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的醉意瞬间去了大半,就他正不知该如何面对时,身下丽人那破//瓜之痛似乎过去,雪白腻人的娇躯微微向上挺了挺,荡人心魄的**轻轻勾住沈云的股臀,暗暗推了推。
这种极端的暗示让沈云把牙一咬,狠狠地刺穿下去……
……
阳光斜射在他脸上,已经是日上三竿。
沈云缓缓睁开眼,怀里软玉温香,软绵绵的娇躯令人发狂。沈云的心一下腾的热了起来,但看见怀中丽人满脸泪痕、秀眉紧蹙的模样,沈云又一下心凉如水。
昨夜直折腾到天边露白才方止歇,周惠也不知自己昏厥过去几次,沈云的胳膊上背上全是她留下的辉煌战绩。
不是沈云不懂怜香惜玉,而是周惠的身体似乎有异于别的女人,那种极致的触碰会让她痛哭流涕,宛若受刑。
沈云数次想要停下,每当这时她却会死命地缠上来,雪白的娇躯裹着他,檀口贴在耳际呢喃:“别,别停……好舒服……”
试问哪个男人在这种情况下能不雄风大振呢?!
可是,该如何去面对?
丽人虽然秀眉紧蹙,脸有泪痕,但嘴角却露出满足的笑意。沈云稍稍动了动身子,她却更加紧致地贴上来,绵软温热的身躯紧紧粘住沈云的胳膊,嘴里含糊地呢喃:“不要,再睡一会儿……”
瞬时,沈云便明白了周惠的心意。
若昨晚真是她不同意,以沈云的醉后的状态是肯定无法展现霸王本色的---话说第一次跟她见面,她那几鞭子抽的还是很有水准的!
那就是说,她一直对自己都有感觉?
沈云心下恍然。难怪她在肃川驿的时候是那副表情,在母亲面前也是那样……这次母亲去釜山养伤,如月跟去照顾,她却坚持要留下来,原来她喜欢自己!
望着怀中佳人,沈云一时竟想的痴了。
“侯爷?”草棚外忽然传出沈武的声音。
沈云一惊,赶紧蹑手蹑脚地轻轻推开那让人触之心荡的躯体,裹上衣服,连鞋都没穿,赤脚走出草棚。到了门口还细心地将草棚上的厚实门帘遮盖严实。
沈武和时迁、章暨他们是数日前回来的,沈慕的棺椁已经下葬,他们昨夜也喝的酩酊大醉,如今沈武还有些腿脚打颤,眼睛还有些打花。
“什么事?”沈云金鸡独立,使劲将脚往长靴里蹬,嘴里问道。
沈武见他这模样,奇道:“侯爷,怎么不在里面穿戴好?”说着上前帮沈云穿靴。
终于套上了,沈云暗暗出口气,看来昨晚所有人都喝多了,没人注意到自己房里……咳。
“好了,什么事?”沈云赶紧岔开话题道。
沈武赶紧正身说:“侯爷,有个叫马诺的罗马人说要见你!”
虽然沈云住的是草棚,但周围还是有许多沈家族人的居所,一般外人到了这里,不报名号是不能见沈云的。毕竟他现在可是侯爵。
“马诺?”沈云一派脑袋,忽然想起的确那天在望山亭上的聚会,点头道:“我认识他,让他过来……哦,不,让他稍等一下,去鸿庆楼等我吧!”
沈云立即想起自己房里还有个**羔羊呢,可不能让人发现了。再说在这草棚里见马诺似乎也不够郑重,还是离侯府不远,又没有被倭寇损毁的鸿庆酒楼比较合适会客。
沈武去办之后,沈云转身回到草棚里,原本带着干草气息的房间如今已经是清香怡人,方才还不觉得明显,现在一闻却是心荡如摆。
走到床边,周惠还窝在锦被里,只露出水榭般的青丝在外舒展着。
沈云轻轻掀起锦被,却发现被下丽人纱裙半解,**在裙下散发着幽致光泽,一条雪白柔美长腿上还搭着白色衬裤,一只小脚上还雪白罗袜轻轻折起可爱的褶皱,另一只莲足上还穿着绣花鞋,敢情昨夜癫狂竟是连衣衫都未尽褪。
沈云方摇头苦笑,但随即下身却被这幅景象给诱惑的竖旗敬礼了。
沈云暗骂自己没有定力,但手却仍旧颤巍巍地伸过去,轻轻除掉周惠脚上的绣花鞋,又轻轻褪去罗袜,柔媚到极点的雪白小脚儿就这么展现在沈云面前,盈盈一握,洁白如玉,趾上十点粉红晕儿,充满了让人迷醉的魔力。
沈云咽了咽口水,正要去抓住那份迷醉的感觉,指尖方触那抹滑腻,只听“呀”的一声,周惠已经快速缩起**,“你干什么呀?”周惠快速用锦被盖住那份让人犯罪的躯体,俏脸通红。
沈云咳嗽一声,做老夫子状,眼观鼻鼻观心地道:“我在审视美丽!”
“登徒子!”周惠立即啐了他一口,转瞬想起自己第一次骂他就是这个,而昨夜自己被这“登徒子”极尽轻薄,可心里却满满的都是甜蜜……
这一想起来她已经羞不自胜,将俏脸埋在了锦被里,却是怎么也不肯再看沈云一眼了。
妈的,说她不是情根深种都没人信。
不过现在沈云也看开了,反正老子现在已经是侯爵,就算娶了公主又怎么样?难道皇太后那老妖婆还能剥了我的爵位不成?
想通了这点,沈云嬉皮笑脸地说:“娘子的脚儿好看,相公才看的嘛!再说,昨夜我哪里没看过啊,看你羞个什么劲……”
“不许说,不许说!”周惠被他说的更加脸红耳赤,埋在锦被里的小脑袋不住的摇动,就像自欺欺人的鸵鸟,样子实在可爱至极。
沈云拉扯着锦被,笑道:“好了好了,不逗你了。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