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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介绍完画作和古董摆件之后。接下來就是珠宝的展示。艾琛拍下了唯一的一副洛可可风格的油画。对中国山水画和古董摆件她倒是兴趣缺缺。
李舒知道她的兴趣源自霍华德对她潜移默化的影响。虽然她平时不表现对画作的兴趣。可是水蓝湖餐厅的大厅里。墙面上挂上了许多洛可可风格的油画。那都是她接手之后。一点点添置的。
对于艾琛的感情。李舒其实是取了宽容的态度的。他并沒有执拗的希望她能够马上完完全全忘记霍华德。毕竟她和他的感情比他们俩的深厚。
他想。她会留在自己身边一辈子。那么漫长的时光。难道还不能让她忘记吗。可这个女人现在对他说。她不想谈感情。难道她真的就这么铁石心肠吗。
终于到了珠宝的展示。前面介绍的两套首饰。第一套是一对翡翠手镯和翡翠耳环。第二套则是祖母绿的宝石项链和耳环。
前边两套珠宝首饰。艾琛都并不怎么上心。一來是她平时并不喜欢佩戴首饰。二來这样的珠宝。她太年轻。带着也不合适。
也许真的是有命中注定或者眼缘之类的。当第三套首饰出现在众人面前时。艾琛的目光确实被吸引了。
那是一枚胸针。只有一枚一元硬币大小。是一只粉色的蝴蝶翅膀。空灵的镂空设计。粉色的钻石被镶嵌在白金材质的蝴蝶那镂空花纹的翅膀里面。一整颗粉色钻石。在镂空的花纹里绽放着若隐若现的璀璨的光芒。仿若蝴蝶的翅膀在微微晃动一般。
“爱之心。”艾琛小声说道。这胸针仿佛就是为了爱之心而生的。仿佛就是套件一般。那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一种契合。
“你喜欢吗。”李舒到艾琛眼里流露出的喜爱之情。她从來沒有表现过对物品的渴望。这是第一次。她眼里流露出对物质的喜爱。“很珍贵。”李舒脑子里晃过这三个字。
“可以把它拍下來吗。”艾琛问他。
李舒点点头。微微一笑道：“当然。”
“好了。现在最后一件拍卖品开始竞拍。各位贵宾要珍惜这次的竞拍机会。这枚胸针的起拍价是三百万。”
拍卖师说完这段话之后。整个宴会大厅就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应价声。李舒握着艾琛的手。自信满满地等着。直到价格被抬高到五百五十万的时候。拍卖师即将击槌确认无人应价的时候。他才缓缓开口道：“七百万。”
“还有人应价。”拍卖师再次击槌。
“八百万。”韩凯应价道。
“九百万。”李舒并不予以理会。
“一千一百万。”韩凯再次说道。
“一千五百万。”李舒冷声道。此话一出。全场鸦雀无声。然后又开始有人窸窸窣窣地说“不是吧。一千五百万。这枚胸针的收藏价值不可能有那么高。”
艾琛皱眉着李舒。而李舒着她时却是温柔地微笑。“我说过只要是你喜欢的。我都可以给你。”
可是我喜欢自由。你给不了。艾琛着他。也扬起嘴角。“谢谢你。”可是除了谢谢。我再也不能有所表示。一千五百万。太昂贵了。等离开时我会并不会带走它。
最后一件拍卖物都已经交易成功。接下來大家就开始自由活动。舞会开始了。李舒被几位上流社会的名媛围住。嬉笑着闹着让他陪着跳舞。艾琛并不嫉妒。她不会跳。这种场合只会给他丢面子而已。
她一人端着一杯红酒站在窗边。着窗外的夜景。夜风在窗外呼啸。而她只感觉到这会场里无比闷热。
水晶大吊灯倾洒下温暖的光线。宴会大厅里铺着金色桌布的餐桌上满是鲜花和美食。而她穿着黑色绸质长款晚礼服。那么高贵美丽。却与这喧闹的繁华格格不入。
“据我所知你不喝酒的。”韩凯站在她身侧温柔道。
“嗯。不喝都不行吗。”艾琛调侃道。因为李舒和明莉莉的绯闻。她与韩凯见过几面。那时她是好奇的。只因为好奇。所以接受了他的邀约。他们喝过几次咖啡。聊过几次天。艾琛发现韩凯其实也并不是那么讨厌。或许是她觉得寂寞了也不一定。
“今天你能和他一起出席真的出乎大家的意料。”韩凯微微一笑道。他出艾琛眼底的黯然。他现在才发现她也许是喜欢上李舒了。她不再对他的绯闻满不在乎。然而他多希望她是不在乎的。
“是大家还是你。我们两人的关系好与坏。这点事情也能弄得满城风雨吗。是否该开间杂志社。或许能狠狠赚一笔。”艾琛微微一笑。眼底满是自嘲。
“别和我这么说话。艾琛。我是真的关心你的。”韩凯认真道。
“这世界上说关心我的人多了。可我只想自己关心自己。我接受不來别人的关心了。韩凯别在我这浪费时间。你这里那么多条件优越的女孩子。你可以慢慢挑。”艾琛也是认真的。她不希望韩凯对她有别的目的。至少她知道她和他永远都是沒有可能的。
“哟。在这呢。”简佳不知何时出现在他们身后。
“这不是简小姐吗。你好啊。”韩凯微微一笑道。
“噢。原來艾琛是和韩总在这儿呢。我说这背影怎么这么眼熟。”简佳流露出暧昧的目光。似乎误会他们俩的关系了。
艾琛知道这种事情越描越黑。简佳爱怎么乱猜。她有什么办法阻止。“失陪了。改天再聊。”艾琛对韩凯说。她正准备和李舒说一声。希望能够先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