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文娟与韦春宜眼眸半醉,轻扭娇躯,只等着王小兵来进攻。
为了能使自己的计划顺利进行,王小兵义无反顾地下了决心,要把精力全贡献给二女,让她们在疼痛中感受无穷的快活。
于是,跳上了床,先是双手扛着韦春宜的双腿,使一招古今闻名的“老汉推车”,先将她送到第一波**上。毕竟,以后还要找她办事。
韦春宜在冲凉房里就已见到王小兵小腹下面的雄壮,但见到与真正亲身尝试是完全两码事。见到时没有疼痛,只有无穷的幻想,可是,当他进入她的身体之后,她便感到巨大的充实,有一股痛楚弥漫开来,同时,又有一股令人欲生欲死的快感迅速传到脑中枢神经,教她神魂轻飘飘的,美妙不可言传。
霎时间,室内呻吟声与娇`喘声组成一曲让人欲血沸腾的交响曲。
将韦春宜送上第一波**之后,又立即以一招“醉汉摇橹”将桂文娟推到第一波**,旋即,又将韦春宜送到第二波**……
王小兵使出浑身解数,将所有招式都使出来,使二女领教到他高超的床上功夫。
一晚下来,他将二女治得服服帖帖,让她们快活似神仙。二女软成一滩烂泥,数次求饶,晕了两三次,
到了早上九点的时候,韦春宜想到段天癸有可能来找自己,怕被撞见,轻轻推醒了王小兵。
王小兵悠悠醒来,搂着两女,想到昨晚将她俩完全征服在胯下,颇感自豪。如今见韦春宜用丰`臀轻轻摩擦自己的大腿,还以为她想要,于是,又再次给予她一次**,当然,也给了一次桂文娟。
其实,韦春宜想叫王小兵与桂文娟早些离开,如果被段天癸看到有男子在自己的家里,那他会吃醋发火的。可是,她不知怎么开口说才好。
不过,王小兵已从她眉宇间看出了端倪,轻吻她的额头,道:“怎么了?”
想了想,韦春宜小声道:“他今天可能会来。”
闻言,王小兵便知道是谁了,趁机道:“你要为自己着想才好,问他要几万块存着,不然,到了以后,他抛弃你的时候,你就一无所有了。”
韦春宜若有所思,可能是第一次想这个问题。
而这时,桂文娟也在一旁添油加醋道:“我有个亲戚的朋友,跟你差不多,跟的是一个县城里的官,后来,被玩腻了,就被无情抛弃了,几乎什么也没得到。她提出要青春费,没有得到,反而被那人请打手打了一顿。阿宜,你真的要为自己着想。”
“就问他要几万块,如果不肯给,就说跟他结婚,试探他怎么样。我想他必然两个条件都不会答应你,那就证明他只是想玩玩你。那你就要真的好好考虑自己的后路了。”王小兵挑拨道。
“嗯,谢谢你们提醒。”韦春宜眼神有些迷茫。
王小兵知道已在韦春宜心里种下了一粒离间的种子,只等待它发芽就行了。如果想要它快些生长,只要多向她施加影响便行了。
三人在一起,又**了一回,方才散娟离开韦春宜的家,想去吃午饭,刚出到小区的门口,便看到迎面而来的段天癸。
王小兵与他算是仇人,两人目光都不友好,见了面分外眼红。要不是王小兵与桂文娟在一起,段天癸会直接联想到他是来这里找韦春宜的。饶是如此,段天癸心里也怀疑王小兵在这里出现的动机。
上到韦春宜的家里,段天癸就想跟她亲热,可是,韦春宜刚与王小兵干了那么久,下面还痛,又在脑海里比较一番,觉得段天癸下面远远比不上王小兵的,所以,见了他,没有半占性趣跟他做`爱。反而想起王、桂二人提醒的话语,便要试探段天癸,看他意思如何。
“你不舒服吗?”段天癸搂着韦春宜,道。
“嗯,想安静一下。”她对他有些冷淡,这是第一次。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他也发觉她不像往常那样对自己热情了。
“我心烦。”她挣开了他的手,坐在沙发上,“我们这样下去,行吗?”
对于段天癸而言,这种生活好得很,笑道:“怎么不行。我们不是很快乐吗?今天怎么问起这个问题了?”
见到他笑,韦春宜便反感,道:“你当然快乐。可是,我什么也没得到,我的青春在流逝,到时人老珠黄,你还会爱我吗?”
忽然被突兀地问如此敏感的问题,段天癸也沉默了,坐在沙发上,点了一根香烟,闷声抽着。
“如果我存折里有三五万块,那我就会安心了。”韦春宜凝视着脸色不佳的段天癸。
“你要那么多钱干什么?我会一直给你生活费的。你不用担心。”段天癸道。
“我老了,你还会爱我吗?”韦春宜尖锐问道。
“会。”段天癸说谎也毫无脸红迹象。
不过,韦春宜听了桂文娟杜撰的那个被县城官员抛弃的女人的故事,心里便不会再像以往那样相信段天癸的甜言蜜语了,直接道:“那我们结婚吧。”
闻言,段天癸整个人震了震,半晌镇定不下来,道:“结婚有什么用,真正的爱情是用心灵相爱的,不是用一张纸来联结的。”
钱要不到,结婚也不同意,韦春宜对段天癸感到不满,道:“我就是想要一张结婚证。”
两人沉默了。
本来是想来寻乐的,想不到会被问这样棘手的问题,段天癸意兴索然,坐了一会,便走了。
韦春宜感觉王小兵与桂文娟提醒的事情极有可能会变成现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