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远正在许若晴身上纵情,根本没想到会有人进来,他一扭头,发现来的不是别人,正是许若晴的父亲许铁雄,高远大惊失色,急忙从床上下来,许若晴似乎也很吃惊,同时也很害羞,一下子把被子蒙在头上了。
“高远,你简直就是一个衣冠qín_shòu,你们开车撞坏了若晴,我可以不追究你们的责任,我对你是那么信任,我委托你留下照顾若晴,可是你怎么做的?有你这样照顾人的吗?你这不是照顾,你是在摧残若晴,你不知道若晴有伤在身吗?你就不怕胡来会加重若晴的病情吗?我真后悔对你的轻信,你等着!”
许铁雄一阵怒斥过后取出电话:“王局长,你派几个人到第一人民医院来一下,这里有人耍流氓。”高远一听便知道他找的是公安局长王锐,王锐好像问是谁耍流氓,许铁雄愤然道:“还能有谁!上次我们吃烧烤,有个小青年到我们的包厢撒尿,就是他,他开车撞坏了若晴,还趁着若晴失忆对她耍流氓,我要是晚来片刻他可能就得逞了。”不知王锐说了句什么,许铁雄连声道:“好,你快点来。”
高远知道这次麻烦大了,许铁雄身为一市之长,怎么可能容忍女儿受到那么大的“污辱”,而且听他那话,王锐分明要亲自赶过来,上次高远就被王锐等人暴打过一顿,打得头都破了,要不是刘叔及时赶到,要不是许若晴点破了王锐的身份使他有所顾忌,自己可能还要吃更大的亏,这次自己对许若晴的所作所为被许铁雄看了个一清二楚,许铁雄说他耍流氓,他想否认都否认不了,尤其是许若晴,说不定她对刚才做的事早已忘记,她得了严重的失忆症,如果她不能为他作证,他就只能遭受即将到来的严惩了。
就在这时,奇迹发生了,许若晴一把掀起被子:“爸——”高远和许铁雄都大吃一惊,以为她是叫许铁雄爸爸,没想到她突然顿了一下:“把、把高远放了吧。”许铁雄大失所望:“若晴,你怎么还没好?你怎么还不认识爸爸?你知道吗?刚才我以为你是想叫我爸爸,没想到你却是要护着高远,若晴,爸爸无论如何都不能答应你的要求,高远欺负了你,他应该受到惩罚,你王叔叔很快就要过来了,他说了,这次无论如何也要让高远后悔,让他后悔终生。”
许若晴惊恐满面:“求求你,既然你说你是我的爸爸,那么我就认了你这个爸爸,爸爸,你一定要答应女儿这个请求,女儿请求你放过高远。”许铁雄迷惑地望着她:“为什么?高远欺负了你,你还让放过他,这到底是为什么?”
许若晴为高远开脱:“爸爸,那不是高远的责任,是女儿一时兴起,想和他玩个游戏。”许铁雄奇怪道:“游戏?什么游戏?”许若晴编造道:“高远说他俯卧撑做得好,可以连续做一百个,我觉得不可能,就让他做给我看。”
“若晴,你说他那是在做俯卧撑?”许铁雄觉得难以置信。许若晴肯定道:“是的,他已经做了七十多下了。”许铁雄疑惑道:“就是做他也不必要在你身上做,他可以在地上做,就是在床上,他也可以在你旁边做。”
许若晴慌了一下:“爸爸,我坐着不舒服,身子侧着也觉得头痛,所以他在地上做在床上做我都看不清楚,我就想了个主意,那就是让他到我身上做,而且这样我可以检验他做的倒不到位,他想偷工减料都不行,他一边做,我一边监督,起初他做的不符合要求,我还要求他重做了,爸爸,我这办法好不好?这可是我的创意哟。”
许铁雄呆呆地望着许若晴,忽然他痛苦叫道:“若晴,你不但是失忆了,你怎么好像还变傻了?你不知道你是女儿之身吗?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你怎么能任由一个男人在你身上做俯卧撑?你知道那是多么荒唐的事情吗?你知道吗?在你神智正常的时候,你连看男人一眼都会脸红,若晴,爸爸真的好痛心,你什么时候才能好过来?”
许若晴如听天书一样:“爸爸,你说那事很荒唐?我不许你那么说,我觉得很有意思,很好玩,你如果是我的爸爸,你就应该感谢高远,感谢他愿意陪我玩,你不知道,爸爸,刚才我好开心,我好希望高远每天都在我身边,每天都给我做俯卧撑。”
许铁雄抱头无语,仿佛他已悲痛欲绝,良久,他终于吱声了:“若晴,看来你是真的傻了。你傻了,高远更不应该欺负你,他的罪更加一等,无论如何爸爸也不能放过他,我女儿受到这么大的污辱,我不能视若无睹,我要是不好好治治他,我就对不起你,我就对不起我这个市长的职责!”
正说话间,医院内响起一阵刺耳的警笛声,高远意识到王锐已经赶到,果然,警笛声刚停下,王锐就和几位全副武装的公安闯进病房,许铁雄一把把高远推到他的面前:“就是他,他非礼我们家若晴,我有照片为证。”许铁雄取出手机,向王锐等人展示了一下,高远眼睛的余光也看到了,他的下体与许若晴紧紧贴在一起,居然看不出一丝空隙。
“把他带走!”王锐一声令下,高远的双手马上被一位彪悍的警察扭到了背后,咔嚓一声,他们居然从背后把他铐上了。
“我们走!”王锐等人押着高远正欲离去,许若晴忽然从床上跳了下来:“爸爸,我不许你们带走高远,我没有失忆,高远所做的一切我都一清二楚,是我允许他做的,请你不要再为难高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