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雷斯差一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他不知道薇罗妮卡的这个怪异至极的想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但是看着他的表情却是前所未有的认真。要不是那样一张写满了求知*的脸,布雷斯简直认为这是一个玩笑。于是他想了想还是决定回答一下眼前这个姑娘听上去有些荒诞的问题来报答她在遇到了感情问题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自己。
布雷斯清了清嗓子说道:“我想,这当然是有的,虽然我认为大多数正常的,像是我一样的男人只会拜倒在姑娘们的裙子下,但是,这并不能否认有些家伙喜欢搞一些特殊。”直到薇罗妮卡的影子消失在拐角处的时候,布雷斯依旧不知道薇罗妮卡是不是想通了。算了,管他的呢,要知道他的时间可是极其宝贵的,难道这个世界上还有比安慰姑娘们受伤的心灵更重要的事情吗?
不过,事实上,就连薇罗妮卡自己都没有想明白布雷斯的话她到底是不是真的听明白了。但是,有一件事情她确实清清楚楚的想明白了,那就是,这一次她绝对不会再像往常那样像是一只趋之若鹜的小精灵似地围在德拉科的身边。这并不是说布雷斯的话给了她多大的启发,反而是他身边围绕着的像是围在狗屎边上的苍蝇一样的姑娘们让她恍然间明白了一个在这之前她无论如何也不会发现的真理。
虽然布雷斯这坨黑狗屎在她的眼里毫无任何可取之处,但是不得不承认的是总是有许许多多的姑娘们前赴后继的围绕在他的身边讨他的欢心并乐此不疲。可是,这四年来却没有一个姑娘能够真真正正的走进布雷斯的心,哪怕是在他的身边长时间的带上一个星期。她敢打赌,这些姑娘中的每一个对待布雷斯都不会比自己对待德拉科差,但是,结果呢?这简直让她心寒。
正在薇罗妮卡胡思乱想的时候,忽然那个自以为是的坏家伙忽然出现在拐角的地方,依旧是一副谁都欠他金加隆的样子。薇罗妮卡并不打算和这个自大鬼打招呼,于是她梗起脖子,像是一只高傲的孔雀似地从德拉科的身边冷哼着擦肩而过。
“你!”然后,她有点儿窃喜的听到了德拉科噎在喉咙里的一句咕哝。
“咳,妮奇,你有东西掉了!”德拉科恨不能咬掉自己的舌头,看看那个蠢姑娘像是一只母鸡似地撅着屁股从他的面前翻着白眼路过,居然装作没有看见他。难道这个时候他不是应该什么也不说转身就走,然后等着她哭着向自己道歉吗?可是,他的舌头就像是被施了魔法似地,在他的嘴巴里毫不犹豫的打了一个滚,然后那句话就好像一只没头没脑的巨怪一样冲口而出。
“什么?”薇罗妮卡皱着眉毛,额头上的川字纹几乎能夹死一只康沃尔郡小精灵。
“没什么,我是说,你要去哪儿?马上就要上课了!”德拉科不知道为什么,薇罗妮卡的眼睛好像忽然间变成了一面能够照出他内心的镜子,像是对他施了摄魂取念一样,能够看到他灵魂最深处的那部分不愿意让人知道的想法。这种审视中夹杂着怀疑的目光让他变得极端不舒服,并且开始底气不足。于是,他赶紧又补上了一句:“我可不想因为你的迟到耽误我这节课的进度!”
瞧吧,每一次这个坏家伙都是这样的讨厌,好像不说一些让人生气难受的话他就会口舌生疮一样,这一点简直和他那个每时每刻都在喷洒着毒液的教授一模一样。德拉科的话让薇罗妮卡更加生气了。于是她决定说点什么,让这个坏家伙好好地尝一尝被毒液喷的狗血淋头的滋味。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另一个声音忽然出现在了拐角的地方:“德拉科?”一个温柔而又细腻的声音,比起薇罗妮卡刚刚冰冷而又生硬的音调,不知道好听上多少倍。接近着,一头金色的长发出现在了薇罗妮卡的眼睛里,又是那个阿斯托利亚。她简直要开始怀疑她是不是故意的出现在这里。
“阿斯托利亚,你怎么在这里?”在这样关键的时刻,德拉科可没有什么耐心去哄一个三年级,于是,他的口气开始变得有些不耐烦。
“事实上,我一直在找你,不过……”她的声音依旧是那么好听,怯懦中还夹带着一丝楚楚可怜。她忘了一眼表情有些扭曲的薇罗妮卡,小心翼翼的说道:“没关系,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如果你有事的话,或许我们可以以后再说!”
“不,现在就说!”站在拐角处的两个人同时对她大吼出声。尽管薇罗妮卡并不想承认她现在嫉妒的心理,但是,要知道这种感觉实在是太让人窝火了。在此之前,明明自己比那个什么格林格拉斯小姐还要像是一个淑女,她不紧不慢的说话,从来不会像是现在这样大吼大叫,她尽量顾及到每一个人的感受,从来不会像是现在这样故意给对方难堪。可是,当同样的事情出现在另一个人的身上的时候,薇罗妮卡忽然间感觉到了强烈的不适。她绝对不会承认自己以前像是阿斯托利亚这样的惺惺作态,不,一定不会是这样的,一定都是因为她可贝丝呆在一起的时间太长了,以至于她的审美观都变得像是一个麻瓜了。
至于德拉科,他的想法则要简单的多。他可没有什么别的时间去听一个无关紧要的三年级找自己说一些她自认为很严重,但实际上却根本不值一提的像是请教作业或者是修理布娃娃之类的小事。更重要的是,他奇怪的,在这一刻并不想让薇罗妮卡认为自己和这个三年级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