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码字码着码着睡着了,太困太累了,对不住看文的亲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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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面而来的酒臭味墨汁味熏得木如意几欲晕了过去,推又推不动,只能胡乱的往木文鸣脸上挠了两把,她很庆幸自己昨日没有将指甲给剪掉,这下子怎么也能在他脸上挠出几条血印。
木文鸣喝了酒本就兴奋,木如意在底下扭动来扭动去更加的刺激了他,不管不顾的照着她领口的衣服就扯去。差点没把木如意给勒死。
木如意脸上就像盘大杂烩般的,墨汁口水泪水搅和在一起,留到嘴里苦涩异常。再不管什么面子不面子的,她放声大喊起来。
“救”,一声惊呼戛然而止,木文鸣一把堵住了她的嘴。
木如意双眼圆瞪,血猛的往脑袋上涌,她没有时间去悲呼祭奠她的初吻,一股浓浓的屈辱感充斥全身上下。身子无法动弹,忍住恶心感,她死下心来狠命一咬,一股咸腥味让得她再也忍不住胃中的翻江倒海。
木文鸣吃痛松了木如意的嘴,却不防一股带着酸腐味儿的粘糊糊急射而来,被喷了个满头满脸。他很快意识到这是木如意呕出的呕吐物时.......
在木氏推门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大一小的两个人在背对着互呕。
“这是怎么了?”,将醒酒汤放到桌上,她走到木文鸣身后帮他顺着背。
木如意回头看了木文鸣一眼,然后不发一言的往屋外飞奔而去。
这一眼,木文鸣自然是没有看到的,但木氏看得清清楚楚,她看到木如意眼里带着仇恨。
“鸣儿,好些了没有,你告诉娘,刚才你对如意做了什么?”,她拿着帕子帮木文鸣擦拭干净,又端过醒酒汤让他喝下。
木文鸣是有几分醉意不假,可更多的是借酒装疯。这一吐,脑子就更是清醒了,清醒过来的他虽然感到羞耻,但更多的是觉得兴奋,还觉得有些刺激。
“没什么,她把墨汁弄洒了,我骂了她”,他自然是不能在木氏面前说起刚才的事。
“行了,你坐着吧,我去喊你爹进来收拾”,木氏转身出去。
**,十足十的**,木如意奔到门外犹自回头凶狠的朝屋里看了一眼。之前在这个家里的种种她都能忍受,连带上次被木文鸣推到火盆去的事情她也选择了忍受,那么现在,她是忍无可忍了。
后院的菜地里早就没有任何菜蔬,干枯的藤蔓依旧缠绕在木架子上。背靠着树干坐了下来,她渐渐冷静下来,木文鸣能做出一次这样的事情绝对能做出第二次,她不敢确定他一定就是恋童癖,但肯定也*不离十了,不然,没有哪一个正常的男人能对一个十岁的孩子做出这样天人共愤事情。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十岁,穿过来身子是变小了,但到底有多小完全不知道,她是看镇上其他十岁左右的孩子的身高才给自己定义十岁的。
不行,这事绝对不能这样迷迷糊糊的过去,他干得出来第一次,更有胆量干出第二次,木如意蹭的站了起来。虽然她不想回忆刚才的事情,但不得不去想,若是她没看错,那会子木文鸣的眼里是带着狡黠带着得意的。他肯定没有醉,绝对是故意的。
东西厢房里依然还亮着烛火,连着东南角的屋子里也还亮着烛火。木如意在墙角暗处站了一小会,都没睡就好,一会让你们看戏。
木氏是从来不锁厨房门的,她只锁厨房里头的小柜子。木如意轻轻松松的推开门走进厨房。若说她还有些迟疑的话,到现在,完全是毫无心理压力的从砧板上抓起切菜的刀。自己在后院呆了那么久,居然没有一个人出去找找她。
她没打算行凶,但也没打算就这么放过木文鸣,她本性不是一个泼辣的人,是他逼得她如此,虽然她可以离开,但离开后的日子肯定是躲躲藏藏,所以,她至少要在心理上吓一吓木文鸣,让他知道,自己不是可以让他任意欺辱的。
“木文鸣,你个混账王八蛋,你给我滚出来”,木如意扯开嗓子站在院中喊叫起来。她是能直接冲进屋子里去,也可以在木文鸣毫无准备的情况下给他一刀,但是这样会落下一个弑兄的名声,她要在保护好自己的前提下,让大家知道他的丑恶嘴脸。
木文鸣躺在床上并没睡着,他在回想今晚发生的事情,他并没一点的歉疚感,在他看来,木如意就是他家里养的一条狗,让她往东她就该往东,自己对她那样,她应该为得到自己的垂青欣喜才是。
“你个死丫头在这鬼吼什么?”,他比木氏更早一步的打开门。
院里挂着大红的灯笼,灯笼是木老三从镇上新买下的,现在他们家里不缺钱。
木如意脸上还沾着黑墨汁,在暗红光线的映照下,显得有些诡异。
“如意,你怎么还没回屋,你手上拿的是什么,快放下”,虽然木文鸣没跟她说出发生了什么事,但木氏是个聪明人,自己猜出一二分
,当然,她并没有觉得自己儿子有什么错,只觉得他的爱好有些怪异,刚才在屋里她还跟木老三商量着是不是该在镇上先给木文鸣定下一门像样的亲事。
“你问问你这个好儿子干的好事,狗屁的读书人,没有一丝一毫的礼义廉耻,我今日个告诉你们,想要欺负我,先问问我手上这把刀愿意不愿意,就算你们今日拦下了我,明日,后日,我总要砍一刀到他身上”,木如意恶狠狠的大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