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嘴的东北味,比天庆那小子都浓烈,不过这话倒是直接吸引了天庆,直接拿着包子从屋内跑了出來,靠在门口看了过來。
宫剑乐开了花,站在我的跟前问道,“刘哥,你要是不叫我,我以后还真的见不着你了,我正打算从这里去车站,然后回辽宁呢,哈哈,现在……我不回去了,跟着你,”
“草,我还不如不叫你呢,你小子就当我沒见过你,赶紧走吧,去车站吧,”我赶紧赶他走,我真是多嘴,妈的,谁知道他要回东北啊。
“哟,东北的啊,兄弟,我也东北的,”天庆一边啃着包子,靠在门口笑着指点着宫剑。
宫剑更是兴奋了,“哥啊,你也是东北的啊,怎么称呼……”
突然宫剑的表情就变了……他皱着眉头看着天庆,从他的表情上,我看到的除了纠结,沒有别的。
“怎么了宫剑,他可是你老乡啊,”
“老乡好,”宫剑小声的说道,然后拉着我朝着一边走了过道,“刘哥,我刚才从飞鹰帮那边过來的,好像我刚才看见他和飞鹰帮的人在一起呢,他是你的兄弟吗……”
“嘘……别说了,”
回头看了看天庆,他往这里看了看,我笑了起來,推了一把宫剑,“你呀,赶紧走吧,问我要什么钱,我欠你的,赶紧滚,”我背对着天庆踹了宫剑一脚,给他使了个眼神,不知道他会不会理解。
“给我滚蛋,”我大声的吼道。
晨哥……我……
让你滚,听不懂吗,我再次打着慌着骂道,沒钱给你,赶紧滚犊子,
宫剑从地上爬了起來,看了一眼天庆,什么也沒说就走了,走几步再次回头看看,直到他消失在前面的那个街巷。
我有些疑惑了,说白了就是有些怀疑了,可是他是我的兄弟啊……
调整一下思绪,点了一支烟回头看着还在吃着包子的天庆,他表情和平时沒有什么区别,一脸的镇定。
晨哥,那小子找你干啥呢,东北滴,天庆说完将最后一口包子塞进了嘴里。
包子好吃不,我问他。
天庆点了点头,还行吧,有点咸了,
哦,在哪边买的,我追问着,并观察着他的神情。
他仍然是很镇定的指着北面的方向,那个干足疗按摩的旁边,五毛钱一个,
我轻笑了一声,走进乐天,萍萍和静姐收拾完东西正坐在沙发聊着天,刁龙和宏宇围着萍萍和静姐,不时的说笑着。
我有过推开宏宇和刁龙,你俩见了美女就变异了啊,给我听好了,不要有坏心眼子,不然我会要你好看,懂不,
其实我说这话也是想让天庆听着,我相信宫剑的话,无论天庆去飞鹰那里干着什么,我必须有证据才行。
晨哥,我们是不是以后要改口叫嫂子啊,宏宇笑着说道。
刁龙拉长了脸,名花有主了啊,谁的,
你管谁的,我告诉你们啊,以后叫萍姐,不要多说话,不然我修理你,
刁龙郁闷的摇了摇头,你说咱就沒有这种艳福呢,萍姐,你给兄弟介绍一个呗,我刁龙光杆司令一个,至今还有近过女色,干柴烈火,就等星火燎原了,有空帮小弟物色一个啊,小弟跪谢了,说着就单膝跪地了。
萍萍和静姐一下就乐了,我抬脚朝着屁股就是一个鞭腿,赶紧滚犊子,说的跟严重缺爱似的,拔腚,
看着天庆上了楼,唐猛在一边和林彬胡侃八聊着,我朝着他招了招手,猛子,你过來一下,
我起身朝着门口走去,猛子跟了过來,递,啥事,
点着了烟抽了一口,回头看看室内,转过來问猛子,我沒在的这段时间,天庆每天都和你们在一起吗,
在的啊,怎么了晨哥,猛子疑惑的看着我。
我继续问他,你仔细想想,比如一天的早晨或者晚上,你们有沒有找不到他的时候,仔细想想,想好了再说,
猛子沉思了一会,他除了偶尔早晨除去锻炼,其他时间我们基本上都在乐天的,晨哥,到底什么事情,天庆怎么了,
我问你的这些事,你不准告诉任何人,懂吗,
猛子点了点头,懂得晨哥,不过……天庆到底出什么事了,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别问了,沒有证据之前,还不能说,当我什么也沒问,
转身走进乐天,萍萍和静姐还在聊着天,看着每个人的身上大大小小的伤,我心里有太多的疑惑。
彪哥,
看着彪哥从楼上下來,我叫了他一声,彪哥给受伤的胳膊重新上了药,他也够仔细的,比在医院包扎的都专业,这活应该是静姐干的才对。
彪哥摸了摸自己的光头,点了一支烟坐在沙发上,大晨啊,你说我们要不要放弃,放弃了,兄弟们也能有口饭吃……
静姐和萍萍都突然安静了,刁龙从一旁走了过來,气愤的站在彪哥身边,伸手点了点说道,彪哥,兄弟我不同意,如果你认了,我就走,咱们不再是兄弟,
我笑了笑,其实彪哥这性格肯定是不会就这么认的,这不过是苦难当头说的气话罢了。
彪哥叹了口气,“兄弟啊,我也是沒有办法,现在我们这些人,甚至是其他的一些场地,都是被飞鹰帮牵着鼻子走,在这么下去,我敢说,用不了三天,咱就要关门大吉了,现在都他妈的一周了,一个客户沒沒有了,”
彪哥一说话,大家都围了过來,天庆从楼上也下來了,站在林斌的后面看着大伙,什么话也不说,我现在越看这小子越觉得不对劲,但是我现在又不能质问他。
刁龙耐不住性子了,撸了袖子伸手指着门口的方向,“彪哥,今天晚上我们给飞鹰帮那些狗日子的來个突袭算了,能干几个是几个,就算最后输了,咱也是赚了,总不能在这里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