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霜现在的心情,我们能理解。:乐:文:し谁的家里出现这样的事情,也不会太冷静太愉快。她沉默了好半天,抬头看着何连成说:“我看在与你认识这么久的份儿,相信你的话。回去以后,我会尽量把这些告诉我爸爸,至于接下来要老爷子要怎么办,我就真就知道了。”
暴怒之下的人能不能听得进劝告,真的是个问题。
白霜这一次来见我们,只是为了得到何连成一个肯定的答复,含糊的谈话中我们也能猜出发生了什么,她最后叮嘱了一句:“如果有人问起,你们就说一概不知情就行了。”
我与何连成点了点头应下来,“好事不出门,坏事行千里”的道理我们都知道,会替她们保密物。
白霜叹了一口气,有些疲惫地说:“我先走了,有什么记得打电话通知我一下。”
“放心,我这边要是有什么消息,一定会和你说的。”何连成向他挥了挥手。
“路上开车慢点。”我不由多说了一句。
她望向我,眼睛里有感激,微一颔首说:“谢谢!”
这件事,我们没办法再继续隐瞒下去,因为何则林在我们回到家之前就知道了消息,所以一进门就感觉到的是低气压。
曹姨知道事态严重,就把三个孩子领到楔园的游乐园玩,家里只剩下我们三个大人。何则林把事情经过问了一下,最后总结说:“我明天要去拜访一个你白叔叔,你们跟我一起过去。”
“嗯,他那边见您吗?”何连成问。
“已经定好了,何萧明天应该也在场,面子上的和气要维持一下。”何则林补充了一句,叹道,“儿女都是前世债,这下我算是懂这句话了。你们呀,真是好日子过多了,腻得慌。我像你们这么大的时候,已经自己独当一面开始创业了。”
对于何则林回忆过去的话,我们只能听着。
他把何萧与何连成放在同一个等面上来评比也是正常的,毕竟在他眼里,这两个都是一样的儿子。
何连成回自己的书房忙今天白天未完成的工作,我觉得也不能这样等下去,就坐在桌子前理着最近发生的事情。想把其中的关键想出来,这一切发生得很突然,就像针对着我们一样。每一件事,直接受害人不是我们,却最后都能指向我们,也是醉了。
我看了看时间,晚上九点,觉得应该给沈末打个电话,一是问一下他是从哪儿知道的消息,二是了解一下他心情调整到什么状态了。
电话拨通,沈末语气倒是轻松:“道谢来了?”
“嗯,你怎么样?失恋养伤的时候,消息还这么灵通,让人羡慕。”我说。
他在那边是什么表情我不知道,但是确实是沉默了半分钟才说:“乐怡,失恋的滋味确实不太好受,不管是什么原因导致分手的,心里的感觉是不是都一样?”
“特像流浪狗的那种感觉?”我问。
“不,觉得自己是傻子。”沈末说。
“习惯就好了,你现在要人有人,要钱有钱,漂亮的妹子不是大把的嘛,多找几个谈谈,习惯就好了。”我劝着。
“你要是个男的,绝对是个花花公子,别拿我和你家何连成相比,我可是正经人。”沈末忿忿道。
听到他的语气,我松了一口气,他还是很快就调整好了表面的状态,至于心理上的伤,别人帮不上忙,全靠他自己吧。
“你想找什么样的?我给你介绍几个。”我没理会他的话,热情地说。
“不需要。”他恶狠狠地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套路,准备把我拉到紫金台,给你那些姐妹拉生意吧!”
“好吧,让你猜着了。怎么?说说消息咋会这么灵通?白家极力封锁的,你都能第一时间知道?”我问。
“没时间卿卿我我了,自然有时间打听八卦。”他顿了一下又笑眯眯地问,“乐怡,你觉得我要是开一家八卦杂志社,怎么样?会不会日进斗金啊?”
“就你爆的这些料,三天就得让人把杂志社给砸了。”我说。
“得了,你甭管我是怎么知道的,你要是真想知道这些,也可以的。我给你一个电话,只要你能给他钱,想要谁的消息不能?!”他的话勾起了我的好奇心,问:“谁?谁的电话?”
“你等会儿,我给你问一下。”沈末的那边静音了半分钟,然后重新听到他声音时,他报了个电话和人名给我,说,“在帝都还没有他打听不出来的事,只不过收费高了一点儿,你真感兴趣自己找他去,我和他打过招呼了。”
“私人侦探?”我问。
“算是吧,不过知道的人不多。”沈末说。
“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个?”我又问。
“你十万个为什么呀?你不觉得我应该放开照顾你的责任,让你自己去飞了吗?”他肉麻的说。
我被他噎了一下,没了话,闷声应道:“好吧,谢谢。”
挂了电话,我对沈末彻底放心了。到底都是成年人,面对感情理智还是占了上风,只是他以后还会再遇到真心待他的女孩子吗?我有点担心。
男人的受伤和女人不同,更难治愈。我害怕多年以后,沈末还停在现在的状态龟缩不前,那样就太可悲了。
我看着自己随手记下来的电话和名字,忽然觉得有点眼熟,想了一会儿跑到柜子前翻出一个箱子,然后一古脑倒在地上,翻出了一个灰扑扑的袋子。
打开袋子,从里面滑出一张名片,上面的名字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