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叫瞎搅合?怪不得团团这么笨,都是因为胎教没有做好,我早就说了慈父多败儿,你现在不抓紧时间,就等于让儿子输在了起跑线上。”
祁沣瞪他一眼,一脸严肃又成竹在胸的说,“我们团团和馒头,将来是要做大事的人,所以教育问题绝对不能松懈,天文地理、商场拼杀、外语钢琴……什么都不能落下,现在已经够蠢的了,难道还要蠢一辈子?”
“……”骆丘白嘴角抽了抽,想到大儿子那一张见到子脸,再低头瞧一瞧肚子里还没有破壳,却因为一个馒头而扔掉“节操”的小儿子,瞬间有点想笑。
就凭这两个小家伙现在的样子,所谓的做大事,难不成就是冲出地球,吃遍宇宙吗?
“他们一个才三岁,另一个还没出……”
“年龄不是问题。”祁沣蹙着眉打断他,他的妻子怎么一点前瞻眼光也没有,芙蓉钩的孩子,怎么可能是池中物,真是一点也没有野心。
“以后你不要总教儿子一些乱七八糟,什么撒娇闹别扭,恃宠而骄、当着他们的面就对我动手动脚什么的,都要避免,这些糟粕思想,我勉强接受就可以了,不许再教坏儿子。”
喂!每次撒娇闹别扭的,还在儿子面前动手动脚的是你好吗,你他妈少恶人先告状!
骆丘白被呛了一下,狠狠翻了个白眼,决定不搭理这个家伙。
祁沣见妻子终于不说话了,凑上去亲了亲他的额头,沉声说了一句“你早点睡,不用担心儿子的学习进度”,说着他又把播着世界名曲的耳麦放在了骆丘白的肚子上,在他眼皮子地下打开了一本《资治通鉴》,决定继续给小小儿子陶冶情操。
我一点也不担心儿子的学习进度,还没出生就能听得懂《资治通鉴》的不是我儿子,是哪吒。
骆丘白真的被打败了,看着一脸认真,像是研究学术问题一般的祁沣,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决定让这家伙转移一下注意力,别总是做这些奇奇怪怪的事情。
于是,他抬脚踹了他一下,“喂。”
祁沣刚翻过一页书,挑眉疑惑的看他。
“我出了一身汗,想去洗澡。”
听到这个,祁沣的脸当即变了变,这次连手里的《资治通鉴》也顾不上了。
“洗澡”这两个字在最近的九个多月里,对他简直成了一种“惩罚”。因为不放心妻子一个人,他从知道有小儿子的那天起,就没有再让骆丘白自己进过浴室。
他没法接受除他以外任何人碰骆丘白,所以任何事情都亲力亲为,洗头、洗澡、涂沐浴液……全都是他一个人的工作,看着骆丘白修长的身体浸泡在热水中,泛出浅浅的红色,被白色的泡沫若隐若现的遮盖着,黑色的丹凤眼也仿佛浸透了水分,一眼望过来,若是芙蓉钩再开口叫一声他的名字……
简直是一种幸福的折磨。
前三个月,他劝说自己小儿子还不稳当,不能轻举妄动。
之后的三个月,偶尔亲昵一番,却远水解不了近渴。
最后的三个月,重中之重,看到成型的小小兔崽子,他有再大的火也得忍着。
忍到极致的时候,他不止一次的在心里抱怨,他当初想要一个小小蠢儿子的想法是多么的愚蠢。
整整九个月,两个健康的正当年男人天天看得到吃不到,一个是长久忍耐一点就燃,另一个身体因为特殊时期变得异常灵敏,风吹草动都大火燎原,每次洗澡都是望梅止渴,实在折磨的人骨头发麻。
如今他的妻子竟然在这时候,主动要求去洗澡……
祁沣嗓子发干,瞳孔深沉,“这么晚了,你怎么突然想着去洗澡了?”
骆丘白压住得逞上翘的嘴角,“这天这么热,你身上要是突然多了十几斤肉,也会一动就一身汗。”
其实他没说假话,他这会儿真的一身汗,连睡衣都浸透了,黏糊糊的非常不舒服,就算不是为了让祁沣转移注意力,他也想去洗个热水澡。
祁沣一听这话,哪儿还顾得上什么狗p《资治通鉴》,放下书就把骆丘白抱了起来。
“喂喂,我自己去行了,你不研究儿子的未来成才大计了?”
骆丘白忍笑问了一句,祁沣偏过脑袋不跟他对视,“在浴室里上课也一样。”
他大步往浴室里走,没有看到骆丘白憋笑的表情。
祁沣以为不过就是洗个澡,他都忍了九个月了,有什么大不了的,可是等到热气缭绕之中,骆丘白脱掉睡衣钻进浴缸里的时候,他一下子就后悔了。
骆丘白虽然比之前胖了一些,但是除了圆滚滚的肚子,其他地方仍旧修长高挑,这时候狭长的锁骨在水中若隐若现,热水浸上来的时候,他舒服的“呼……”了一声,微哑的声音让对面的祁沣瞳孔骤然一缩,喉结艰难的滚动了几下。
肚子实在是太大了,有很多的不方便,骆丘白想要起身都很困难,不由懊恼的撇了撇嘴,“烦死了,馒头你这小兔崽子怎么长的这么胖,挡得你爸我都看不到自己的xx了。”
馒头似有所感,伸出小手拍了几下。
“嘿,小兔崽子你还敢顶嘴了。”
骆丘白笑着弹了弹小儿子,这个表情配上他因为生产而圆润许多的线条和肚皮,有一种平时看不到的憨态可掬。
祁沣艰难的撇过视线,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骆丘白跟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