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怡然清冷肃杀的面庞,宝玉不禁直呼师尊威武。

其实他很想问问师傅,假如陈焕当真无礼了,师傅会给那人一个什么样的教训。

在宝玉看来,让一个花花公子终身难忘,无外乎将他身上的某一个零件去掉。至于师傅是不是也做此想,宝玉就不得而知了。

怡然一看宝玉眼睛乱转的模样,便感觉手痒痒的。非常想在他的小脑袋上来几下。

忍住了心头的诱惑,怡然轻咳了一声,问道:“想什么呢?”

宝玉不好意思的笑笑,“师傅,要是那个陈焕真对我无礼,您是不是要将他变成一位公1公啊?”

怡然端起茶盏,喝了一口清茶,直到宝玉想再问第二次时,方才缓缓说道:“做公1公不是便宜他了?”

宝玉一呆,下意识的问道:“不做公1公那做什么?”

在宝玉看来,将一位世家子弟变成公1公就已经是很大的耻辱了。难不成还有其他的好办法?

怡然笑笑,“你真想知道?”

宝玉看着怡然嘴角那略带诡异的笑容,很想说不想。但是心头的诱惑太大,宝玉还是忍不住点了点头。

怡然说道:“很简单,可以让他到妓1院里做几个月小1倌。这比做公1公更难受吧。”

宝玉一呆,“做小1倌?”

想想陈公子那模样,勉强也够得上小1倌的标准。

怡然似乎看出宝玉在想什么,解释道:“其实有些地方的小1倌是不看脸的,因为接待的都是出不起价钱的客人。”

出不起价钱,那就不可能是世家子弟,只可能是最底层的平民。也许是杀猪的,种地的或是做小买卖的。

陈焕公子一向高高在上,让他做小1倌接这样的客人,确实比让他当公1公更凄惨了。

怡然接着说道:“如果觉得这法子不太好施展,还可以给他下药,让他不1举,这也比直接让他做公1公更加解恨。”

宝玉想想,确实。公1公是没工具,所以无可奈何。下药后,陈大公子则是有工具,却有心无力。两厢一比较,还真是下1药这招更狠。

师傅随便想想就能想出两个整人招数,可见对陈家真是厌恶透顶。

如此厌恶之下,师傅还能忍得住不出手,肯定是为了圣上徒耀。不想在此时另起波澜。

想通了这一切,宝玉知道不能在这个时候火上浇油。帮怡然蓄满茶盏,笑着说道:“师傅,我是您老人家教出来的,能在那个二世祖面前吃亏?今儿个仗着王爷的金面,不仅没吃亏,还弄来了一万两银子。”

怡然笑道:“看来这陈家家底当真不薄,一个三代子弟,随手就能掏出一万两银子。”

宝玉看着师傅恢复了往日的优雅,也有了谈天的兴致。

“谁说不是呢,师傅。我看当今国库之所以空虚,就是这世家大族太过贪婪了。怎么也得想办法从他们手里弄些银子出来不是?”

怡然敲了敲宝玉的脑袋,笑骂道:“宝玉,你一个小孩子家家,张口闭口老气横秋的,不觉得怪异吗?”

宝玉吐吐舌头,“师傅,我说的是实话嘛,哪里老气了?”

喝了口茶水,宝玉接着说道:“师傅,有了从陈焕这儿弄来的这一万两银子和快餐店盈利的一万两,我明儿个便让陈二去江南采购一批上好的石材,木材,等圣上大封后宫,恩准省亲后,最少也能赚个几万两银子。”

怡然笑笑,“宝玉,你想的虽好,不过仅是采买石材木材有些不够吧。”

宝玉笑着叹了口气,“师傅,我也想将什么古玩字画,奇珍异草,花烛彩灯,纱窗幔帐都置办齐了,好狠狠的宰各大家族一刀。可是本钱不够啊。”

怡然笑笑,“宝玉,你上次说要帮圣上赚银子,此话可还算数?”

宝玉一怔,“师傅怎么突然提起这话了?”

怡然上次约宝玉见面,提到国库空虚,今上步步难行。宝玉便随口提了几个赚钱的点子,还出主意让各宫妃子回家省亲,他也正好趁机大赚一把。没想到师傅今儿个又提到了此事。

怡然解释道:“前几日徒耀将私房银子给我送了十万两过来。你先拿着,就算是他的本钱好了。看看将来你能给他赚多少出来。”

“上次皇上不是没有准信儿吗?”宝玉略感疑惑。

他记得出完主意后,皇上除了很快开了一家药膳房,好长时间都没有其他反应。怎么这会儿却知道送银子了?

怡然一笑,“还不是你那个药膳房弄的?随随便便出个主意,如今每月便能赚个上万两银子。他能不动心吗?”

宝玉感慨道:“什么时候都是有钱人的银子最好赚了。那些养生药膳,就算舍不得日日都吃,隔三差五的吃一顿,想必大家伙儿都是愿意的。就是不知道有没有人打歪主意?”

怡然冷笑道:“想不劳而获的人怎么会少?这些日子可是有不少人明里暗里向水溶打听药膳的秘方。甚至还有人想要将脑筋动到上皇头上。借着进献药膳的名义,想要让上皇亲自开口询问。如意算盘打得不错,只不过东西直接被徒耀扣下了,说是外面的吃食他不放心安全。”

宝玉暗暗咋舌,这些大家族中的人是怎么想的?你想吃药膳,尽管掏钱买就是了,竟然还动这种歪脑筋?不知道这地方是挂靠在北静王名下的吗?北静王是什么人?那可是新皇极为器重的人物。随便想想也知道这药膳房说不准就是皇上的小金库呢。

可能那些人不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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