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台极和燕城主刚推开房门,准备冲出去杀出一条血路,便发现一切都只不过是自己的幻想罢了。
眼前黑压压的一群人,无不是眼中通红,充满仇恨的样子。特别是为首的一名俊俏少年,更是释放着强大的斗气,对两人施加着强大的威压。
“布台极,又见面了啊!你身边这位火柴棍就是那个需要春药才能立起来的城主么?”糖糖笑道。
“你……咳咳……”火柴棍又咳嗽了起来,这让对面的几千名士兵不禁都狂笑起来。
“你要干什么?”布台极的贼眉鼠眼时刻观察着周围的情况,想找个空隙自己杀出重围。
糖糖很快就发现了他的打算,笑着说:“别找了,周围已经布下了结界,恐怕连苍蝇都飞不出去了吧!”
布台极眼中露出绝望的神采,颓然道:“你想怎么样?”
“这你还不知道么?放了我主人!”
布台极只得无奈地回过头,指使旁边蹲着的已经吓得不行的几名卫兵:“去将昨天的囚犯带过来!”
糖糖收起了双翼,径直走到了布台极前面,抬起手,一个巴掌扇在了他丑陋而肥大的脸上。
“啪!”
布台极一是惊恐,居然退后几步,捂着脸大声嚷道:“你干什么?”
“打就打你不要脸的样子!谁是囚犯!你们全家都是囚犯!敢这么说我主人,我不打你还留着你吗?”糖糖说的理直气壮,但是孩子气表露无遗,跟刚才沉稳和老练完全不一样。
不到一会儿,珈蓝被带了出来。虽然早就和糖糖在心灵上沟通了一下,但是糖糖还是被眼前的情形弄的惊讶不已。
珈蓝的戎装已经被鞭打得坏掉了,甚至有的地方已经皮开肉绽。她坚定地目光虽然还没有改变,但是嘴角的青色和血痕还是说明,她昨天晚上一定是受到了虐打。
糖糖的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不顾一切跑到了珈蓝的身边,紧紧抱住她:“怎么能这样!怎么能这样打你!还疼吗?”
紧接着,糖糖的斗气毫无保留的轰然释放,众多士兵不得不后退一大步,因为周围灼热的空气已经无法让人呼吸了。紫红色的火焰围绕着这个少年,五官已经看不清了,但是紫色双眸中的仇恨还是表露无遗。
“谁干的?”糖糖问。
布台极见到这样的情况完全不敢说话了,一屁股瘫坐在地上,甚至都不能支撑起自己的身体,而那根火柴棍也是一样,只能依靠在门框上,抖似筛糠。
“谁干的!”糖糖的斗气已经提升到了极致,杀气甚盛,珈蓝也不禁吃了一惊,此时的糖糖别说是和自己一样六十级的水平,就算是八十级的强横实力来了,恐怕也就是两败俱伤罢了。
糖糖走到了布台极面前,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他,一手抓起他的衣领,将原本很胖的他毫不费力的举过头顶。
“你已经触犯了我的底线,死我也要让你死得难看!”糖糖的语气恶狠狠地,尼卡不禁一凛,这完全不是平时笑呵呵的那个少年啊,此时的糖糖就是个死神!
糖糖抓紧布台极的衣领,他的双脚已经离开了地面,甚至已经呼吸困难了,双脚不断在空中划动着,但完全不能着地。
紧接着,糖糖将他的身体重重摔在了地上,就像将一个沙袋扔在了地上一般。巨大的力量已经将地面砸出了一个小坑,紧接着,第二下又接踵而至。在另一侧的地面也砸出了同样大小的坑。
但是周围的人都看得十分清楚,恐怕在第一此落地的时候,这位嚣张一时的布台极大人就已经死掉了。
但是糖糖还没有解恨。自己原本的出生就是极度不幸福的,幸好有个人类愿意将自己是为己出,甚至为了保护自己进化来到了另一个大陆,还不惜耗尽自己的精神力,险些因为救自己而死去。而现在,这个母亲一般的人,竟然被普通人类毒打成这样,就算是她自己故意的计策,也不能容忍!
三下、四下……
不知多少次过去,糖糖渐渐收起了斗气,将手中已经软绵绵的一团肉扔在了一边。人们惊异的发现,布台极大人已全身骨骼寸断,完全成为了一滩肉泥。这个曾经的阿勒锦第一高手,居然临死之前,连一点声音都没来的发出来。
糖糖重新回到了珈蓝身旁,此时的珈蓝已经大好,因为海棠早就已经开始治疗了。
“主人。”糖糖多想叫她一声妈妈,可是现在的身份不能这样叫:“他死了。”
“死就死了吧!”珈蓝道:“燕城主何在?”
火柴棍刚才已经被吓得魂飞魄散了,此时只得在卫兵的搀扶下缓缓走了过来,重重跪在了地上。
“英雄,饶了我吧……咳咳……”
珈蓝朗声道:“饶不饶你,我说了不算。来人啊,将他绑起来,囚车押到市中心广场上,召集所有市民来决定。”
众人心中珈蓝的形象无疑更加高大了,不滥杀无辜,民主地处理一切问题,这才是大家的风范。
市民们早就被城主府的大动静惊动了,府周围居然还有许多药师公会的法师们,这阵仗是阿勒锦建成以来也没有过的。所以都围在城主府外围不远处看热闹,布台极已经死去,在城中心广场公开审判城主的消息一传出去,所有市民蜂拥而至。让平时还显得冷清的广场上,此时显得十分拥挤。
珈蓝并没有换衣服,依旧是浑身血痕,糖糖站在她身边,身后站立着尼卡、海棠和极北荒原的六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