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周五的晚上薇罗妮卡接到了秋的猫头鹰送来的一封信,信上很遗憾的表达了她不能遵守两个人一起逛街的约定,因为她好久都没和塞德里克见面了,并且难得的塞德里克想要和她单独出去喝上两杯。
她当然十分理解秋的心情,没有哪个女孩子不喜欢和自己心爱的人单独呆上一会儿,就连贝丝和保罗明天也要单独行动,但愿他们能够两个人健健康康的活着回到霍格沃兹,毕竟她有充分的理由担心他们两个人会不会在霍格莫德的大街上就因为一些鸡毛蒜皮,哦,不,甚至连鸡毛蒜皮都算不上的小事就用魔杖相互攻击对方。
这样说来她也几乎有一个星期的时间没能和德拉科好好地说上两句话,哦,这都要怪那该死的饺子,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好吃又实惠的食物,要知道它神奇的能变幻出各种你喜欢的味道,所以,她一直都打算给贝丝小姐煮上一次羊肉馅儿的。
想到这里,她忽然又觉得有些愧疚,因为自己小小的疏忽而使得两个人最近都没能好好地沟通一下。于是,她披上一件睡袍,然后看了一眼正在津津有味的抄着自己作业的贝丝,合上了房门来到公共休息室里,果然德拉科和布雷斯正坐在壁炉前的沙发上下着巫师象棋。
她随手招来一套茶具,简简单单的冲了一杯红茶端了过去,并没有打断两人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倒是布雷斯冲她龇牙笑了笑,然后毫不客气的端走一杯热气腾腾的茶水。薇罗妮卡很自然的坐到了德拉科沙发的扶手上,专心致志的盯着两个人厮杀的相当惨烈的棋局。
事实上,第一个开始变得不淡定的人正是德拉科本人,薇罗妮卡身上沐浴过后带着椰奶味道的香气就像是一只惹人厌的嗡嗡叫的蜜蜂一样让他的脑袋乱作一团。那乌黑的长发随着她歪过来的脑袋该死不死的落在他的后颈处,有以下没一下的就像是一只小手一样挠着他的心,让他的呼吸没由来的变得像是一只犀牛一样粗重。
终于,在他心神不宁几乎马上就要掀了棋盘的时候,布雷斯那个趁火打劫的黑老鼠就死死地将了他的军。然后他看到他那恶心的足够让他把前天晚上的南瓜派都吐掉的淫·荡表情,德拉科生气的一把掀翻了棋盘。
“哦,梅林啊,德拉科,你这是在耍赖,我已经将军了!”布雷斯有些气急败坏。
“当然,我当然知道你将军了,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要掀翻它?你的脑子该不会被红茶泡过了,认为我会在自己将军的时候仁慈的放过你?”德拉科丝毫不为自己的无耻的举止感到脸红,相反他很高兴赞比尼继续保持着他之前一直保持着的世界纪录,那就是和马尔福下棋的时候,他一直都能保持一场不胜的傲人战绩。
布雷斯这一次并没有在反驳什么,而是把狡猾的目光投到了薇罗妮卡身上:“嘿,这不是饺子姑娘吗?哦,妮奇,你当然不知道,这可是德拉科专门给你起的外号,并且这整整一个礼拜的时间他都像是一个怨妇似地不停地抱怨着你到底在忙着些什么。”话音未落,布雷斯灵敏的就像是一只猴子一样窜出了公共休息室。
而德拉科则尴尬的清了清嗓子然后一本正经的说道:“哦,这不是大名鼎鼎的安德森小姐嘛?你找我有事儿?这真是让我倍感荣幸。”如果不算上他那臭的就像是几天没有冲过的马桶一样的脸色,单凭那阴阳怪气的语调薇罗妮卡也明白眼前的这个铂金色头发的家伙正在和自己闹别扭。
“哦,亲爱的,你这样说我真是太伤心了,不过,我真的很抱歉,关于我前些日子的愚蠢行为。”薇罗妮卡顺势把头倚在了德拉科的颈窝处,然后抓起他的手臂轻轻地摇了摇,甚至恶意的在他的耳边吹了一口气。果然,德拉科的身子变得有些软绵绵的,声音也微微颤抖着:“好吧,亲爱的,我很高兴你能够意识到自己到底有多么愚蠢,那么明天上午,我们一起去三扫帚喝杯啤酒,你请客。晚安。”说着,他就像是一只松鼠似地,在薇罗妮卡的额头上使劲儿的咬牙切齿的印上一个吻,然后在那个坏姑娘银铃般的笑声中狼狈的逃回了寝室。
在关上门的一刹那,德拉科忽然有点儿鄙视自己,刚刚他应该让那个姑娘好好地尝一尝挑·逗自己的下场,不过,他更害怕自己会像一只发了情的公猪似地不管不顾的把她扑倒然后好好地修理一番。只是,没有人比自己还清楚的了解赞比尼,别看他此时此刻整一本正经的拿着一本书读的津津有味,但是,或许就在自己刚刚打开寝室大门的前一秒他还趴在门板上使用耳听八方。他可不想让这个黑煤球听到任何关于妮奇的事情,就连*的话语也不行。更重要的是,尽管德拉科并不想承认自己在‘那方面’的事情上并不如眼前这个脏心烂肺的家伙娴熟,但事实上,更大的一个原因则是他不想在布雷斯的面前丢了面子,要知道他可是一个泡妞的高手,这就好比在变态面前耍流氓一样可笑。
“嘿,布雷斯。我竟然不知道你也是洛哈特的忠实追随者!”德拉科把自己扔到床上,准备把之前没能好好发泄出去的情绪在此刻充分的发挥一下。
“什么?洛哈特?”布雷斯翻了个白眼,花了好长的时间才想到洛哈特是谁。于是他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拿在手中的书,很好,没有拿反,但是,哪个该死的家伙居然把《与女巫做朋友的500个方法》换成了洛哈特那个白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