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地就看见安宁的大黑子堵在门里面向外嚎叫着,我就纳闷了,这大黑子这是发情呢,还是发疯呢,还是发飙呢。
向前走了两步,才发现这个大黑子盯着不远处的大树跟前,两只小哈巴狗正站在那里前前后后干了起來。
“喂,黑子,你丫的都沒有那玩意了,怎么,这样还看着眼馋呢,”
大黑子好像听明白我的话了,转过头看了我一眼,然后使劲的伸着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大嘴叉子,哎呦,口水都他奶奶的流了一地了,难不成你丫的想用嘴巴不成。
“黑子,去叫你家小女主人!快去,”我朝着它挥了挥手手,还以为这家伙能听懂我的话呢,谁知道这大黑子甩我都不甩我,扭过头盯着大树旁的那一对狗男女,一边摇着尾巴一边发出“嗯嗯”的声音。
我按了下门铃,安宁打开房门向这边看了看,然后笑着朝我这边跑了过來,“你來了啊,我正想给你打电话呢,”
“打什么电话,我又不是找不着地!”我指着这只大黑子对安宁说道,“宁妞,你家的大黑子不是做了阉割了吗,怎么现在又发情了,你看看你家门口那棵树下的那对狗,干嘛呢,”
安宁谈着头向着那边看着,突然脸刷的一下就红了,“讨厌了,流氓晨!再这样,我让我家大黑子咬你了啊,”
我笑着看着她,“算了吧,现在这种时候你家大黑子也不会听你的了,不信你试试吧,你只要开门,你家大黑子直接会朝着那两只狗跑过去,而且会做出令你想不到的事情……”
我正说着,安宁故意想整我一般,“黑子,咬他,说着就将铁门打开了,然后朝着我就扑了过來,我赶紧向一边躲开,同时做好了防御的准备,其实我也害怕,只是这黑子沒有进攻我,而是直接朝着那两只狗冲了过去。
“黑子,回來啊,黑子……”
黑子狂咬起來,仔细看了看是对着那只小母狗背上的那小黑狗一阵狂咬,后來的场面安宁都不好意思看下去了,大黑子虽然被阉割了,但是狗性大发,伸着舌头朝着那只小母狗屁股上面……我都看不下去了,安宁气愤的指着黑子骂道:“臭黑子,以后你别靠近我,真够死你了,晚上让我妈妈给你洗澡,赶紧给我回來,”
“额,你家黑子是不是舔过你……”
安宁瞪着眼睛看着我,我知道我说错了话,于是赶紧改口,“晚上赶紧给你家黑子洗洗澡吧,我真是服了它了,这也行啊,”
黑子最终还是放弃了,估计是发现自己沒有了那玩意以后,沮丧的站在那里发出呜呜声。
安宁朝着我的身上拍打着,“你呀越來越坏了,真是的,赶紧进屋去,我爸爸等着你呢,”
“好的,”我转过身对着外面的大黑子喊道,“黑子,你家的女主人喊你回家吃饭了,”
这黑子竟然转过头看着我,突然朝着我冲了过來,一边冲一边狂叫着,我赶紧朝着屋里跑了过去,回头看着安宁不知道什么时候手里多了一把扫帚,她朝着大黑子身上一把就抽了过去,大骂道:“滚一边去,以后别再找我,不然我打断你腿,看你还这样吗,”
“大晨啊,來來來,”安宁的老爸朝着我挥了挥手手,在客厅的沙发上还作者两个人,其中一个人我认得,是关叔,另一个年轻的男人沒见过,比我大不了几岁,看面相长得比较有霸气,浓眉大眼的,耳朵上戴着一个蓝色的耳钉,脖子处延伸出來一截纹身。
我走过去笑着跟他们打着招呼,“安叔好,关叔您好,又见到您了,最近都好吧,”
“好好好,刘晨啊,你这小子身板又壮实不少啊,怎么样了,伤好多了吧,”
“稍微好了一些,让关叔操心了,”
“不用说这些……我老关又沒帮上什么忙,你安叔有的是能力,这不已经安排好了山炮的事情了,”
我笑了笑,试探着问安叔,“安叔……山炮那家伙现在哪里,”
安叔点了一支烟,指着坐在另一边的那个男的对我说道:“给你介绍一下,那是历下区的负责人马天成,”
“哦,马哥好,”
“你好,刘晨是吧,听说过你,在j市不少人认识你啊,”
他笑起來倒还是比较和善,我和他握了握手,“沒有那么厉害,夸大了,”
安叔笑了起來,指着马天成说道,“天成,把山炮的事情给刘晨讲讲,看看该如何安排,你们计划一下吧,只要能和我们到那里的时间接上就好了,”
马天成点了点头,“安总放心吧事情已经安排好了,我的几个兄弟已经到南部山区了,目前在我们的休闲中心等候安排,”
听他们的意思,山炮在南部山区的事情已经得到了证实,而且人员也已经就位,可是听张越说,山炮那边好像有十二三人,犹豫了一下我问马天成,“马哥,我有什么任务吗,对方有多少人,”
“对方的人数目前不确定,为了确保事情进展的顺利,我们安排了七个人,另外安总的那位警察朋友也有五六个人,如果到时候对方人数居多,我们可以随时从休闲中心调部分人手,这个不用担心,只要能将他们一网打尽才是最终的目的,”
“哦……那我干什么呢,”
“你啊,陪在安叔跟前,你受伤了还沒好吧,不可以动武的,必须注意安全,”马天成笑着说道,然后拿出烟递给我一支,“听说你身上的伤是被他们六个人群殴的,”
我点了点头,“是的,山炮的手下干的,把我堵在了一个胡同里,每个人都有家伙,如果不是我一个兄弟及时赶來,我估计我就会沒命了,”
马天成笑了笑,“厉害,要是换了别人估计早就沒命了,今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