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团的实际控股权越来越少。”他一眼就看出问题所在,“这个原来就发现了,只是没你做得这么详细。”
“何萧从集团套出了多么大的一笔钱,这笔钱他用到哪儿了了?”我问。
当我说出前半句的时候,何连成的脸‘色’没有变化,后半句一问出,他脸‘色’一变,顺手重重拍了自己脑袋一下骂道:“擦,我疏忽了。”
我知道,何连成与何则林应该一直都知道何萧从集团圈走了多少钱,但是这些钱的去处呢?
他们不是没想过,而是理所当然的认为这笔钱何萧用于投资或者扩大经营了。可我把翰华近几年的报表都调了出来,一直没有任何注资。相反,翰华的股权也一直在分散,在出逃资金。只不过,这一切过程拉得很长,没人注意到而已。
何连成放下手里的事,与我一起核对数据,我没想到无意间竟然发现了这些。
天亮的时候,我们算出了一个大概的数字,与何萧实际圈钱金额相差应该不多,看着纸上的那个数字,何连成重重叹了一口气:“妈的,我这两年果然是傻了。”
“如果一早知道是这样,我们就不应该站在白家的对立面来。”我说。
何连成点了点头,现在一切疑点越来越多,何萧所做的这一切都像是经过多少次计算的,甚至把我和何连成的感情因素,何则林面对‘私’生子问题的犹豫不决都算计在内。
他用了这种方式,让白家终于与何家为敌。
他对我的了解甚至超过了我自己,他能把我在每个环节的所起的作用算计到。他对我的了解,甚至超过了我自己。
我想到这里觉得心寒。
我相信这只是他所有计划当的一个,这一个应该是最不该用到的。何连成没死出乎他的意料,何连成后来的失忆被治好出乎他的意料。但是这些意外,让他改变了计划,现在不管怎么样,白家与何家终于对上了。
他知道自己没办法真正把何氏搞垮,于是用上了这样的手段。
“这件事不能瞒老爷子,你先去睡一会儿,我等一下洗个澡,和老爷子喝一个早茶。”何连成站起来伸了个懒腰,“现在一切都是我们根据数据推测出来的,或许有些情况会有偏颇,我不相信一个的脑子能够‘精’密到这种程度,也不太相信他的‘性’格能让他如此隐忍不发这么多年。”
“你和叔叔商量了再说吧,我先回去休息一下,有进展给我消息。”我‘揉’了‘揉’崩崩直跳的太阳‘穴’说。
何连成给了我一个拥抱,低声说:“或许,我们真的要与白家合作了,这样才能让他的计划全盘打‘乱’。”
是的,这是最简单的解决办法,只是我能过了心理这一关。
我想了一下说:“这样也并非不可以,只是我需要向元元和童童‘交’待清楚。”
现在我不由自主把何连成放在了首位,这是我做妈妈的失职。
一夜未睡并没有让我迅睡着,反而是在‘床’上躺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太阳从东边的窗子‘露’出半个脸时,我才慢慢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极浅极轻,两个多小时以后我醒了过来。
走出房间曹姨正在打扫一楼的客厅,抬头看到我说:“何先生和连成出去喝早茶了,听先生的意思还找了几个老朋友,我早上熬了白粥,几样小菜,现在吃,还是一会儿吃?”
“曹姨,你先别忙,咱们吃过早饭再说。”我和曹姨打了个招呼,去叫三个小宝贝起‘床’。
一见到孩子,我脑子瞬间更清醒,恢复到往日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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