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很是对不住看文的朋友们,年底工作忙,时有出差,更新不及时,小宝跟大家说对不起了。因为疏忽,直到家里停电了才知道电卡没电了,结果,昨天晚上家里漆黑一片。总之,小宝会尽量将欠的章数尽早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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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福歉意的望着木如意,昨日附近那庄子上的管事来找他,只是说庄子上有人得了怪病听闻他这边有个姑娘甚是有手好医术,所以想让他帮忙说情去看看。
但因着木如意跟京墨都推拒了,他自然是不能强人所难,便照样回拒了那管事。没成想,今日一早,那相熟的管事竟是直接就带着他昨日所说的病人过来了。
他是知道那庄子跟虞城知府有些关联,但昨日他愿意试着来问问木如意看她们愿不愿意去帮人看病,却是因着他的确跟那管事极为的熟悉,平常,两个庄子也是互通有无。今日一早,那管事又来了,还带着一女子来了,说那女子是知府夫人的表侄女,是从京城来庄子上散心的,因着时常觉得心口疼,所以听闻说凤山庄有那医术超常能起死回生的神医,便想过来看看,能治得好她的心口疼自然是好,治不好也权当在此多认识一个朋友。
李福虽然这两年都在庄子上没有怎么出去,但虞城里的情况也是知道些,早就听闻虞城知府能坐稳知府之位,他夫人是功不可没,他夫人娘家极为有些权势,这女子既是知府夫人的表侄女。怕是她爹娘也不是一般寻常人。
其实,李福是有些私心的,当然,这私心不是为他自己,而是为木如意,将近一年的时间,他对木如意的印象极好。她现在还小。不懂什么是寡妇,等她长大些,懂得儿女私情后。自然就会明白,寡妇就像一座沉重的大山,压在头上让你喘不得气抬不起头。他了解土府大夫人,那是视子如命。她是不会让木如意轻易脱离土府的。所以,眼下有这么一桩关系可以攀上。他愿意给木如意一个机会,愿意帮他搭一座桥。
只是,早上在他还没有来得及先过来跟木如意好好将情况说清楚的时候,那女子便直接不容置疑的让他带路过来了。
...“李管事。这事我不怪你,只是以后,万不可有同样的事情发生了。起死回生......这般的医术就是当今世上盛传的郭神医也不敢说他自己能起死回生,你想想。如果大家知道我又亦或者是京墨这么一个年纪轻轻的姑娘有这样的医术,你说,我们的日子以后怎么能平静安稳的过下去。更为严重的是,不管是我,还是京墨,我们都没有这样的医术,有的,仅仅就是我脑子中那张祖传的秘方,小镇的瘟疫,你看到了,常平的转危为安,你也看到了,所以,我不瞒你,我是真的有个秘方,这个秘方很简单,我可以把方子写出来,谁都可以得,只是,你们却不知道这方子需要特殊的药引子,这药引子不是寻常东西,需要那天山的雪莲,老山里的铁皮石斛,更要那千年的灵芝跟人参,而这些药引子,不巧我祖上一位老者真凑齐了一份,如是,几代相传,到了我这里,也仅仅只有一点了,在那次小镇瘟疫,已经全部用完了,而救常平时,用的却是仅剩的一味药引子,千年人参”
木如意脸上闪过凝重之色,她尽可能说得情真意切。反正,什么名贵她就捡什么说,这些草药,也不是一年来年就可得到的。再说,既然这祖传的方子是她家传下来的,自然是她说什么就是说什么了。
李福愕然的看着木如意,要真是如她说的那般,这份方子谁能凑得齐,谁能凑得起。
“李管事,实话也不瞒你了,有些事情我一直藏在心里,谁也不敢说,只是今日既然被逼到这个份上,不管怎么样,我也必须说出来”她脸上闪过沉痛之色。她承认了自己有方子,还说这是祖传的方子,只要他们去人到青石镇木家去一问一查,肯定就知道自己说的假话了,所以,她现在必须将自己是被木氏拿来替嫁一事说出来,不管土府如何暴跳如雷又或是去找木家算账,反正土昊天已经不在了,木招娣也不可能再被他们硬逼着嫁到土府。再者,土家老爷子还在,他们两家之间想必也不会到撕破脸到找死找活的地步。
看着她的表情,李福本能的觉得不是什么好事。
“我不是青石镇木家的小女儿,我是个乞儿,我爹我娘带着我逃难,他们都走了,就我一个活了下来”木招娣定定的望着李管事,脸上很平静。
李福脸上有些僵硬,他觉得她肯定是在开玩笑,老爷夫人自少爷去世后就一直难过,要是他们知道帮少爷娶回来的是个身世不清不楚的少女,那他们......他不敢想下去。
“哪有你这样开玩笑的,好了,你既是答应了人家帮她看病,就好好治,这事我也不会说出去,每隔上三日我让人送你过去那边庄子”他不想让她再说下去,这个事情太过重大,他不愿意相信是真的。
“我是被木家捡回去的,他们自己的小女儿身子弱,一直有病,他们又想得土家的聘礼银子,所以,我就被替嫁了过来”木如意在赌,赌李管事他不会将这个事情说出去。
“你看,他们要真的是我爹娘,这么久了,却从来不来看我一下”她再下了剂猛药,不由李管事他不相信自己说的话。
李福看了木如意一眼,的确,她从来没有提起过她的爹娘,她的爹娘也从来没有来看过她。放在一般人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