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痴,头发怎么能扎死人?”路石林不以为然地回骂道。
“确实,头发按理说是扎不死人的,但你丫是人吗?呵,姐姐我一巴掌就能拍死成千上万的细菌,你丫怎么就不能被头发扎死了?”雪锦说罢,作势又要往路石林的头顶拍去。
路石林慌忙闪开,向后退了几步,二话不说,铁青着脸最后瞟了雪锦一眼,甩手离开了,步履匆匆如流星,眨眼便消失了踪迹。
雪锦又气又恼,指着路石林远去的方向又大骂了一通,方才解气。
云绣惴惴不安地立在一旁,看着这场闹剧愈演愈烈,直到最后彻底熄火,脸上表情翻来覆去,心里更是急得不可开交,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去劝解,各种纠结,只盼望着哥哥姐姐能早些消停。
有这样的哥哥姐姐真伤脑筋!一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搞不好还要动手动脚,上房揭瓦都说不准!唉,想过太平日子咋就这么难呢?
“吁……云儿,咱别理他,吃饭去!”雪锦总算骂完收工了,拉着云绣办起了正事儿。拜帖小盒子被她随手塞进了怀里,沉甸甸的,时刻警醒着她,大公子的存在。
与菖蒲的不待见形成鲜明对比,雪锦对大公子虽然也有敬畏,但好感还是偏多的,因为大公子从一开始就对她很温柔。
大公子也不是坏人吧,只是心思比较难猜而已!
如是想着,她倒有几分期待大公子的寿宴了,不过那个所谓的惊喜该怎么办呢?她除了会些手工艺以及烧得一手好菜外,别无所长,要让大公子眼前一亮,还是颇有难度的!
寿宴也就是生日,生日的话,要不做个蛋糕?
一念至此,雪锦忙抓着云绣问道:“云儿可知道大公子要办的是多少岁寿宴?”
“在六十岁以前,通常是只有十岁整数才会办一次寿宴呢!大公子他应该是二十岁吧?”云绣仰着头猜了个数。
“二十?不会吧,我看是三十还差不多!也不太像,他貌似没有这么老,可是不科学啊!姜仲卿那货怎么看也有二十六七了吧,大公子是他的哥哥,应该三十了吧!怎么保养的,看起来也就二十来岁……”雪锦叨叨不休地自我分析着。
“姐姐!”云绣听到姜仲卿三个字瞬间走火入魔,嗔怒道,“二公子明明才十八岁,哪有二十六七!”
“哈?不会吧!姜仲卿长得那么老成,怎么可能是十八岁!”雪锦彻底凌乱了,转而又醒悟了过来,挑眉道,“云儿,你太天真了,像姜仲卿那种偏好yòu_nǚ的情场老手肯定会对谁都说自己十八岁的,而且还是永远的十八岁!你被他骗了!”
云绣急了,赶忙反驳道:“才不呢!二公子真的十八岁,不信你去问阿妈呀,云儿绝对没有说谎,二公子也没有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