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来不是这样的。.. 。 ”我轻轻说了一句。
程丽娜的声音马上尖锐了起来:“你以为他原来不是这样的?他一直就是这样的!”
我被她的‘激’烈反应吓到了,差一点直接站起来。
她也突然间意识到自己的反应太过‘激’,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下来对我说:“这是我单独找你谈的原因,我觉得很多事情应该让你知道真相,至于你要怎么办,由你选择。”
她认真的语气让我觉得心惊‘肉’跳,程丽娜会告诉我什么?都有哪些事是我所不知道的呢?我对楚毅,虽然已经没了感情,但是也不希望他变成一个我完全陌生的人。
“你信不信因果报应?”程丽娜故作神秘的问。
我犹疑的点了点头:“说不上全信,也说上不信,我属于那种半信半疑的人。”
程丽娜笑了笑说:“原来我一点也不相信,现在我深信不疑。各什么因得什么果,这是一定的。”
我与程丽娜在楚毅事件以前,是好朋友,经常在一起谈天说地,相互之间比较聊得来。
她用这种谈心的姿态和我说话,我有点不太适应,忽然之间有一种回到过去的感觉。
“他和你分开以后,就再也没有生育能力。”程丽娜现在也没替楚毅隐瞒的义务了,她话说得直白,“我们去了好多家医院检查,国内国外一流的产科,男科都查到了,不能怀疑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是他的问题,‘精’子失去活‘性’。也就是说,他所有的‘精’子成活率不足百分之三,医生说也并非一定不能怀疑了,只是怀疑的机率和**彩的机率一样低。”
关于这一段,我略有耳闻,如果不是楚毅生不出孩子,他也不会在知道我生下他的孩子以后,那样‘激’动。
“我知道这个,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我说。
对于楚毅的一切,我现在甚至连最基本的好奇都没有了,所以及时打断了程丽娜的话,不想再就这件事听下去。
“你们开车去谈生意,在高上发生了车祸,当天他就失去了做为男人的能力,后来经过治疗,恢复了却不能生孩子了。”程丽娜没理会我的打断,看着我直接说道,“所以我说这世上唯一不能违背的是因果报应。”
我心跳加,猛然站起来,隔着桌子探身过去,死死盯住她的眼睛问:“你说这些,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往后一靠,看着我微微笑着说:“你觉得是什么意思,就是什么意思?”
“程丽娜,你都知道什么,想要什么?”我一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一边问她。
她盯着我笑了笑说:“我虽说得不到楚毅的爱,但至少和他在一起的时间比你长,他的许多事,我都知道。你想知道吗?”
我当然并不想知道所有,我只想知道和我相关的,于是清了一下嗓子说:“你能告诉我什么,想得什么,不妨直说。我的‘性’格没多大变化,你应该了解。”
程丽娜此时真正放松的笑了起来:“好,我告诉你我知道。”
我认真等着她的下,程丽娜的为人我也清楚,不管她等一下和我说什么,我都要保持冷静,判断出真假以后再做反应。
我相信,她的话是真假掺半的。
“你们刚离婚的时候,我就与楚毅住在一起了,他每天都回来很晚,接电话大部分都是躲开我。我以为是生意上的事,从没挂在心上。有一天晚上,无意夜里起来喝水,发现他没在身边,刚准备喊他,听到阳台上有声音。我走过去,不小心听到了一段话。”程丽娜喝了一口水,想了一下继续说,“他问那边事情都办妥了没有,然后过了一分又说,事成以后要在报纸上见到相关报道,就再给付五十万。”
我原以为听到程说和楚之间的生活细节,不会有任何反应,却没料到自己心里还是不舒服,五味陈杂。
当时我一个人觉得人生了无生趣的时候,他们赫然还像是热恋当的小情侣。人生,难道真的不能把感情当真吗?受伤的那一个,永远是最真的那一个。
事过境迁!我在心里安慰着自己冷静下来。
程丽娜没再看我,而是看向窗外,外面街灯次第亮起,一片五光十公的灯的海洋。夜‘色’降临,我们再也看不到每栋楼上污秽的细节,一切都光鲜明亮。谁能知道太阳出来以后,每一栋楼上,每一条路上都铺着厚厚的灰尘。此刻看着鲜亮的各‘色’led景观灯,到了白天一身的灰尘,丑陋到让人恶心。
“然后没到一周时间,我就得到了你和父母一起出车祸的消息,当时他正在借外力,收购你们家的公司,通过种种办法堵住你爸那家公司的各个业务线。这些,我不说你也应该知道。”程丽娜说。
在她的叙述之下,这些我以为久远的事慢慢剥落了身上的尘埃,在我面前变得清晰起来。
我在桌了下面的双手紧紧握着,指甲恨不得扣进掌心的‘肉’里,刺却不觉得痛。
“仅凭这个,你不能确定这事和他有关系。”我强忍冲动,继续追问。
“是,如果仅凭这个,那只是猜测,然而后面还有其它的事。”她顿了一下,“那时我们差不多双进双出,人都有那么一段时间。有一天,他在洗澡,手机就放在桌子上,一分钟之内来了五六条短信,我不小心瞄了一眼,看到上面写着车已销毁,无据可查。”
我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怀疑的看着程丽娜。
有些‘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