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说着把那块布展开了,鲜红红的一个大布头,上面布满了零零星星的小字儿,上面还有几个大大的耀眼的字,在阳光下流光泛金地发着柔和的光:国际联合纵队。
“什么?”大家一看那个标语,一时有点不相信。
因为他们还不知自己是一支什么样的队伍呢!一时大家七手八脚地围笼上来,把那个布扯展了来看,在那个国际联合纵队下面,还有签名,数数,可不是,总共有九个名字呢!
海老大,秋果,雄叔,胡大牛……反正是他们这儿的几个人,名字都记载上去了。
林超看胡大牛也学会了老大忽悠他们,一时忍不住心里的好笑,问:“大牛哥,你妈不是国际联合纵队的总司令吧!这么珍贵的东西都随手赠给你?”
“家事还是国事呢?还是天下事?”丑丑也反问胡大牛。
一时大家都哄笑起来。
胡大牛没笑,他慢悠悠地打着呵欠,慢悠悠地扯着那个红布,还一本正经地说:“这是天下事!也是家事和国事!国际联合纵队的总司令还是我妈生的呢!”
一时把大家说的又忍俊不禁了。
一摸那个红布质地,大家却又发现自己又被胡大牛忽悠了,这个胡大牛,别的本事不好好学,偏学着老大学会了忽悠大家,大家心里叹着气,“大忽悠”蹲在家里,这个“小忽悠”继承了老大的意志,追着老大的魂儿又开始作孽他们了!
有奈无奈的!哇靠!
那块红布外表看似一块布做的,其实它根本不是一块布,而是一块特别质地的东西,柔和、轻薄、比纱还柔韧许多,还在阳光下泛着流光。
这些不是一块布所特有的功能啊!
“大牛哥,这是什么料啊?怎么不象布啊!”
林超虽然不大逛商场,每次都是被苗苗死缠硬泡纠缠不休而被迫陪着所为,但是布和丝绸一类的东西他还是辩的清的,于是他不禁又问了。
胡大牛看着他悠悠地笑了,哼了一声,说:“保密!”
一时把大家说的没话说了,问下去只能是一个未知,在他们面前挂着一个0的结局,于是大家都知趣地刹住了话头,而把目光专注地盯在那块不是布的布头上。
而此时的红布不是一块红布了,而是成为一种深刻的含义,一种集体力量的象征。
“我们要把这块布系在和平树上,让和平树保佑我们大家平安!”
“让世界不会发生战争!”
“让大家都能够在和平的环境下生存。”
大家这样七嘴八舌地说着,鬼头好象没有那么大的远大抱负,什么世界,什么大家,而是抖着腿一脸的好笑,还有点玩世不恭,他嘴里嗤了一声,大家猜不透他什么意思,他在大家猜测不定的眼光中却莫名地笑了。
“嘿嘿!说那些话,都不是他妈的扯淡嘛!我们还不知能生还是能死呢!”
瞧!他又说开了反话。
“什么意思嘛!你!”胡大牛首先不满了。
“就是这意思,自个儿还顾不了自个儿呢!我事先说明一点,系红绸子的事我一万个赞同,但是我不赞同这个说法。”
“为什么?”林超看看他那也是桀骜不驯的样子,问。
“因为啊,我就是没有那么远的眼光,我只是希望把这红绸子系在树王身上,这棵树毕竟与众不同,证明我们来过这儿就是这个意思啦!”
鬼头看来极是一个现实的人,大家看他没有反对,不再说什么了。
这棵树毕竟是他们遇到的巨大的树,在茂盛的山林地带独遮天下,而且被世界公认为和平树的这种珍贵树种,很多国家还从中国移植这种树种呢!因为这个东西发展了多少年,还就是在中国存活了下来。
大家展开那布,确实不小,胡大牛几下又把扯成了几缕,扔给站在那儿还无所事事的二鬼:“鬼头,你没事干,就打几个结吧!结实点啊!?”
鬼头漫不经心地答应一声,或许是腿受了伤的缘故,或是对什么不满,总之是一副不大乐意的样子。
丑丑推了他一把:“哥们,是不是要死了?不要紧吧?”
“你才要死!”鬼头揣了他一脚,骂完没有再理他们,转过身干活去了。
胡大牛把其它事都交给大家来办,自己和林超却围着那超级树王转了几圈,想着把红绸子系上树去的事。
两人都不由自主地抬头望着树顶,想着如何上树的事。胡大牛从小爬山爬树爬惯了,嘴里虽然问着林超,但是看着那粗大的树又不由自主地搂着树身试了几次,凭着在特种部队的训练,他象蛤蟆般把身子紧贴着树身,缩作一团,爬了有五米远的地方却没有力气,又不能象爬小树一样容易,所以虽然他有攀援本领,但是树身的粗壮使他不得又退了下来。
“叭!”的一声,他不是选择顺溜往下滑,而是一下子反爬跳了下来。
“难!”
看胡大牛这么跳下来,很快有人说。
但是胡大牛却是不肯不依的样子,没有理大家的一些不良反应,又试了几次还是不爽,于是干脆把林超推到了树身前。
“你也试试”
天啊!这可是一个难题!
但是他又不能违拗,毕竟是大家的愿望,大家所期望他无法拒绝。
大家的眼光不由都投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