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笑吗?”本是绯红的脸颊瞬间暗了下来,金眸更是染上一层情之色,放佛在说着,你再笑,我不介意让你知道,我还会不会弄错地方。
“不好笑。”白汐的笑声立即止住,她可不敢拿着这个来笑,但她却因憋着笑的缘由,整张笑脸红扑扑的。
“已经晚了。”话落,凤冥已经将白汐扛起,他觉得他很有义务让她明白,这个事并不好笑。
“喂,我刚吃饱。”
“正好可以消化一下。”
“我现在不想。”
“你一会就想要了。”
“我……我那里还疼着。”
“你刚才说了不疼的。”
“不……不是,真的还疼着。”
“放心,我会很温柔的,不会疼的。”
随着帷帐落下,遮住所有的春光,外面的寒风呼呼的吹着,却吹不散着里面的高温和热情。
佛音寺
整座衡山都积了一层厚厚的白雪,就连树林里的树干树枝都被白雪给染白了,不过山顶上的佛音寺里面却一丁点积雪的痕迹都没有,反而十分的干净,甚至连一片落叶都没有。
千佛殿,顾名思义,这大殿内前后左右的铜、木小佛像足以千尊。殿内正中台座塑大佛三躯,称“三世佛”。中为法身佛,坐莲花宝座之上,为藤胎漆髹塑造;东侧为铜塑报身佛,亦称大慈大悲佛;西侧为应身佛,亦即释迦牟尼佛。
一名气质高雅,绝美的女子就站在这千佛殿前,双眸带着淡淡的冰冷,十指纤纤,肤如凝脂,发丝随风舞动,犹如掉落凡尘的仙子。
佛音寺乃是西岳的国寺,绝非普通人能进得来的,特别是在新年期间,许多百姓都想在这能烧上一炷香,可惜,这只能是妄想。所以此女子的突然出现,自是引来一些僧人的好奇心,好奇此女子的身份,还有她出现在这的目的;但这些也是好奇而已,在住持的一声令下,早课就此结束。
待整个千佛殿就只剩下盘腿而坐的住持时,绝美女子才移步走了进去。
此人也不是别人,正是被白崇远邀请来京的百里澜。
百里澜一脸的淡漠,让人根本猜不透此时她的内心所想,她一步一步极慢的走进千佛殿内,略带冷意的双眸并没有看向盘腿而坐的住持,而是落在殿内的“三世佛”,看着眼前的佛像,百里澜不免嗤笑一声,许久之后,她才移眸到住持身上。
“你怎么还不死!”百里澜语气极淡的吐出。
“老衲曾说过,老衲的命,百里施主随时来取即可,老衲绝不还手。”
百里澜再次嗤笑一声,纤细的左手上不知何时忽的多了一把利剑,速度极快,几乎是在眨眼的那一刻,离住持有十步距离的百里澜此刻已经站在他的身前,剑尖也已经抵在他的脖颈处,鲜血沿着剑尖滑过剑身,最后滴落在地上。
“你以为我不敢吗,我的哥哥。”声音却不再只是冰冷,而是刺骨的寒霜,大殿内的温度也因此急剧下降,相较外面的寒冷更甚。
住持双手合十,小声念着佛经,无视脖子上的利剑,不过却在百里澜的那一声哥哥时,他那合十的双手微微颤了一下。
剑尖一点一点的刺进,流出来的鲜血也越来越多,百里澜脸上的冰霜不减,眼底也没有因此而有半点高兴之余,反而是一脸的冷漠,只要她再稍稍用力,住持就死在她的剑下。
忽的,百里澜收回抵在住持脖颈处的利剑,冷冷吐出,“死对你而言,是一种解脱,呵呵,你以为我会让你得到解脱吗?”
“阿弥陀佛!”
百里澜那双漂亮的眼眸微微眯起,里面透着一股的戾气,“我不杀你,但不表示我不会杀其他人。”
住持猛的抬头看着百里澜,似乎知道她口中的他们指的是谁似的,“他们都是无辜的。”
“无辜?我的人生里面没有无辜二字。”百里澜微微抬起左手,目光微微一移,落在左手长剑上的鲜血,脸上赫然出现一抹笑容,那是一抹嗜血的笑容,此时的她哪里还是不小心掉落凡尘的仙子,根本就是一个从地狱而来的修罗。
“澜……”
“我的好哥哥,你是想劝我吗?呵呵,晚了。”纤细如葱的手指轻轻在染了鲜血的剑身上轻轻一滑,指尖上沾满了血迹,脸上的笑容更甚,身上的气质更是寒霜,犹如冰冻似的寒冷着。“原来你的血也是热的,我还以为是冷的呢。”
住持没有接话,也没有继续刚才的话,而是双手合十,开始念经。
百里澜淡淡的撇看一眼,拿出绣帕将指尖上的血迹擦干净后,嗜血的笑说着,“我的好哥哥,你就在这好好念经送送他们,好让他们全部上西天吧。”百里澜收回脸上的笑容,手上的长剑也丢在住持的脚边,不再看住持一眼,优雅的转身移步离去,不过临走前不忘瞟了一眼殿内的佛像,她才不信这些呢。
这一天,佛音寺发生了大事,那就是被人血洗佛音寺,整个佛音寺只剩下住持一人,至于传言那些专门守护佛音寺安全的高手们却丝毫无损,不过奇怪的是,这件事竟然没有被传出去,不知是被人刻意隐瞒了还是其他的,总之,这件大事仿佛就从来没有发生似的。
凤城,一品楼
时间飞逝,再有两天,白汐,凤冥便启程回京城。
至于白汐为何会知道酒中有媚药一事,凤冥也已经知晓那人是谁,他并不急派人将此人追回来,只因此人的下落他已掌握,只需等待时机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