瘫睡在床上的梵音闷哼一声,抬头看了眼四周。
银孑没看她,信道,“睡醒了?”
梵音揉了揉凌乱的脑袋,记忆慢慢回笼,“什么时候了?”
银孑动作轻缓,“该用晚膳的时间了。”
梵音微微惊诧,她这次睡的居然比上次久?“那是什么酒啊?喝着怎么这么醉人?”
银孑颇是嘲笑道,“你喝什么酒不醉?明明是你酒量不行。”
梵音不满地反驳道,“谁说我酒量不行?是那酒后劲儿太大!你给我换种,保准能行。”
银孑终于肯偏过头,“还换种?换成果酒你也这样。”
“才不是呢。”梵音下床抻了个懒腰,“你这个时候易什么容?不是该回去了?”
银孑幽幽道,“还说呢,要不是因为某人,我能没喝尽兴?”
梵音凉嗖嗖地瞥他一眼,“都说了不怪我,大不了再陪你喝一顿。”
银孑哪儿敢再让她喝酒,只道,“喝酒就不必了,待会东长街有一场桂花夜宴,你要不要去?”
“桂花夜宴?那是什么?”
“你去了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