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着急,假生气;热问题,冷处理;敢碰硬,不硬碰;不找事,不怕事;走直道,拐活弯;干累活,会歇息;办事情,分缓急;过去事,不后悔;眼前事,莫攀比;得到的,会失去;失去的,由它去;得志时,不忘形;失意时,不伤悲;常宽己,好心情;多迷糊,长乐呵;尽全力,平常心。
雷横骂完还不解气,看到站在自己面前,一脸委屈无辜的亲兵,残余的火气全部集结在了一起,指着亲兵的鼻子,道:“你个小兔崽子,还站在这里等着挨棒子啊”。
“啊…”
亲兵没想到雷横会把怒火迁移到他身上,反应过来,就急忙抱拳,道:“属下告退…属下告退…”
“站住…”
“将军还有什么吩咐吗?”
亲兵苦笑着看向雷横,他这辈子最倒霉的就是在这个时候去向雷横报告消息。
“小兔崽子…你丫的咋就那么笨呢?你往那走…”雷横一幅恨铁不成钢的打量着亲兵,继续道:“去把大老刘给老子叫回来,传达本将军的命令,所有人都给我集合,违抗命令则,斩”。
“是,属下这就去”亲兵看到雷横终于放过自己了,长吁了一口气,然后快速消失在雷横的眼前。
“军师,十万精兵够吗?”皇宫大道上,张宪与徐达并马而行,看了眼后面十万大军浩浩荡荡的奔腾在皇宫大道上,问道。
徐达不知道在那找了把羽扇,悠哉悠哉的扇着,看的张宪等人直呼这孩子脑袋有问题。
听到张宪的话,徐达轻蔑的笑着道:“十万大军可灭金辽等国,更何况一个支离破碎的大宋王朝呢?”。
“十万大军可灭金辽。在元帅的领导下,确实可以,不过时间太长而已,消耗太高…”张宪分析着徐达的话,突然脸色一变,道“难道…难道…”。
“呵呵…”徐达扇着羽扇给了张宪一个饱含深意的眼神后。就笑而不语。
“军师你的这个想法,元帅是否知晓”张宪一脸激动的问道。
“唉…”
徐达叹了口气,手中的羽扇也停了下来,道:“世人皆知我为心魔,知人心事,可是谁有知道,这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呢?即使传说中道门之人,我也不屑一顾。可是元帅……唉…我无能啊”。
“唉…”
张宪也叹了口气,道:“我跟随元帅多年,元帅的秉性我还是清楚的,要他做那种事,无异于上青天,更何况当朝公主与元帅即将成为夫妻呢?”。
“是啊…”徐达继续扇起羽扇,装出一幅得道高人的模样,道:“即使少夫人不久将会脱离红尘。以元帅的性情,也不会为难赵构小二的”。
“好了…这些事的变化太快。又有谁敢百分之百的确定呢?秦桧下落不明,但我敢确定一定在东京,我刚得到消息,塞外荒蛮之族,趁着这次大宋之变,皆是举兵入侵。压力大啊”。
“呵呵…”徐达浅笑着道:“张将军莫要担忧,这些塞在民族,一直存活在大宋余辉下,大宋如今大变,但是也不是他们能吞下的。只要顶住金辽等国,即可,事后,必是他们的死期”。
张宪眼睛一亮,他当然知道徐达口中的事后是什么了,憨笑着点着头。
“刘副将…刘副将…”
之前奉命传达大老刘的亲兵,跟在大老刘后边不远处,大声喊着。
“嗯…何人唤我”大老刘听到声音停了下来,转过身去看到雷横亲兵的服饰,瞬间身子骨软了下来,冷汗从额头流了下来。
“这次完蛋了,元帅深陷敌兵,我却带人追杀敌军,完蛋了…完蛋了…可恨的雷横,你也不早点提醒老子”大老刘反省着,但是他也不想象,那里给雷横传话的机会了。
“刘副将,将军有令,全军集合,不得有误,违抗命令者,斩”亲兵追了上来传达了雷横的命令。
违抗命令者,斩,并非军法处置,可见这件事有多么重要了。
“好了,我知道了,你回去告诉雷横那小子,这次老子大难不死,一定跟他没完”大老刘不耐烦的挥挥手对亲兵道。
对于大老刘与雷横之间的称呼,语气等等,这些亲兵早已经见怪不怪了,抱拳道:“是,属下一定原话带到,属下告退”。
看到亲兵走了,大老刘顿时换了一幅严肃的面庞,浩然之气从身体上散发出去,吸引了附近的所有士兵,大手一挥,道:“收兵”。
“收兵…收兵…”
“收兵…收兵…”
……
“咚咚…咚咚…”
钟鼔响起,远方追击御林军的御家军全部停了下来,往临时指挥台看去,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突然收兵,心中还有点埋怨,毕竟兄弟们的仇还没有报,可是军令如山,不得不从,全部快速往指挥台跑去,找到自己的队伍,认真的列队起来。
“什么声音…”
快要抵挡皇宫内地的张宪耳尖,突然听到钟鼓声,问道。
听到声音,徐达疑惑的看向张宪,问道:“怎么了?张将军”。
“我刚才听到一阵收兵的钟鼓声,是我们御家军的,应该是从雷横的驻地传来,不是说敌人已到金龙广场,围困住了元帅吗?怎么会在雷横的驻地响起钟鼓声呢?”张宪不解的对徐达说道。
“钟鼓…驻地…金龙广场…围困…钟鼓…驻地…金龙广场…围困…”
徐达口中念着这几个字,突然眼睛一亮,道:“不好了,我们把御林军给省略了,司空智的禁军围困主公,而现在驻地却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