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遇到这种情况,会不会像何则林一样纠结,但他这样的年龄对着小辈说出这种话,我们实在无法做到无动于衷。.. 。我看着何连成,轻轻点了点头说:“不管接下来要怎么办,我希望宽宽以后能够平安成长。”
其实我还有话没说完,那就是如果何萧再不知让步,对着何连成和宽宽动手的话,我绝对不会再容忍下去。
只是,这话在心里想想就行,说出来也有扎何则林心尖的嫌疑,毕竟不管怎么说,他和何萧之间都是父子至亲。
“乐怡,不管是宽宽还是连成,他们都是集团唯一的继承人,只不过我现在扔给他们的是一个烂摊子而已。”何则林和我说。
我点了点头,事情既然已经说开,我没有继续呆在这里的理由,毕竟接下来他们父子应该还会商议一些细节。于是看着二人说:“时间不早了,我下去看一下孩子们。”
我在宽宽‘床’边坐着,拿着他指定的故事书读给他听,就在宽宽上下眼皮打架的时候,何连成轻轻一敲‘门’走了进来。
宽宽原本已经有了睡意,看到何连成一下‘精’神了起来。他瞪大眼睛看着走过来坐下的何连成说:“爸爸,你什么时候能忙完呀?”
“怎么了?”何连成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问。
“想让爸爸带我去游乐场。”宽宽认真地说,还掰着手指算了一下说,“还有三天就到周五了,休息的时候能去吗?”
“能。”何连成满口应了下来,“到时候带上哥哥们一起去。”
“哥哥们上周去过了。”宽宽嘟起了嘴,“哥哥们是他们的爸爸带着去的,爸爸你总是晚人一步。”
何连成与我对视了一眼,我们所担心的问题终于慢慢浮出来。现在宽宽还不算懂事,已经知道他与元元童童的区别是,三人不是一个爸爸。以后,他如果细问起来,我怎么解释。
其实再往深一步里想,解释清楚这件事很简单,怎么能让孩子平稳的接受这件事?
“游乐场很大的,哥哥们也不一定就全部玩遍了,咱们还是一起去。宽宽喜欢和哥哥们一起玩吗?”何连成满脸含笑。
“喜欢。 ”宽宽终于放了心,找到了能与哥哥们一起玩的理由。
把宽宽哄睡以后,我们两个小心出来,在‘门’口对视一眼,都是苦笑。
一边往外面走,何连成一边低声说:“那件事我答应爸爸了,想这两天就找何萧谈谈,最好你也在场。”
“决定了?”我问。
“嗯,没法看着老爷子继续左右为难,咱们自己的孩子,以后看严一点就是了。”何连成叹了一口气。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着。我没把这句话说出口,我想他也知道。
如果何萧就此能明白我们所做的一切,不再跳回到原来的老路上,我想放过他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怕他秉‘性’难改……
和何萧的见面很顺利,约在翰华的会议室。
这几年的时间过去了,翰华还在老地方办公,我走进电梯的时候,心里有诸多感概,走了这么大一圈,又回到了原点。
这里是何连成替我安排工作的地方,是何萧与我初次见面的地方。当时,我对他还有一些敬畏与害怕,后来发生的事情太过戏剧化,我们竟然走到了要谈判的这一步。
前台的小姑娘换了,看到何连成报出名头,马上在前面带路说:“何总等你们一会儿了,这边请。”
在去会议室的走廊上,我看到了当年的一些老面孔,音容未改,大家却陌生了许多。
他们有些人认也了我,还颔首点头打着招呼。
何萧在小会议室等到我们,看到我们走进来他只微微一点头,示意前台小姑娘可以离开了,等到‘门’关上以后才说:“约我做什么?收购翰华?还是特意来看我败得多么惨?”
他甚至都没说一句请座,不过到了这种时候介意也这些小细节也没意义。
何连成自己拉了一把椅子坐下,隔着会议桌望过去说:“如果咱们两个的处境换一下,这个时候是你来看我,你是来做什么的?”
何萧看着他不屑一笑道:“看笑话,看自己的成果。”
他倒是坦诚,这句话说得自然术了。
何连成摆了一下手说:“别把所有人想得和你一样。”
“怎么?你想干什么?”何萧对这个回答显然有点吃惊。
“翰华的现状大概需要多少资金才能盘活?”何连成没直接回答,而是直接提问。
何萧是个绝顶的聪明的人,他马上意识到何连成问这话的意思,满脸的不相信:“你在这个时候帮我?”他问完以后,不等何连成回答,自己就摇头说,“不可能。”
“其实这也并非我自己的意思,老爷子舍不得你吃苦,让我来的。”何连成说,倒没把自己说得那么伟大。这一点符合他的‘性’格,他不愿意让人平白感恩。
“我就说,不会是你。”何萧明显松了一口气。
“对,我不是自愿的,但是我既然答应了老爷子,自然会做到。因为我不愿意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还在为小辈的事忙得焦头烂额,夜夜失眠。”何连成语气平和的说。
“你想怎么帮?”何萧低头听完何连成的话,沉默了很久,才缓缓开口。
“你现在需要钱,人还是项目?”何连成问。
“呵呵,何家大少爷,财大气粗哦。”何萧冷笑道,“你是来施舍我的。”
我到