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音诚然,“我本就不是为了他而来,我是为了白银而来。”说着,梵音伸出了手。
孙妈妈强笑得推了推梵音的手,再三劝说:“姑娘,你就不再考虑考虑?”
梵音知道孙妈妈在推脱什么,她大张旗鼓地操办这场才艺比试,魁首始终不肯点头,登船钱挣了一盆又一盆,实在有设局骗人的嫌疑,如今好不容易有人得了魁首的肯首可以收船了,那人却不要魁首只要钱财,岂不是落实今日从头到尾都是局?只不过,梵音才不管这个,她只要钱。
看着梵音握了又握的爪子,孙妈妈紧紧抿着唇,趁岸上的人没闹完,赶紧把梵音打发了。
梵音拿了钱心满意足地转身,魁首忽然道,“女郎。”
梵音回首望他。
魁首泪眼戚戚地看着她,委委屈屈道,“女郎真的不带我走?”
梵音教魁首的模样弄得浑身抖了三抖,寒毛都竖起来,“不,告辞。”说罢,梵音头也没回地跃过河面,抛剑给伯乔,来到力拔身边。
“给!”梵音神气地把银票塞到力拔怀里,颇是骄傲的模样。
力拔怔怔地看着一沓银票,“夫人这是……”
梵音道,“卖艺钱。”
力拔张着嘴,“啊?”
裴苏御冷哼道,“宫里几时少了你吃穿用度了?用得着卖艺挣钱?”裴苏御气蒙了,连话都没来得及改,“还是说,你就是奔着那兔儿爷去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