厉害的,之前一丁点动静都没有,今天突然就冒出来带着人们把市政厅给打下来了。”
“我听说莱卡,就是基普市的市长,自杀了。”
“你们说平等会干嘛突然攻占市政厅啊?这里是基普,又不是莱泽因,把这占了算什么,用不了多久莱泽因那边还不是会派军队过来镇压?”
“我感觉不简单,平等会估计是有什么大动作。”
“有道理,他们沉寂太久了,我可不觉得这段时间里他们什么都没做,肯定是密谋什么大事呢。”
温斯顿和安德烈走入工人宿舍,听到了工人们热烈的谈论。
“他们还不知道莱泽因的事。”温斯顿道。
安德烈“嗯”了一声:“那边被封闭了,报纸也是经过我们的人审核之后才能发出,想造成大范围的传播,可能要等到晚上。”
“咱们就不等那时候了。”温斯顿上前向工人们打招呼,“大家今天都没休息啊?”
“温斯顿先生!”
“温斯顿先生您来了!还有安德烈先生!”
“今天基普市出了这么大的事,街上全是游行的人,我们哪还有心思休息啊。”
“不过我们可没有跟着游行抗议的打算,毕竟咱们工厂的待遇这么好,要是对咱们工厂都不满意,那肯定是疯了哈哈……”
工人们热情地和温斯顿、安德烈聊起天。
“看来大家也都或多或少听说了今天基普市发生的事情啊。”温斯顿在工人们腾开的空座上坐下,“没错,平等会今天攻占了市政厅,正带领民众们发起革命。”
“温斯顿先生、安德烈先生,你们不用担心,你们对我们这么好,平等会肯定不会对你们做些什么的。”有工人怕温斯顿他们担心这些事情,安抚道。
“是啊,咱们工厂可和别的工厂不一样。”
“平等会是很好,可他们要是敢来找您的麻烦,我们第一个不答应!”
其他工人一同附和支持。
这让温斯顿、安德烈既感动又哭笑不得。
“好好好。”温斯顿摆摆手,向大家表示感谢,“大家这么了解基普市今天的状况,那有听说莱泽因那边的消息吗?”
“莱泽因那边?那边怎么了?”
“难不成平等会在莱泽因里做了和基普市一样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