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绕过死尸,走上楼梯,二楼已教她拆了个七零八落。她沿打斗的痕迹走,像在寻找什么。终于,她在一处门框处停下。俯身,轻嗅。
就是这种香。指尖绕动,那淡的近乎于无的香气异常乖顺地跟随梵音的指尖钻进她的鼻腔。梵音果然猜的不错,方才她与那些黑衣人恶斗时,有人站在这里,静静地看着他们,若非这股奇异的香,她根本无法察觉此人。
梵音掏出一张素色的四方纸片,在上面洒了少许白粉,将余香轻轻一揽,折叠,妥帖地收入怀中。下楼梯时,她忽然想起何时闻过这股香味。上回来淘沙春去,她也是在此处撞上一个人。一个,说着蹩脚中原话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