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泓哲将身子不停的身楚缥凌那边移,楚缥凌一动不动,似真的睡了。
夏泓哲心里暗笑,这个楚缥凌明明比自己小不了多少,却怎么这么嫩,现在装睡就等于暗示,同意别人对他动手啊。
看到楚缥凌的反应,夏泓哲的胆子不免更大了一点。干脆,直接利用楚缥凌的软弱和无知动手,哈!
他动作幅度故意加大,弄得整个床都在抖动不已。将脸俯到楚缥凌的上方,轻轻地对楚缥凌吹气,果然楚缥凌如同夏泓哲想的一样,长长的睫毛微微战憷起来。
夏泓哲嘿嘿直笑,自已觉得自己好象大野狼,而楚缥凌楚楚可怜整个一只小白羊。他将头低下去,再低下去,就在那一线时分,
楚缥凌那双剪剪双眸慢慢儿地睁开了……
最明亮的月儿也没这样纯净。
呃……
而且眸色极清极亮仍之冷静……
原来他也在扮猪吃老虎!
楚缥凌不动声色地问:“你想做什么?”
夏泓哲吓了一跳,立刻摇头做无辜状,好在爹娘给他生了一张可爱的脸,让人很容易就原谅他犯的错识。
楚缥凌目光一冷,道:“有很多无聊人士总想知道我是不是长得象女人,性格象女人,就可以和女人一样,被压在下面。你是不是也有这种想法吧!”
夏泓哲举手,发誓,决对没有,他继续装可爱扮无辜。
楚缥凌问:“你想知道,他们最后都怎么样了么?”
夏泓哲老实的摇头,关于这个,他很有礼貌地不想妄加猜测。
楚缥凌笑道:“最后都被压了。”
夏泓哲露出一丝奸笑,“真的吗?如果是这样啊……那我就要重新考虑我刚才的答案了哟,因为,我想……被你压也很快乐啊!”
楚缥凌实在没有夏泓哲那么皮厚,脸红红道:“才不是我呢?”
夏泓哲眼珠子转了转道:“你没有压过人吧?”
大胆调戏,皮厚不要脸!
楚缥凌眼波儿一转,不屑道:“脏死了,才不要。”声音近乎撒娇。
夏泓哲看楚缥凌的娇样,却隐然有不敢侵犯之意,叹了口气,楚缥凌身份特殊,他可不能用强的。
一个男人要以大局为重,以国家为重,这就是夏泓哲的家规。
儿女私情,只有他爹自个儿讲,做为儿子的么?一边去。
唉唉,好想压他啊!
两个人翻了身,背对背僵了一夜,第二天,快马加鞭,赶回京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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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清宫
寒桀少帝正在奋笔疾书,
岁月的历练下,寒桀少帝的气势更足,此时他虽然低着头,仍能让人强烈地感受到莫名的震撼,实在是一位充满阳刚气息、冷酷威严的君王。
夏泓哲进来了,跪下:“儿子给父皇请安了。”
寒桀少帝自顾自写完了,才抬起头,看了看儿子,挑了挑眉。
夏泓哲知趣地站起来了。
寒桀少帝欣赏着自己的字,问:“事办得怎么样?”
夏泓哲道:“绯儿妹妹已经接到母亲处,路上正好遇到楚缥凌王子,刚才太皇太后吩咐,让他住在芷兰宫,稍稍梳洗下,就会来见父皇。”
寒桀少帝点点头,挥手,让夏泓哲下去。
说真话,夏泓哲一直是所有人的中心加重心所在,唯独父皇经常把他忽视的很彻底。好象父皇的心目中第一是江山,第二是母后,第三是太皇太后,第四才轮得到他这个天之骄子。
就象现在,久别得逢,别的人想拉着他说话还不能呢?寒桀少帝去赶苍蝇似的赶他,不能不让他受刺激。
然后,他就开始有点小小的挑衅:“儿臣看见楚缥凌王子带了一位女子,象极了母后年青时候。”
寒桀少帝抬眼看了看他,想了一下,才说:“你觉得你母后聪明么?”
夏泓哲点头。
寒桀少帝道:“不要紧,照直说。”
照直说母后,哼,你当我是呆子,你就算今天不找我麻烦,一定会记着秋后算帐的。但寒桀少帝既然这么说,夏泓哲不透露一点也不行,唉,小人难为。
夏泓哲想了想道:“母后肯定是极聪慧的女子,不过她平时点爱犯女人的小迷糊。”是啊,和母后做什么都有意思,就是猜迷最没意思了。明明是很简单的,人人都知道,她偏生猜不出,明明是很难的,人家都猜不出,她却张口就来。脑子天生就和一般人不一样。
寒桀少帝点头:“小聪明人人能看出,大智慧,就不是都有这个慧根了。你母后是个有大智慧的人,皇宫如此复杂,她偏生能活得单纯。世道如此多灾,她偏生能逢凶化吉。你对世情的看法还太浅薄了。缺少了一点霸情,一点内敛,还不足成帝王业。下去用心去吧!”
“是。”象世上所有被宠的孩子一样,夏泓哲没听出多少语重心常,只觉得晦气,又白白被骂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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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府
“你是……”
“我找下龙将军!”凌少白拉着宝儿的手,彬彬有礼道。
“鬼啊……”家丁失礼地一路狂奔……
宝儿受伤道:“我长得就算不好看,也不会象鬼吧!”
其实宝儿受伤后,碰到的人都极及有人评论她的容貌,因为那些子划痕象是才被划破不久的伤,伤口是平复的,虽然难看,但并不恶心。
凌少白捏了捏宝儿的手心,安慰她。凌少白知道这家丁说的是他,原来在世人的眼中,自己已经是个死人了。
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