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刚刚找到铺位。火车就发动了。骆离昨晚劳神了一夜,习惯性地暗自感受了一遍整节车厢的气息,倒头就躺下。得养足精神啊,张启山在等着呢。轻轻把被子下面的紫带扶摸了一遍,叹道:又该你出手了,这次张老道怎么玩?
“噫?”对面铺上的庄语书奇怪的哼了一声,赶紧坐起打坐。可是这三层的卧铺床空间太窄了,头被撞得咚响,与其说是激动,不如说是惊吓。
这么大的力道。把中铺的那位小姐吵醒了,大早上的火车,很多人都是上来补觉的,小姐埋怨了一声,继续入睡。
“发生什么事了?”骆离问道。
“没...没什么重要的事情。”庄语书压下心里的紧张,“我去厕所抽根烟。”
没等骆离回话,趿着皮鞋就出去了,特意看了几眼,知道骆离没有跟出来。走了两节车厢才停下。
“喂,朝山,你们现在在哪?”庄语书握着电话的手开始起汗。
“你师母中断了与我的感应,不...她朝着京城的方向去。肯定是跟着她姐姐。我以为他是发泄对我的不满,作个样子,给她姐姐一个交待;但是,她绝不会这么任性。掐断了夫妻感应。我很担心她出了意外......是啊,上山之后,不突破真人。我是不会下山的。你通知几个师兄弟,全部飞到京城去,务必把你师母带回华银观。”
庄语书打完电话,心情很沉重,他担心的意外,当然是王艳玲已遭遇不测。最大的敌人就是已移民的副理事陈嘉诺,两人斗了一辈子,最后他俩都没争得理事长上的位置,被朱世勋捡了便宜。
他掏出一根烟,抽完回来骆离已经进入了深睡之中。
......
长发的那个女子看见骆离盯着窗外的白雪发呆,问道:“帅哥,你们不用吃东西的?”看穿着也不像是穷人呀,如果嫌餐车贵,泡面总该吃得起。
骆离和庄语书的上铺都是两个年轻女子,第三层没人,是空着的。两人应该是朋友,这时正在泡面,好奇他们坐了一天一夜,什么东西也没吃,感到奇怪。
庄语书没心情交谈,拉着个脸。骆离只是嗯了一声,显然也不愿意和她们说话。
两个女子对视一眼,撇了下嘴。
“道长,你有心事啊?”骆离问庄语书。
哟,道长,道士?两姑娘竖起了耳朵。
“今早离开时,跟我太太打电话,争执了几句,她不愿意回华银山,我这一去不知何时才能回去哄她,愁的是这个。”
“道长,恕我冒昧,不知庄太太为什么要突然去京城,难道真如我女朋友所说,她对我们不满?”
“绝不是,她是跟我闹脾气呢,本来她想跟着我上山,我知道你不会同意,就没让。呵呵,是我太宠她了,算了,咱们别提这些女人的事情了,正事要紧。”
“嗯,正事要紧。”骆离看他知道找借口遮掩,心道:还算聪明。你太太企图杀我,也不掂量下,如果丧命,也是你宠出来的。你心念念的为了她分神,等到了天岳山,遇见张启山是要坏事的。
不知何时,吃泡面的两个女子已经不见了。
呵!庄语书与骆离相视而笑。
两天两夜的火车,终于到站了,忽忽寒风吹得人们都缩起了脖子。
“什么,道路都封了?”
“那咋办,这才十月,今年的大雪下得也早了。”
听见两个老乡的对话,骆离过去问道:“二位大哥,哪边的路封了?”
(三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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