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小二见抬出自己的背后的老板都无济于事,只好点头哈腰的继续赔罪。
“真扫兴!”
玉长庆双手隔空一抓,店子里酒柜下面齐齐排列的几个酒桶便飞到了他的桌上。隔空取物对于炼气后期的修士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
“呸!这又是什么狗屁。”玉长庆揭开一个酒桶的盖子,尝了一口之后,马上将手中的酒桶隔着窗户扔了出去。
酒桶啪啦一声碎裂之后,沁鼻的酒香四处散发开来。突然其来的声音,与空气中弥漫的酒香味,引来了不少围观的人。
“咿,这不是玉家的庆长老吗?”
“是啊!他怎么在此发这么大的脾气,这里可是他们玉家的产业啊!”
“你有所不知,我听说这位庆长老可是来头不小,他的亲生父亲可是玉家的老古董之一,他的大儿子在玉家也占据着要位,就连现任玉家的家主也要卖他几分面子。”
围观的人,有的认出店中的人来,于是低头议论起来。
“怎么全都是这样的狗屁东西。你们这连稍微好一点的酒都没有吗?还是瞧不起我玉某人,不愿拿出来。”玉长庆一见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便更加的摆谱起来。
“回庆长老,所有的好酒全部都在这里了。这半年来,小店都没有去进货。唯一的一瓶琼花桨也被白家的俊少爷拿走了。这事您是知道的!”店小二支支吾吾的回答道。
“哼,别老子面前提那个白家的小子。要不是那天有白家的家奴舍命相护,我玉某人当场就要了他的小命。你们还以为他们白家还是以前的白家吗?我跟你讲,这事我绝对不会就此罢休。喝完这酒,我就去找白家算账。”玉长庆又打开一桶上好的陈年酒,狠狠的喝了一口。
就在这时,店外突然传来一阵莫名的嘈杂声。
刚喝完嘴里酒的玉长庆感觉到似乎有人进到店子来,便抬起头看了一眼。因为玉长庆在酒店摆谱的时候,外面的人自然是不敢再进来,以免惹到他。此时,却不知是哪个不长眼的就这样直愣愣的闯了进来。
“是你?”看清楚来人之后,玉长庆阴阳怪气的冷笑一声。
顿时,店里面生出一股剑拔弩张的气势,让旁观的人一个个瞪大了眼睛,等着接下来的好戏上演。
进到店子里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白俊。
白俊锦衣华服,发髻梳理的一丝不乱,整个人看起来精神百倍,完全不复往日整天沉醉的颓废之色。此时,白俊已走到了玉长庆的面前,脸上不见喜怒,也不知道其内心究竟在想些什么。
“生的这般俊俏,这是哪家的公子?为何看起来这般的面熟?”围观的人群中有人开始打听起来。
“哪家的公子?这不就是白家的俊公子嘛!”
“白俊?就是那个不修边幅,整天醉醺醺的白家的废材公子吗?”
“嘘。小声一点!”
“怕什么,他们白家失去了大靠山,现在又有明里暗里的对手在日夜盯视,莫非还能在积玉城翻出什么浪花不成!只不过,没想到这白俊竟然生的如此丰神俊朗。”
“这白俊原本就生的俊俏,只不过整日沉迷于酒里,才看起来邋遢无比而已。”
“哎,我听说白俊可是与那玉长庆有过不小的摩擦。当时可是死了两个白家的家奴的,这次见面,两人会不会又动起手来。不过,白俊可是废材一个,他竟然敢自身一人来见玉长庆,难道是嫌命长不成!”
积玉城两大家族中,有过节的人在此地相见,自然是引来了更多无聊好事的人来围观。
在人群中,有位一眼看去毫不起眼的年轻人抱着手臂,饶有兴趣的看着店内的两人。积玉城一年四季游人如织,陌生的面孔多了,自然就没有人注意到这个平凡无奇的年轻人。
这个毫不起眼的年轻人,正是秦澈。若是有人细心的观察,就会发现秦澈肩膀上有一处微微凹下去的地方,这里正坐着看热闹的蜃宝。由于玉灵狐太过于眨眼,秦澈怕引来不必要的麻烦,便施了个障眼术,隐去了玉灵狐的行迹。不过,这障眼术也就只有在凡夫俗子面前,才有作用。
“庆长老!”白俊彬彬有礼的拱手作揖。
“哼,我道是谁呢。原来是白家的废物公子,你这大礼,我玉某人可无福消受。”玉长庆故意将废物两字咬的很重。
见白俊一人前来,玉长庆心中便更加的肆无忌惮。他决定先将白俊羞辱一番,再好好的与他算账。
“庆长老别气恼。我白俊此次前来,是诚心来道歉的,之前多有得罪,还望庆长老海涵。”听玉长庆那刺耳的话后,白俊眉头现是微微一皱,然后还是做出一副道歉的样子。
“呵,是吗?道歉嘛,就要有道歉的诚心,我倒要看看你到底带来了多大的诚心。”玉长庆放下手中的酒桶,对着白俊冷笑道,双眼之中闪过一丝阴厉之色。玉长庆心中吃定了白俊。
白俊取出一瓶白玉瓶打造的酒瓶,上面写着琼花浆三个字,将满满的酒瓶放在玉长庆面前的桌上,然后后退一步,噗通,白俊半跪在地上,紧接着从身上掏出一把锋利的匕首,狠狠的扎在自己的大腿上。
“白俊不懂事,不该夺庆长老所好,此物双手奉上。另外,白俊一人惹事一人当,还请庆长老莫要迁怒于白家!”匕首刺下去,入肉三分,殷虹的鲜血汩汩而出,白俊毕竟是凡夫俗子,遭此大罪,豆大的汗珠一颗颗的顺着其苍白而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