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高兴的是,这个姑娘果然安静了下来,只是她哭的更凶了。她转过身子侧躺在他的腿上,双腿蜷了起来,一双嫩白的小手捂住了那张足以让许多男人们为之倾倒的脸庞大声的抽噎了起来。那样子就像是一只受了伤独自舔舐伤口的小鹿。

“你居然凶我。每一次,你都这样的凶我,冲着我大喊大叫的。从来也不肯对我温柔一些,可是,可是你却对着潘西·帕金森笑,你让那个格林格拉斯坐到我的位置上,还让她害我在大家面前丢脸。”薇罗妮卡越哭越觉得伤心,她的记忆力从来没有这样的好过,她甚至可以想起来德拉科第一次冲她发脾气是因为一年级的时候,她试图对一只闯进霍格沃兹的韦斯莱的亲戚——巨怪先生使用恶咒。

哦,德拉科觉得自己的太阳穴一突一突的胀痛,他十分不能理解薇罗妮卡为什么会忽然想起这些在他看来根本挨不上边儿的事儿。而且她怎么能够怀疑他对她的好?要知道自己可是从来没有和女孩子躺在一张床上,也没有背过她们,没有在夜里当着爸爸妈妈的面儿把她们接到马尔福庄园,更重要的是,他从来都没有那样吻过她们的嘴唇!

“阿斯托利亚只是……”

“你还叫她阿斯托利亚,我都不知道她叫阿斯托利亚。你怎么可以叫她阿斯托利亚!我不许你叫她阿斯托利亚!”薇罗妮卡觉得德拉科在喊那个姑娘个名字的时候是那样的温柔,而每一次他在喊薇罗妮卡的时候都是十分的凶恶。不过,安德森小姐此时的大脑并不能想到德拉科通常都会亲切的喊她妮奇。

“哦,好吧,好吧!我的姑娘,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不过,现在你能告诉我你哪里不舒服吗?”尽管德拉科很想反驳她的话。可是当他看到薇罗妮卡哭的红红的眼睛和鼻尖儿的时候,这种想法一下子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他觉得自己的心里的某个地方一下子柔软了起来,以至于他脾气好的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不过,很快的他就发现自己的决定是多么的英明,因为谁也不会傻到和一个喝醉酒的人争论对错。

“不舒服?”薇罗妮卡好像不太明白不舒服这个词是什么意思。她终于不再流眼泪了,一双翠绿色的眼睛充满着疑惑,望向德拉科,里面还带着点点的水波。

德拉科觉得有些燥热,他用手盖住了那双惹人犯罪的眼睛,接着又松了松衬衫的领口,然后说道:“是的,有没有觉得哪里疼?”

“疼?我觉得全身都好疼,尤其是这里!”薇罗妮卡拿开遮住她眼睛的手,然后又指了指自己的心口。是的,她觉得那里很难受,很疼,尤其是在她想起来三年级开学的时候,德拉科拉着那个什么艾托斯莉亚,还是什么的姑娘的手,坐在马尔福家的包厢里,绅士的给她的腿上盖上他的衣服的时候,她就觉得那里一抽一抽的难受。

德拉科看着薇罗妮卡脸色苍白的皱着眉指着自己的心口的时候,他紧张的觉得自己好像根本没办法呼吸了一样,他的脑袋里不断地搜寻着一些会导致心口疼痛的咒语。哦,梅林啊,他就知道妈妈不会仅仅在门上使用一个将人打飞的咒语而已。可惜,在这样的时候,他根本想不出一个会让人觉得心口疼的咒语。

“哦,梅林啊,快点儿让我看看,如果流血了,或者是出现别的症状的话,我想我们马上就要去圣芒戈了。”德拉科一边手忙脚乱的解着姑娘的衣服,一边想着或许他可以向他的教父求助,他相信斯内普教授此时一定不会在家里兴高采烈地过圣诞节的。直到他的手触到了那种软软的像是上等的丝绒一样的,饱满的像是初开的花蕾一样的属于少女所特有的sū_xiōng的时候,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到底干了些什么蠢事。他的目光扫过薇罗妮卡半解的衣衫,胸口处露出了一大截黑色的蕾丝材质的内衣,浑圆的胸部紧紧地裹在内衣里露出深深地沟壑。哦,梅林啊,这简直就是犯罪,他应该被关进阿兹卡班的!

尽管德拉科很后悔自己的冲动,可是他仍然克制不住自己的眼睛朝那里的美景看去。

“德拉科?”直到薇罗妮卡疑惑的声音响起,德拉科才像是回过神来一样,他急急忙忙的想要解释,他可不想让妮奇认为自己是一个流氓□狂什么的:“哦,妮奇,别误会,我只是想,当然了,这并不是我在狡辩,我只是……”德拉科灰蓝色的眼睛带着些许的慌乱,可是,当他的视线对上薇罗妮卡的眼睛时候,他忽然发现好像任何的解释都变得有些多余。因为,他看到薇罗妮卡的眼睛一直都在盯着他,她的眼神里充满了信任。或许是因为她喝醉了,并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但是,她的信任和那种仿佛世界里只剩下他一个人的眼神让德拉科觉得前所未有的宁静。

“怎么了?我们还用去圣芒戈嘛?我不想去那儿。只有我自己,我不愿意盖那里的被子,也不想躺在许多人都躺过的床单上。”说着,她的眼泪又聚集在眼眶里,像是一个小小的湖泊。

德拉科叹了口气,一边帮她把衣服穿好,一边吻了吻她的额头,口气前所未有的温柔:“遵命,我的公主,我们就待在家里,哪儿也不去。”可惜,由于醉酒的关系,安德森小姐并没有在酒醒以后还记得这曾经美好而又短暂的温柔。

德拉科把他的公主抱了起来,当然是用的那种属于公主的特有的姿势。他的房间像是被台风吹过了一般惨不忍睹,书本和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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